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笑着點頭:“願意啊。我也願意放下以前的那些不甘心和難過。只剩下我們快樂和期待的時光。”
阮太太是柳生豪接的機,她們兩個人的關係極好,柳生豪也是專門爲了在阮太太面前刷存在感也是打算看看這個多年沒有見過的表妹,現在到底長成了什麼樣了。
“小姨。”
乾爽的聲音出現在人聲嘈雜的出口,阮太太擡眼過去,一身黑色西裝,白色內搭,腰板挺直,有錢的帶來的氣質讓他在人羣中異常的扎眼,尤其是他張的又高又好看。
阮太太心中一喜,緊接着抱怨起來:“豪豪,好了,給妹打電話,也沒人接。”
柳生豪假意安慰:“或許是阮清那邊比較忙,沒看到,姨母過來阮清總會來的。”
“麻煩你了。這孩子也不知道整天在幹什麼,她爸管不了,還非要插手公司的事,你說她能知道什麼,以後在一結婚家人,恐怕公司都得給別人。”
柳生豪心裡笑笑:“姨母,你可別這麼說,要是讓阮清知道了,肯定跟你急。她大學剛畢業也不容易。”
阮太太更生氣了:“她不容易,你們就容易了,多少錢啊,就給她玩啊,這不是打水漂,那還能聽個響是不是。”
柳生豪笑着不說話,不着痕跡的轉移話題:“姨母,在這是住酒店還是打算住哪裡。”
阮太太揮揮手,好像是把那些不存在的熱氣散掉:“已經訂好酒店了。你要是忙就忙你的去,我自己逛逛,要不是找妹我也不至於這個時候來這個鬼地方,你看看多熱。”
颱風天過去,溫度降下來之後又馬上會溫了,現在可以說像是個蒸籠,但就像有些人冬天不用穿外套,小羊皮永遠不擔心壞掉一樣,她們這些人也很難感受到夏天的暑熱。
不過阮清會,她不僅感受到了,還妄想去體驗一樣高峰坐地鐵。
阮清是被遊飛抓起來接阮太太的,反正阮清心裡是不願意接的。那麼大的人了,又不傻,還有錢爲什麼需要人接,阮清搞不懂。
但是遊飛說現在他們兩個談戀愛,阮清還住在他這裡,阮太太來了是一定要接的,也是對阮清的重視。阮清覺得不需要這種重視,她甚至想把時間拉回到確定關係的那一瞬間,阮清要果斷的拒絕掉遊飛。
但是沒有辦法時間已經過去了。阮清只能被遊飛出去了。沒有換短裙,因爲遊飛知道他要是再敢讓阮清做自己的不喜歡的事情,今天他的腦袋很有可能不在身子上。
阮清興奮的往地鐵站跑:“坐地鐵吧。”
遊飛不爲所動,甚至把阮清還拉回來了:“地鐵慢,打車。”
“我還想見識一下高峰地鐵,讓我這個沒見識的人長長見識吧。”
遊飛覺得阮清現在是放飛自我,整個人全掛在自己的身上,撒嬌的沒法讓人拒絕:“見識不到,咱們是反方向,車來了。”
說着沒給遊飛太多的時間,直接攔腰抱住把阮清塞進車裡。一套流程流暢的司機要報警的手都快動了。
阮清也是一懵:“遊飛,你真能耐了。”
等兩方人見到之後天已經全黑了。
阮太太看見阮清的第一眼,眼睛都亮了,臉上明顯帶着高興:“阮清,怎麼纔來,吃飯了沒。”
阮清的臉色一如往常就像是見到了陌生人一樣,非常的公式化:“吃了,趕緊走吧,酒店訂了嗎。“
阮太太的臉上有些不高興:“你哥來了,你不喊一下人啊。”
阮清像是纔看到人一樣:“哥哥。”
柳生豪點點頭:“多少年沒見了,長成大姑娘了。”
要去揉阮清頭的手被阮清躲過去了。柳生豪手一下子僵硬了,看着旁邊的郵費問道:“這個是?”
阮清靠在遊飛的身上:“男朋友,遊飛。”
遊飛立馬站正,表情不變的拘謹起來:“伯母好,表哥好。”
柳生豪看着覺得人眼熟:“你們以前認識。”
“高中同學,你以前還說讓他多照顧我的。”
柳生豪心說照顧也沒說照顧到這個地步,心裡對遊飛看的十分的不爽。
阮太太想去抓阮清的,沒想到阮清是死活賴在遊飛身上不動,始終不願意跟阮太太親近。遊飛聽着柳生豪和阮太太的目光,心裡把阮清罵了個半死。遊飛拍拍阮清的手,示意她去阮太太身邊,結果就聽阮清作死的聲音:“這麼多東西,實在魔都長住啊。”
阮太太終於找到了跟阮清說話的機會,連忙說到:“不常住,有給你帶的一點東西。還有一些生活必需品。”
阮清的嘴裡滿是嫌棄:“給我帶啥,現在都直接在網上買,再說我喜歡的啥我自己都不知道你還買。一個人三個箱子,也幸好我們幾個過來了,要不然真不好走。”遊飛現在恨不得縫上阮清的破嘴。阮清說着就單手提了一個箱子出來。
阮太太滿臉的尷尬:“都是國外的大牌,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用的正好,我看推薦買的不喜歡的話以後再說吧。“
對着那麼一個冷冰冰的臉,阮太太的家醜不能外揚。
酒店是豪華套房,彰顯阮家的實力,房子很大,護膚品都是阮清買不起的大牌子。
阮清撓撓脖子,把東西放下:“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睡了。“
壓抑了一路的阮太太終於爆發了:“你去哪兒。”
阮清依舊吊兒郎當地晃悠着她剛剛提重物的手臂:“回去睡覺。”
柳生豪和阮太太的臉都綠了:你跟他住在一起。“
阮清敷衍的點點頭,一旁的遊飛夾緊了尾巴,臉露微笑。
偏偏阮清不知所謂,一邊走着一邊去撈遊飛的胳膊。
在柳生豪和阮太太的眼中就是阮清拉着別人私奔的一阿哥畫面。而現實也是阮清非常的帥氣的拉着小媳婦一樣的遊飛。整個人趾高氣揚的,像是去妓院解救別人的天使一樣。
“阮清你給我站住。“阮太太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阮清極力的忍耐着:“我什麼樣子了。“
“我說你兩句就不行了啊。我是你媽。”
阮清擡着下巴直接罵回去:“你可拉倒吧,我活着就跟沒媽一樣,老子開開心心過了這麼多年了,你突然間說這麼多,要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