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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腳底抹油一樣,飛快衝了出去,倒不是我懼怕他們,這兒是川中市,一旦拋頭露面,消息會第一時間不脛而走,那絕不是我想看到的。 首發
雖然我實力在突飛猛進,但畢竟一個人勢單力薄,想對付游龍堂和葉家,有點天方夜譚的感覺。
平心而論,我是不怕他們,但我最擔心的是,家人,愛人,還有那些兄弟朋友受到牽連。
除非我擁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手段,纔有底氣跟他們爭鋒相對,倘若對付游龍堂和葉家的代價是犧牲他們,那我說什麼也不會肯的。
儘管之前吳仁問過我,但我果斷的拒絕了,倒不是別的,吳仁嘴上不說什麼,其實喜歡偷偷的檢測我。
要是他出手滅了游龍堂和葉家,以後沒準就不和我來往了。
我想證明給他看,我是行的,有古拳法這麼好的功法,倘若在一事無成,不就成了付不起的阿斗。
儘管後邊幾個保安在追我,卻沒有什麼用,跑了二十多分鐘,我漸漸停了下來,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蹲了下來,那些傢伙,過了幾分鐘,才氣喘吁吁跟了過來。
麻痹,這小子腿上按了輪胎吧。
呼,累死我了,要不是老闆娘下了狠話,老子打死也不出來,這麼冷的天氣。
是呀,白跑一趟,走吧。
別,老闆娘說了,帶不回去人,咱們就捲鋪蓋走人。
唉,走就走,他孃的有什麼了不起的,此處不留人,自有留爺處,現在越來越不好混了,幫裡邊全是阿諛奉承的小人,咱們這樣的老實人,打打醬油都捱罵,有時候想想,真覺得心酸。
沒錯,說句實在話,之前老闆娘沒來的時候,幫主還是很平易近人的,那個詞叫什麼來着。
勵精圖治,準備大展宏圖,對吧。
恩,你看看現在,個把星期都不見得來一次,真不知道每天忙個什麼。
對,聽說上次還準備暗算毒蛇幫的黃爺,結果被人家抓去了,以前的幫主還挺成熟的,現在的行爲作風,跟小孩子有什麼區別,都是被老闆娘慣壞的。
你們幾個,都沒我有發言權,我來的時候,當時有兩個幫主,另外一個,那纔是真正的王者風範,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雖然幫主沒有說,但我打探到了小道消息,宋幫主被抓的時候,那個幫主回來過了,和黃爺洋洋灑灑說了幾句,黃爺就乖乖放人了。
不是吧這麼叼黃爺可是川中市當之無愧的地下皇帝,他人脈和底蘊,不是我們能想象的,賀堂主雖然也牛比,但差遠了,他是近兩年,後邊有人操縱者,才竄的如此之快。
歸根到底,還是女老闆人品不行,整天穿個黑絲超短,明明是自己浪,打電話的時候,還跟幫主說什麼增加酒吧的生意,直接降低了酒吧整體的檔次,搞得別人外邊都說我們是雞店。
我皺了皺眉,聽到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貌似在吃了筋骨丹後,我各方面的感官,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讓我感到喜出望外,果不其然。
你們在說誰呢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來人是芙綢,只不過,這一次的聲音,變得好聽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啊。這幾個保安頓時嚇壞了,身子發抖,沒,沒說什麼。
沒什麼呵呵,學會狡辯了啊,你們知道,升晨幫的幫規吧對待上邊,要絕對的誠實。她眼中掠過了一抹寒意。
手中多出了一把指甲刀,刺進了一保安的手腕,哼。那人悶哼一聲,一步步後退。
你做什麼他怒喝了一聲,卻有點色厲內荏的嫌疑。
做什麼你還有臉問我,剛纔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的,有意見,你可以提啊,何必這樣。芙綢笑了起來,不過有點猙獰和扭曲的感覺。
就好像黑夜裡的貞子,她拔出來了指甲刀,刺進了另外一人的胳膊。
還有你,說幫主的壞話,我如果跟他說了,別說在龍晨幫,就算是川中市,你也別想待下去了。常言道,最毒婦人心,在她身上,我算是確切感受到了,莫名得想到一個人,袁曉玲。。。
她們似乎很像,我不免想到那天在夜總會找的妹子,袁曉玲不是跟她聯繫了麼。
只要約出來,我就能把她繩之以法,之前我也問過了蘇梔,按照袁曉玲的行爲,足夠她下半輩子在裡邊度過了。
那保安也沒有還手,芙綢又準備換人扎,第三個保安總算出手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娘希匹的,還想對老子動手,你他媽的吃多了吧,不要以爲,別人怕你,我王大壯就不敢動你。
旁邊兩個保安喜上眉梢,顯然,他們也在遲疑,畢竟,對芙綢動手,就等於徹底脫離了升晨幫,我可不覺得,芙綢是什麼好鳥。
只是,芙綢沒有一點慌張,面露媚笑,好呀,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
出乎意料的是,那保安眼神瞬間迷離了不少,直接鬆開了芙綢。
而另外兩個保安,看到這情況,嚇了一跳,兄弟們,與其在什麼狗屁龍晨幫不受待見,不如跟這妖女拼了,上。有人振臂高呼。
三個保安撲向了芙綢,當然,眼底難免帶着一縷淫光,芙綢這個姿色和身材,一般的模特都比不了。
他們估計早就yy過,這次藉助機會,準備一窩蜂的輪了芙綢。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帶着劉霜霜去酒吧玩,結果碰到了袁曉玲,她催促我們離開,然後自己被扯光了衣服。
但我後來想想,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十有八九袁曉玲沒有被人一起玩,是故意上演的一出苦肉計,我和劉霜霜都被糊弄了。
以至於後來,劉霜霜爲了那個事兒,怪罪了我好久。
不過這也是情有可原的,我跟劉霜霜說的,袁曉玲是我的朋友,在那種情況,能袖手旁觀,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以至於袁曉玲利用這一點,來引起劉霜霜的同情心,差點就被孫田海玷污了。
想想真是驚心動魄,本來我還在幸災樂禍,芙綢如此惡毒的女人,總算付出代價了,誰知道,她掃了一圈,媚眼如絲,連躲在老遠的我,都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
彷彿她的眸子,是這世界上最美的風景,怎麼搞得我急忙搖了搖頭,甩開了那些雜念。
你們,要打我對麼芙綢嗲聲嗲氣問他們。
不是。他們連忙搖頭。
那副嘴臉,就好像百依百順一般,我面部肌肉微微抽搐,這什麼情況
難道是鬼迷心竅了,前一刻還要用強硬的手段,輪了芙綢,結果這個時候,就成了她的奴隸
似乎之前雞哥的死,就是被注射了某種迷幻成分的液體,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啊,莫非。。。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眼睛,沒錯,芙綢的眸子,好像有某種魔力一般。
我這實力,差點都中招了,別說是這些普普通通的保安了。
其中有個保安,面露痛苦之色,似乎在掙扎着。
跟我來。芙綢笑吟吟的望着他們,伸出手,挑在了他的下巴,後者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臉色發紅,過了一下,他躺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似乎不省人事了,我勒個大冬瓜這什麼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
我不由得打了個寒蟬,下一刻,一條紅色的小蟲子,從他嘴裡爬了出來,險些讓我把隔夜飯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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