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的快樂旅程,林飛揚等人又開始了另外幾天的愉快旅程,一連一週的時間裡,三人都是瀟灑的旅行,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風景。
這一段時間裡,三人是盡情的玩耍,盡情的瀟灑,沒有任何牽掛和顧慮,只是想着如何最大程度的欣賞到美景,將那些美好而永恆的記憶全部記錄下來。
他們,就這樣,瀟灑而愉快的玩了一週,基本上新疆的美景都全部瀏覽了一番。
週一,早晨。
林飛揚早早的起牀,望着窗外美景,街上還是有些冷冷清清的,除了幾個忙於生意的菜農挑着擔子匆匆而行之外,別無其他人,也許,他們正處於酣夢之中吧。
忽然,身後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林飛揚轉身一看,卻發現是冰依笑盈盈的站在自己身後,手中端着一碗熱騰騰的銀耳粥,含情脈脈的望着自己。
“親愛的,早上好。”林飛揚瀟灑的揮了揮手,臉上盪漾着幸福的微笑。
有個這樣的女人真好,能夠如此的關心自己。
“先生,這是我給你煮的銀耳粥,你嘗一下,看是否合胃口?”冰依小心翼翼的走向林飛揚,將手中的銀耳粥遞給林飛揚,還不忘在一個媚眼之後,輕輕的在林飛揚帥氣的臉頰吻了一下。
林飛揚滿心歡喜的接過冰依遞過的銀耳粥,“謝謝老婆。”
“先生,你先試一下,看是否好喝?”冰依滿含希望的看着林飛揚,彷彿期待着一句鼓勵讚美的話。
林飛揚點點頭,喝了一口之後,眉頭一皺,但是隨即眉開眼笑,故作貪婪的又喝了幾口,笑道,“親愛的,好喝。”
“是嗎?”冰依歪着腦袋看了一會林飛揚,“先生,我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呢?”
“有什麼怪的?”林飛揚此刻都有些大惑不解,望着冰依。
“我做的銀耳粥,他們都說不好喝,爲什麼先生這麼喜歡呢?”冰依歪着腦袋問道,一臉的不解。
“呵呵,只要是我老婆做的東西,我都喜歡吃,而且是非常喜歡。”林飛揚端起碗就是一陣狂吞豪飲,不到片刻,便已吃完,手腕輕輕一抖,碗已飛射而出,穩穩的落在餐桌之上。
“哦”冰依點點頭。
林飛揚一把摟住冰依,笑着說,“老婆,謝謝你,爲我準備的銀耳粥,儘管味道還需更加努力,但是我已經非常喜歡了。”
“老公,你不要謝我,這是我作爲你的女人應該做的。”冰依乖巧的將頭埋在林飛揚懷中。
“恩,好的。”林飛揚點頭道,“親愛的,我們要回去了,你願意陪着我一起回去嗎?”
“好呀,我也正想陪你一起回去看看家鄉的風景呢。”冰依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裡閃動着喜悅的光芒。
“那好吧,我們現在出發。”林飛揚笑了笑,拉着冰依的手,走出門去。
走到賓館門口,便見到王軍微笑的站在那裡,精神抖擻的向林飛揚招手。
“先生,早上好。”王軍笑着迎向林飛揚。
“嗨,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林飛揚關切的問道,彷彿是一個領導在對自己的下屬進行關懷。
“嗯,還不錯。”王軍微笑點頭,伸出手,“先生,請上車吧。我們現在去烏魯木齊機場,時間剛好夠。”
“好。”林飛揚微笑着拉起冰依的手,走上車,引得衆人羨慕的目光。
車子奔馳,很快就到了機場。
這輛車子沒有直接從機場的入口處開進,而是進了另外一個通道。
車子轉了幾個圈之後,進入了一個寬闊的廣場。
一架直升飛機正靜靜的站在那裡,飛機下面站着四個全副武裝的軍人,他們均是手持微型衝鋒槍,分佈在飛機的四個方位,虎視眈眈的看着四周,有點像奧運會安保人員一樣謹慎。
車子駛近,兩個手持微型衝鋒槍的戰士走到車前,黑洞洞的槍口緊緊的逼近窗口,“出示證件。”
“恩。”王軍點點頭,拿出一張證件,瀟灑的遞給那個武警戰士,笑了笑。
“將軍。”那個武警戰士瞬間收起微型衝鋒槍,向王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身子站得筆直,眼神中露出微笑和驚喜。
“好了。我們上去吧。”王軍轉身向林飛揚笑了笑。
“將軍?”冰依有些驚喜,似乎不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人竟然是如此高級的軍官,實在有些令人詫異。
“呵呵。”王軍笑了笑,似乎很自豪。
“王將軍,你真是一個人才啊。”林飛揚由衷的感嘆道。
“呵呵,先生過獎了。”王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自己這個令人敬佩的將軍職位在獵人這裡,根本不值一提。
“你這麼年輕,就有如此成就,實在是難得,好好奮鬥,你的前途是光明的。”林飛揚笑着說道。
“謝謝先生的鼓勵。”王軍謙虛的點點頭,心頭陡然充滿了激情,對未來滿懷憧憬。
“好了,我們下車吧、”林飛揚笑了笑,拉着冰依的手,走下車去。
三人走向直升飛機,身後四個武裝戰士護駕,威風八面。
林飛揚走到直升飛機前,轉身,看着王軍,“王軍,我的好兄弟,我們就要離開了,你要好好保重。”
“嗯。”王軍不捨的點點頭,“先生,你要保重。”
“我會的,也許,我還會回來。”林飛揚點點頭,正欲上飛機。
忽然,一聲急速剎車的聲音傳在林飛揚的耳中,林飛揚定睛一看,一輛軍用車瞬間便到了林飛揚等人面前。
從車上下來四人,朝林飛揚揮了揮手。
林飛揚驚喜無比。
因爲這四人便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他們個個精神抖擻,這正是枯木,魔煞,陳紅,水塵四人。
林飛揚見他們四人前來爲自己送行,不禁感慨萬千,笑了。“兄弟們,謝謝你們。”
於是,六個大男人擁抱在一起。
兄弟之間的感情,有時候是不需要語言的,一切盡在無言中。
擁抱一陣之後,幾人鬆開手,都一致的望着林飛揚,“先生,你要好好保重,我們永遠都是你的好兄弟。”
“恩,謝謝你們,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會記得你們的。”林飛揚微笑點頭,眼中似乎有些淚珠在滾動。
“好吧,離別是傷感的,我們也許不需要太多的話語,淡淡的祝福,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水塵說道。
“恩,好的,但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知大家有沒有意見?”林飛揚看着幾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心中不由得泛起讀書生涯時的愜意來,一時間詩性大發。
“好啊,什麼事情,先生請講。”魔煞笑道,閃亮的眸子裡滿是笑意,青春年少,正值風華正茂之時。
“我們幾人似乎都很年輕,突然讓我想到大學生涯中的那種詩詞歌賦來,那種閒適淡雅,瀟灑自然的情懷,那個時候,只要是我們哥們離別之時,都要寫一些留言,或者作一些詩詞,表達離別之意,要不,我們今天也來一場文才上的較量如何?”林飛揚提議道。
“好啊,好哇。”冰依第一個答應下來,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究竟怎樣,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你們呢?”林飛揚笑道,望了一下水塵,枯木,魔煞,陳紅。
“我們都沒有意見。”水塵,枯木,魔煞,陳紅,同時點頭,答應。
林飛揚見到他們如此,不禁心生喜悅之意,笑道,“我們幾人都是在紅塵中打拼的人,整天都是打打殺殺,沒有什麼意思,所以在我離開的這一刻,我希望能夠感受一下校園中的那種年輕的感覺。”
“好哇,我們可以論一下文采。”陳紅是其中唯一個女性,而且是美女,估計都是文采一流。
在中國的歷史中,一般都是女性的文采較好。
“在中國的歷史潮流中,女性的文采最爲好。”水塵笑了笑。
“那也未必,我先試一下。”魔煞有些不服氣的說道,然後仰面朝天,以四五度的角沉思了片刻之後,突然說道,“與君離別意,同是異能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春草明年綠,先生歸不歸?”水塵笑了笑,補了一句。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魔煞突然笑道。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魔煞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展示一下自己的水平。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林飛揚看着兩人互拼才藝,有些心癢難燒,於是也說了一句。
“好句,先生,我也來一句。”陳紅笑道,“秋色已蕭然,曲肱清夜眠。孤燈欺病後,薄酒慰愁邊。藥物從人乞,文章畏客傳。惟應一篷艇,湖海送凋年。”
“好。”林飛揚拍手道,“好啊,謝謝你們。”
“我也來一句。”冰依一點都不落後,“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還被暮雲遮。”
“親愛的,謝謝你。”林飛揚不由得對冰依刮目相看,沒想到她對中國的文化如此瞭解,實在是難得。
“好了,我要走了。你們保重。”林飛揚轉身,微笑,拉着冰依的手,登上飛機。
飛機騰空,機場一羣人揮手告別。
每個人的眼角都泛起了陣陣淚珠,這就是兄弟之間,深沉而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