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飛揚在大笑,昨天征服了一個小女孩,還得到了一個武功高強的得力助手,那麼順利摧毀赤軍獲得光盤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林飛揚又在T國買了一個高級電腦,並安上了無線上網。
他運用了一天的時間,查看了T國關於赤軍的消息,然後搜索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原來赤軍還有着這麼多令人憤恨的歷史。
赤軍內幕之一——波瀾初興,卻是從太平洋戰爭開始說起。
太平洋戰爭的硝煙早已散盡了,但人們對那瘋狂的T國空軍“神風敢死隊”仍記憶猶新。當時,那些用狂熱的武士道和法西斯軍國主義思想熔鑄成的年輕飛行員們,帶着“大東亞共榮圈”的迷夢,不顧一切地駕機對目標進行飛蛾撲火式的自殺撞擊。
在那轟然爆炸的一瞬間,血濺長空,玉石俱焚。
“神風敢死隊”,在世界軍事史上留下了最野蠻、殘酷、瘋狂、愚昧的一頁。
經過戰後30多年的社會改造,人們都認爲“神風敢死隊”在T國已被永遠埋葬了。
然而,歷史似乎經常重演。自從60年代末興起一場新的地下世界大戰——國際恐怖活動以後,“神風敢死隊”精神陰魂不散,並借屍還魂。
T國極左派恐怖組織“赤軍”,就被稱爲當代的“神風敢死隊”。
他們雖然高喊的是“世界革命”而不再是效忠天皇,但和“神風敢死隊”同樣狂熱、殘酷,隨時準備爲自己的信仰獻身。
他煽動着恐怖主義的翅膀,不斷撞擊着不合理的資本主義制度,同時也撞擊着億萬平民的和平生活,威脅着芸芸無辜衆生的性命。
作爲一個極左恐怖組織,“赤軍”也是60年代末那場大動盪的產物。
1968年,法國學生掀起了一場席捲全國的“五月風暴”。運動的口號五花八門,從反對校規到反對越南戰爭,從要求絕對自由到抨擊資本主義制度。
名目繁多的“新左派”羣衆組織應運而生,它們有的以托洛茨基爲招牌,有的打出格瓦拉主義的旗號,有的自詡爲“毛澤東小組”。
法國學生們遊行示威,佔領校園,與警察武鬥,工人們也舉行了罷工。這場橫掃一切的風暴,幾乎造成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的垮臺。
最後,戴高樂憑他的權威和魅力,勉強平息了風潮。
在巴黎街頭飄揚的旗幟雖然已被捲了起來,但它的影響卻飄洋過海,傳到了T國。
在美軍佔領的這塊土地上成長起來的一批學生們,看到了社會的弊病和空虛,對自己的前途感到迷惘,並同情第三世界國家人民的災難。
“五月風暴”使他們似乎看到了世界革命的希望。他們以爲,他們有更好的條件,而且T國的政治和社會狀況必然會使他們成功。
“五月風暴”的失敗,恰恰說明以後重整乾坤需要更大的決心和更加激烈的行動。
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新左派運動又在T國列島興起了。京都大學、明治大學等就是左派學生最集中堡壘。學生們不斷走上街頭示威,井同防暴警察發生衝突,向警察投擲燃燒彈。
就是在這種歷史背景下,1969年,由激進的極左學生組成的“赤軍”誕生了。
“赤軍”的綱領是建立所謂平均主義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
他們相信,實現革命的途徑就是進行恐怖主義的暴力活動,由於目標是崇高的,所以任何恐怖主義行動,無論多麼殘忍,無論多麼鮮血淋淋,也不論是何人受害,就都是無可非議的。
說到“赤軍”,就不能不提及重信兒子。
她是“赤軍”的締造者之一。
也許是爲了表示對男性佔支配地位的曰本社會進行反抗,“赤軍”選擇了這樣一位黑髮美女作首領。
重信兒子是“赤軍”領導機構“政治委員會”的主要負責人,牽頭制定行動計劃,然後交給下屬的軍事、組織和後勤委員會去執行。
在最鼎盛時,重信兒子手下有200多名“赤軍”分子,1970年5月,T國警方曾以企圖謀殺罪等數條罪名把重信房子逮捕,但不久又把她釋放了。
1971年2月,重信兒子與“赤軍”骨幹奧平剛結婚後,隨即潛往貝魯特。
從此,重信兒子頻繁往來於中東:東南亞和西歐,遙控指揮“赤軍”的恐怖活動。
重信兒子在海外建立了一些據點,並同解放巴勒斯坦人**線、阿布-尼達爾的“法塔赫革命委員會”等恐怖組織和國際頭號殺手卡洛斯建立了密切聯繫。
重信兒子由於策劃了一系列血腥事件而受到T國警方的通緝。但她身居海外,行蹤不定,深藏不露,已逍遙法外20年。在當今世界上,重信兒子在還活在世上的國際恐怖組織領導人中,算得上是資格最老的一個了。
“重信兒子。你這個名字正怪,老子記住了,一定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見見你這個令世界變色的大魔頭,我這個獵人便是世界的守護神,專門打擊世界邪惡勢力的,還世界一片和諧。”林飛揚看着一點一滴關於赤軍的消息,心中的怒火便被點燃。
接着向下看信息,卻是世界第二的赤軍首領的資料。
“赤軍”的第二號領導人叫丸岡修。
1950年,他出生於一個裁縫家庭。在少年時代,他沉默寡言,很少嗜好,學習成績不佳。
1969年,他在一所大阪府立中學高中畢業後,一心想考入當年的學生運動中心京都大學。他進入一所預備學校,並在那裡初次與左翼分子有了接觸。
後來,他在兩次入學考試中均名落孫山,不得不放棄上大學的打算,在一家領帶店找到了工作。他的僱主回憶,當時丸岡修穿着整齊、舉止良好,非常能幹。
1971年8月,丸岡修辭去工作,並告訴父母說要到希臘去學建築藝術。其實,他是跑到貝魯特一處巴勒斯坦人舉辦的訓練營,學習如何搞破壞的技術。
幾年之後,在一場又一場的劫機、屠殺、綁架活動中,丸岡修變成了一名無比狂熱、嗜血成性而又老謀深算的恐怖分子,在“赤軍”中爬上了第二把交椅。
他以各種僞裝作掩護,輕鬆地越過各國邊境,頻繁穿梭於各大洲之間,親手製造一起起震驚環球的恐怖事件。
“赤軍”成立後的首次恐怖壯舉,是被稱爲“鳳凰計劃”的動機行動。
1970年3月31日,以民谷高師爲首的9人赤軍小分隊帶着手槍、炸藥和武士劍,混上了一架從羽田飛往福田的波音727民航客機。
其中年紀最輕的柴田泰弘,當時還是一名16歲的高中學生。當飛機正在飛越富士山上空時,恐怖分子劫持了飛機,並把機上131名旅客和7名機組人員扣爲人質。
劫機者命令飛機飛往朝鮮首都平壤。機長曾試圖哄騙他們而在匆匆僞裝過的南朝鮮漢城機場降落,但劫機者並未上當。
當飛機最後降落到平壤後,劫機者向朝鮮政府投降,並釋放了所有人質。
這次劫機沒有造成人員傷亡,飛機也沒有毀壞,因此算不上一次嚴重事件。
但是,它標誌着“赤軍”正式拿起恐怖主義的武器,並使赤軍獲得了從事戰鬥行動的“聲譽”。T國一批激進的年輕人已不滿足於一味地同防暴警察進行徒手搏鬥,叫嚷着要參加這個真正選擇了新鬥爭方向和手段的組織。
歷史不要忘記,恐怖還在延續,一定不能忘記血與淚的教訓。所以,現在世界各國的警察和反恐怖專家都頭腦冷靜地在搜尋着“赤軍”的動向。
只因爲赤軍已經爲全世界設置了一個個恐怖的定時炸彈。
世界爲之而警惕。
林飛揚拳頭握緊,等幫龍魂把她的事情辦完之後,便要好好的和這些恐怖分子好好的鬥一鬥,一定要剷除這個社會的潛在威脅。
“赤軍”也和世界上其它恐怖組織一樣,已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
也許,它已經上崩瓦解,從而結束了其悲劇式的小丑行徑;
也許,漂亮而狡猾的重信兒子正躲在西歐或中東某地臥薪嚐膽,養精蓄銳,企盼着重振雄風的那一天;
也許,就在明天,“赤軍”就會製造出一起突如其來的恐怖血案、讓全世界爲之目瞪口呆。
但是這一切,林飛揚都不會允許他們的出現。
隨後,他通過層層的關卡,進入了國安局長給他的那個殺手網站,查到了所有的關於赤軍的所有的資料,並好好的研究了一番。
用了整整一天時間,林飛揚憑藉自己超常的智慧,將所有關於赤軍的事情都已搞清楚了,而且也確定下來了,那個赤軍的基地便是在一個海邊附近的一個度假村中,這裡面呈四合院,裡面有着幾棟小型別墅,環境優雅,空氣清新。
“好哇,世界上的恐怖大亨竟然還在瀟灑的享受着,不過也只有幾天時間了,你們好好享受着最後的幾天時間吧。”林飛揚自言自語,笑道。
突然,敲門聲響起,熟悉而急促。
林飛揚迅速關掉電腦,手一動,電腦飛了起來,上了賓館的天花板隔層中,然後悠閒瀟灑走到門邊,打開門,“龍魂小妹妹,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