異國的空氣,都顯得那麼的陌生。
林飛揚起得很早,因爲他要去辦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關於到身份的問題。
晨陽初上,天藍如洗,白雲卷舒,空氣清新自然。
林飛揚一隻腳剛踏出賓館的門口時,突然想起自己的形象得改變一下,因爲阻撓血痕,摧毀T國在中國的研究基地,這些事情都被倖免的T國人懷恨在心,肯定自己的形象在T國已經宣揚開了,如果再以獵人的形象出現,必定會遭到無謂的麻煩。
於是,心中一動,來到自己的臥室中,左思右想,隨手拿起一本時尚雜誌,看到一些帥氣的T國明星。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變成一個普通中國人,不能變成T國人,愛國之心在異國他鄉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來。
想來想去,終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最終,他運用真氣將自己變成一個大老闆的形象,微瘦但很精幹。因爲T國有些民族歧視,看不起他本民族以外的其他民族,所以,林飛揚只好選擇變成一個有錢的商人,這樣才能滿足T國人鼠目寸光的物慾思想。
走在大街上,引來了許多純情少女的傾慕的目光。
英俊,帥氣,高大,而且很有錢(因爲是大老闆的形象)。
林飛揚沒有去管這些理所當然的目光,心中一直在尋找國安局長交待的赤軍基地。這便是他此次來的主要目標。
面對街上的各式好玩的東西,還有許多的令人心動的事情,讓林飛揚又在東京逗留了一天。
事實上,這一天的收穫挺大的,瞭解了許多T國的風土人情和習性,這樣有利於自己更好融入人羣,更好的與赤軍作鬥爭。
晚上,林飛揚飽飽的狂吞豪飲了一番,人生在世,能瀟灑時且瀟灑,何必讓自己在晚年的時候後悔呢?
林飛揚很喜歡關注T國**的事情,這似乎是他的愛好之一,古之聖人皆曰“飯飽思yin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本關於AV的雜誌,上面花花綠綠的圖片讓人熱血沸騰,林飛揚在觀看T國**時,身體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熱血翻滾。
正打算到洗手間去解決這一問題時,突然響起敲門聲。
“他媽的,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打擾,如果是個女的,老子就要將你強姦了。”林飛揚也不知道自己爲何突然間變得這麼粗魯,也許是來了的時候使人會變得迷茫甚至糊塗。
林飛揚雖然罵罵咧咧,但還是保持了紳士風度來到門邊,“誰?”
透過防盜門的監視器的小孔中,看到了一個小女孩的臉,清秀精緻,林飛揚不覺心中一喜,隨即打開門,他也不怕有詐,因爲以他的身手,在當今之世還鮮有對手,所以根本就不會把這樣一個小丫頭放在心上。
“小妹妹,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林飛揚自然用的是T語,雖然對T國人有成見,但還是要保持應有的禮節。
“先生,你好,我可以和你談談嗎?”這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精緻的臉上掛着淺淺的微笑,一件緊身白襯衣裹在身上,胸前兩座高聳的shuangfeng傲立,隨着走路一顫一顫的,呼之欲出,一條緊身牛仔褲緊緊包裹着,整個人形成一個美妙的曲線美。
林飛揚以居高臨下的姿勢將小女孩的胸前美景一覽無餘,飽了眼福的同時,心中的激情,身體上的突然變化,使得他一時間措手不及,一下子握住了小女孩晶瑩白皙的小手,“好的,小妹妹,你快請進來說。”
“謝謝先生。”小女孩純情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紅暈,便隨着林飛揚來到了林飛揚的臥室。
林飛揚在心中竊喜的同時,心中也存在一絲疑問,送上門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好呢?但隨即轉念一想,這個小女孩一看也不像是個會武功的人,無論怎樣也對自己構不成威脅。
於是,他微笑道。“小妹妹,喝茶。”
小女孩接過茶杯,手卻有些顫抖,“先生,我這樣冒昧的打擾你休息,實在有些不應該。”邊說話的時候邊低下了頭。
“沒關係,小妹妹,看你的樣子好像是華夏人。”林飛揚從小女孩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東方女人獨有的魅力,便有T語大膽的問了一句。
“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說這話的時候,她的頭低得很低,彷彿說出自己是中國人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
“小妹妹,你幹嘛要這樣?是中國人難道不好嗎?我也是中國人。”林飛揚見到小女孩的樣子,不禁感到奴化教育的可怕。
“啊,先生也是中國人,真是太好了。”小女孩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但閃亮的眸子隨即黯淡,不過她這次用的也是漢語了。
“對,我也是中國人。中國人有什麼不好,華夏民族這麼偉大,你爲什麼要以是中國人而黯然傷神呢?”林飛揚此刻身上的**被理智壓了下去,因爲從他超常的精神力判斷,這個小女孩一定有故事。
“沒有,先生,你不要誤會,我以是中國人而感到驕傲。”小女孩急着辯解,急得眼中都閃現淚花。
“傻,小妹妹,我又沒有說什麼,你不用這麼着急的向我說清楚。”林飛揚微笑道,如一縷清風拂過小女孩的心,使她感到特別的欣慰。
“先生,我也是中國人。可是我現在卻對不起自己的祖國,我真該死。”小女孩眼中的淚花終於變成淚珠,滾落在臉龐。
林飛揚伸手,一張手帕將小女孩臉上的淚珠擦乾,動作輕柔,“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揚起可愛的小臉蛋,一雙淚眼望着林飛揚,“我可以叫你大哥嗎?”
林飛揚點頭,“你還沒有告訴我叫什麼名字呢?”語言溫柔,卻帶着一種無言的威嚴。
“我叫龍魂。”小女孩輕輕的說,彷彿只有她自己能夠聽見。
“好怪的名字。”林飛揚心中一動,這是殺手的代號,難道這個小女孩是一個殺手,那麼她今天來和自己談什麼呢?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是啊,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有這樣一個男孩的名字。”小女孩低低的說。
“是你爸爸媽媽給你取的?”林飛揚問。
“我沒有。”小女孩搖頭,一臉茫然,彷彿對於自己的父母一點都沒有記憶。
“真的?”林飛揚對這樣的招式很熟悉,對小女孩的話還是抱着懷疑的態度。
“真的,我沒有爸爸媽媽。因爲我一生下來,便是在一個很不好的環境中,每個人都有槍,他們每天都在訓練。”小女孩一臉真誠的說。
“哦、”林飛揚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