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姐和阮清之間,遊飛自然是毅然決然地選擇阮清,所以在工作的時候,遊飛看到學姐在給發短信,遊飛表現的很冷漠很絕情,一句忙,就把人個噎死了。直接把兩個人的關係拉開了,學姐其實並不感到詫異,從遊飛發那條動態的時候,學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想他們可能遇到了。可是她還保有希望,自己跟阮清的這些互動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在一起的感覺,學姐覺得那個女生不會苦苦等遊飛這麼多年的,也不會同意遊飛的身邊有一個自己的。
學姐和阮清遊飛兩個人的關係可以說的上近,他們幾個人的老家開車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到,不過以前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學姐真的是長得好看,學習又好,待人和善,男人心中的女神一樣的學姐。學姐叫柏香安,名字裡面就帶了溫婉。一聽就和阮清完全不一樣,想要阮清在學生時代笑的甜甜,沒有主見,只能把阮清的芯子給換了。但阮清心裡最絕的彆扭的就是地包天,忸忸怩怩的,齊劉海,齙牙整天會傻笑的女生(都在悉形容一種人: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對面島上的人。),阮清繼續喜歡女生也有自己的主見,生氣會一圈打過去的,咱們國家這種直爽的女人。島國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厭惡。
學姐和遊飛兩個人慢慢變成親密無間的朋友。但是其實只要阮清走過去拉住遊飛的胳膊,遊飛就會立馬跟阮清走。
到了下午,學姐覺得兩個人肯定會因爲自己鬧矛盾,她立馬給遊飛發了條的短信:你們還好嗎?
遊飛沒有理會,那邊薛覺覺得事情不對勁,甚至給遊飛打了一個電話。遊飛聽着手機嗡嗡,在最後的幾秒拿起手機敷衍道最近很忙。
之後就沒有再回過。另一個國家裡面學姐柏香安在焦灼的等待着遊飛的消息,她的男朋友,在旁邊陪着她,甚至沒有感覺到異常。
“怎麼了?”
柏香安把手機大大方方的給人看:“我一個學弟回國發現人消息不是很通暢,擔心他會不會出意外了。”
長得不算難看的男生這時的視線正在遊戲上面,隨即從遊戲裡面分出神來敷衍道:“那人家可能說不定就是跟家裡人相聚,沒空回你消息了。”
“行吧,就這樣,那我們就過個好不容易有我們自己的假期。”柏香安的聲音帶着磁性,整個人也和男生緊緊的貼在一起。
男生也是遊飛的朋友,他們是經過柏香安認識的,關係不錯。人挺有錢,從來不用爲了這方面擔心,就是沉迷於遊戲,長得中規中矩的,整天就是一種死宅的樣子。和身高腿長帶有異域長相的遊飛是兩中不同的人。學姐柏香安是進行代購工作的,上學期間就忙活了不少錢,雖然累,但是也可以算是經濟獨立。就是身上的這些奢侈品都是男生給她買的。
在退房時間是十二點,遊飛沒個動靜,聽着外面的雨聲,阮心裡焦急的醒來,給打了個電話:“您好,我是阮清,住着的客人,問一下今天有人給我退房嗎。”
“哦哦,這樣,那我在網上續一天是吧。”
“行,好的。”
阮清含淚續上錢,又飛快地看了眼自己的餘額,感到十分的肉疼。
晚上游飛拿着房卡,走到酒店的時候,由前臺的工作人員把他領了進來。
前臺是個男生,長相憨厚:“你是遊飛是吧,東西已經弄好了,你直接可以拿走的,房間跟我來,你在看看沒有拉下的東西。”
男生看着遊飛,不經意的打探着:“人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這幾天下大雨了,她沒辦法出來,在把東西放着花錢挺多的。”
男生表示理解:“對對。”
進去真的是八人間,從進來的時候,遊飛就在觀察發現這個青年旅店的房間和服務都很棒。不亂,有保潔,甚至比他以前入住的地方都要乾淨很多,還有吧檯有看書吃飯的地方,遊飛覺得安南喜歡這裡可能就是因爲能一起讀書吧,旁邊的小書桌那兒一堆的人都在看書學習,彷彿回到了大學時代的感覺。
阮清的東西確實不多,一個行李箱完全可以裝得下,就是東西太少,不符合阮清這個富家小姐的身份,也不像她以前一樣了。
以前,遊飛想了想以前的阮清也是乾乾淨淨,身上的東西也很少,只是出去的時候異想天開,想到啥就要啥,出門還有司機,進門有保姆的,別人很難得到的東西,她都能唾手可得。不過現在阮清也要承受現實所帶給她的苦痛了。遊飛一想到阮清就拖着這個小箱子,滿世界的亂爬就有點心疼,這個箱子他以前見過,跟着阮清很久了,磨損很嚴重。阮清不在意很多東西,但是在別人看來這大概率是因爲窮。
遊飛一上車之後雨突然間下的更加的猛烈起來,似乎比昨天一晚上更加的猛烈了。推開門之後,發現桌子上是兩個碩大的外賣盆,並不是他訂的外賣,他的那個外賣也在桌子上,只是一點沒動。屋子裡靜悄悄的沒個聲響。
遊飛忍着脾氣看遍這個小屋,阮清也不在房間裡面。若不是手裡還握着有阮青的行李,遊飛甚至會恐慌到以爲阮青又跑了,他大喊着阮清,搜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她的人,電話卻也打不通。
好像又沒有了阮清的消息,遊飛坐在沙發上,旁邊就是擺放的阮清的東西。他垂着頭,眼睛赤紅像是經歷了種種折磨一樣,直到房門被敲醒,遊飛急不可待的跑過去,門一打開就是阮清。
阮青剛想打招呼便被遊飛拉過來,攬在懷裡緊緊抱住,沒有給阮青一點反應的機會。
等過了很久之後,阮清呼吸苦難的才從遊飛的懷裡掙扎出來:“你幹嘛呀?”阮清大聲的質問。
阮清從懷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口紅被遊飛蹭到他的襯衫上,本來出去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還是在大白天裡,阮清還是素着一張臉,簡單洗了一下之後就塗了一個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