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搖頭:“不行,他是我一個人的,概不外借。”
遊飛自覺說的是他,內心無比的開心,心情就像鮮花一般的盛開。
就在氣氛焦灼之際,許鵬飛笑着走了過來:“哎,你們倆碰見了啊,都認識了,我就不介紹了,畢子平,你們師兄妹應該見過吧。”
阮清冷笑,可不見過嗎。不僅見過,這王八蛋要不是跑的快,肯定得被阮清把棒球棍打的頭破血流的。
畢子平跟阮清是一個學校,兩個人剛好是不同年級,老師剛剛帶完畢子平又趕緊帶阮清的這種,實在是孽緣,更何況阮清今天才發現他倆在外面還有同一個老師。
阮清現在就像把手機裡面所有的老師都給巴拉一遍,看還能跟畢子平這個王八蛋重合多少老師。
有些學過藝術的人,及其喜歡別人喊自己藝術家。尤其是畢子平這種王八蛋。
藝術家有的風流倜儻,各種留情,有的封心鎖愛,整天仙到不行。
畢子平是前種,阮清是後種。
但是對於很多人來說處處留情纔是藝術家的風範。所以在藝術家衆多的學校,畢子平也沒忍住。
禍害的是跟阮清一個宿舍的小姑娘,那時候剛好阮清處於脾氣火爆的時候,聽着小姑娘被王八蛋不由分說的甩了之後,提着棍子就往男生宿舍跑。
結果得到消息的畢子平死死躲着,之後據說申請了交換生的名額,後來又怎麼樣,就不知道。
阮清能一眼認出來人,還主要是他長得真在阮清的雷點上了。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非要扭曲着身子,似妖非妖,更何況還有以前的恩怨。
阮清思想及其的包容,但人都有好惡之分,所以一看到畢子平就心生厭煩。
誰知,畢子平大言不慚的笑道:“認識的,我跟師妹還是一個學校的,老師,我們是有點緣分在身上的。”
許鵬飛笑着往阮清和畢子平兩個人身上看,眼神曖昧:“行,這樣我也放心了。阮清上回我跟你說過的人,就是畢子平,你們以後好好合作啊。師兄妹幹起活來纔不累。”
阮清咬牙,手裡摸着遊飛輕輕的安慰,這個時候,她是不能跟許鵬飛翻臉的:“好,我知道了老師,只是畢子平還得看集團的考覈的。”
許鵬飛忙的很,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被人拉走了。
畢子平也不裝乖了,指着遊飛裝傻:“這是小師妹的男朋友,長得不錯嘛。”
阮清吐了口濁氣,指着人低吼:“還想在低度混下去,現在就給我滾。”
看得出阮清眼裡的認真,畢子平狠話都沒放趕緊的跑了。
剛剛一直不敢插手她們之間事的遊飛,終於問道:“他欺負過你?”
“沒有。”阮清趕緊打起精神來,跟人解釋:“是以前的一個朋友,他是個渣男。估計那些老師和很多熱對他的包容性很大。所以……”
遊飛目光暗了下來,安慰人到:“明白了,不過許鵬飛這麼推他,時不時畢子平有什麼背景。”
阮清嗤笑:“不知道,我瞭解的也不多,不過可能事他倆之間有些感情吧。”
剛剛長眼的人都看見了,許鵬飛一過來,畢子平就立馬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