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自從那天阮清高高在上開開心心的教育了遊飛一次,遊飛就改變了自己的策略,一點一點的向着阮清說的方法轉變。

看着阮清和遊飛之間那種說不清看不明的情節,阮成玉多少有點知道他姐的性子,把阮清堵到一邊,非常嚴肅的審問:“姐,你不是一時衝動吧?”

阮清皺眉,感覺阮成玉像是被奪舍了:“你還管你姐呢。”

“不是,我就問問,你說你以前就沒好好當過人,我還不是怕那個遊飛被你騙人騙身的。”

“我是這種人?”

面對阮清的齜牙咧嘴,阮成玉不怕死的直言不諱:“有點。”

阮清的手在他抱頭的時候沒能打下去。

阮清有些自責:我真有這麼彪悍的人生?

但是,阮清擡頭看了一眼賊眉鼠眼的阮成玉,最終還是走了下去。不管怎麼樣,孩子先打了再說。

打完人,阮清心裡暢快很多。

阮清的語氣少有的不自信:“我以前也沒做過啥吧。”

阮成玉摸着被打的臉,心有餘悸,但仍舊面對黑暗勢力,終於要衝破黑暗了:“就說你養寵物吧,從小到大家裡的東西哪一個都是先是你的,再是我的。人家是重男輕女,咱們家呢,沒有吧。我可是聽說了,家裡的股份啥的咱爸可是給你的,你不要這個沒話說,我也不想要的。這個房子也應該是你的,你說自己要夢想,要理想,不要被家裡束縛,是,成年之後基本上沒靠過家裡,但是你想想我,要不是還有我這麼一個弟弟,你能這麼好,你不願意的事,還不是我給你扛了。對說寵物,從小,不管那些狗啊貓啊的,那個不是在你手下艱難的討生活,我沒說錯吧,然後呢,你是怎麼對待他們的,弄到手馴服了,就可有可無了。不只是寵物,就連人你都沒怎麼用過心思的。我也沒見過你對幾個人要生要死的,遊飛這個人還不錯,我不想着你到時候一個腦子不好,把人也給鬧掰了,姐,你用點心吧。”

剛開頭絕對是衝動,中間是多年的怨憤,到了最後是害怕了,吐槽完之後,阮成玉就剩下害怕了,趁着阮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的跑了。

阮成玉走後,阮清陷入了沉思,這麼多年以後,雖然都是她自己走過來很多難忘的時候,但是那是她自己選的,如果真的有人過來跟阮清說我想跟你一起來面對,恐怕阮清會極盡全力把人弄走,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她情緒到達極點和事業上萎靡不振的時候,有人來打擾她。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真心關心她。阮清甚至會覺得有些情感是讓人感到厭惡的。

選擇和遊飛在一起,阮清在一定程度上是想治療自己的心理疾病的。但是現在被遊飛這麼一說,阮清覺得是不是對遊飛不公平。

他們說話的時候,遊飛也在外面聽着,起先是心裡有一點點的暗爽,接着就是想把阮成玉給打一頓。

阮成玉一出來,就看見黑臉的遊飛:“你怎麼在這。”

遊飛冷冷的給了他一個眼神。

阮成玉邊走邊抱怨:“這兩個在一起,也算是絕配。”

時間很緊的,他們所有的交談還有放鬆的時候,可以說都是拼命壓榨出來的。遊飛也是懂了,給自己幹活和爲別人掙錢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像阮清這種整天腦子裡想的都是她的小說和劇情,是有多累。所謂的放鬆真的就是精神上的放鬆。

阮成玉走後,阮清陷入了沉思,這麼多年以後,雖然都是她自己走過來很多難忘的時候,但是那是她自己選的,如果真的有人過來跟阮清說我想跟你一起來面對,恐怕阮清會極盡全力把人弄走,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她情緒到達極點和事業上萎靡不振的時候,有人來打擾她。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真心關心她。阮清甚至會覺得有些情感是讓人感到厭惡的。

在門外站了很久之後,遊飛好還是沒有叫你去,他決定要給阮清足夠的時間,讓她自己想清楚。不然誰說都沒用。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真的太像了,都是暗搓搓的憋着。

等人基本上都到了之後,阮清可以說是真的忙碌起來。有自己的小說要更,還要很細,遊飛看着密密麻麻的分鏡腦子都大。

遊飛試探着問:“你們那需不需要給小助理之類的。”

真正的把東西拍出來也是件很難的事,遊飛也有些心動。

阮清極其疲累的閉上眼,往後靠在沙發上:“都沒有助理,我們比較窮,不過如果有人毛遂自薦的話,倒是可以考慮的。”

阮成玉也放下手裡模型:“姐,我也想去。”

阮清閉着眼也翻了個白眼:“你去幹啥,平常讓你學學剪輯的那些東西,你學過嗎,啥也不懂,你能幹啥啊。”

遊飛輕拍阮清:“你給人點面子。”

阮清不屑:“有啥面子,你說之前那麼多的資料還有東西是不是都給你了,你看過嗎,分鏡知道嗎,運動規律明白嗎,給你機會了,你不要啊,怪誰,你要是真想學我都能手把手的教你,你沒學啊。”

說到這裡,阮清就忍不住生氣。

阮成玉一聽阮清說學習的東西,忍不住頭大,趕緊抱着自己的東西跑回屋。

遊飛捏着阮清的手:“孩子這麼大了,你給他點面子。”

阮清忍不住的笑:“就他還真不用,估計在不高興也就一兩天,過後他自己能想明白的,再說他有這麼多玩的,根本不用管。”

遊飛嘆氣,他們姐弟倆的事,自己就不插手了,反正人家纔是親的,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換下來了。

開始那天,遊飛跟了過去,阮成玉也過去了,沒有別的原因,就是缺一個抗機器的人。

遊飛捏着阮清的手:“孩子這麼大了,你給他點面子。”

阮清忍不住的笑:“就他還真不用,估計在不高興也就一兩天,過後他自己能想明白的,再說他有這麼多玩的,根本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