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看到人,大驚失色,心裡盤算了許多,但是一聽顧雅男的說辭,心中的怒火無人能平。
所以徐慧給阮成玉找了些關係,親手把人送進了大染缸裡。
臨走之前,徐慧拉住人:“改名字,這個名字你姐肯定認出來。”
阮成玉皺眉:“那我跟我媽姓,叫陳成玉。”
顧雅男覺得不妥:“再改改,要不要找個大師給算算。”
遊飛一錘子定音:“叫陳玉成吧。”
阮成玉點點頭:“也行,我聽姐夫你的,我姐那邊還得辛苦你了。”
就這樣阮成玉變成了陳玉成半腳踏進了娛樂圈。
集團內部分化,許鵬飛開始給自己找後路了。
衆多學生裡面,只有阮清是大樹。
再見面,他們的關係就已經翻天覆地了。師徒感情也早已變了質。
“阮清啊。”許鵬飛知道阮清的性子,也直接說了起來:“開門見山,咱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想給自己找個下家,你看你這……”
阮清狀是惆悵的思考了幾下:“這個,恐怕我得跟公司這些人商量商量,老實你也知道我向來不願意走後門的,您也別怪我。集團到了我手裡,那些惡疾都得清除,章程也得樹立起來上行下效老師也明白。我自己當然是非常希望老師能過來的。現在吧生意都不好做,我沒也挺困難的,有人願意再好不過了。”
許鵬飛虛僞的笑笑:“我明白,畢子平在你這做的怎麼樣。”
阮清笑笑,兩個人打着遊擊:“不錯,是個人才,我聽下面人說的挺不錯了的。未來應該有很大的前途。”
許鵬飛臉上這纔好看了許多,露着裝不出來的欣慰:“那就好,我就怕你們師兄妹出問題。”
外面的場景一閃而過,阮清突然說到:“不知道老師對遊戲有什麼想法沒。”
許鵬飛一愣,趕忙接上:“這個,現在一本萬利。兩個月時間能做出一個遊戲出來,不過如果只考慮近期利益,完全可以一個推一個遊戲,市場非常大的。怎麼你有興趣?”
阮清笑笑:“就是問問,現在錢不好掙了,以前的那些操守也沒了。”
許鵬飛又重新做了回去,聽着阮清話裡的意思,趕緊的給人分析:“其實你看現在的遊戲行業,未來不好說。只看現在也不好插進去,市場雖然大,但是我看政策可能會有變化,是好是壞主要現在沒人能說。阮氏集團要是想開發市場只能用以前的一路,還是投資,別的沒辦法。”
看着阮清的臉色,許鵬飛試探道:“資金又出問題了?”
阮清搖搖頭:“沒有,不會,已經週轉好了,想找找別的路。時代發展的太多,就怕哪一天跟不上時代了,被甩在後面。”
許鵬飛笑笑安慰道:“有你,不可能。前段時間聽外界說你們要進軍新行業?真的?”
阮清不點頭也不搖頭:“跟老師一樣想多走條路。其實老師可以自己當老闆。”
還是阮清最有想法,可是誰都知道並不是說當老闆就能當老闆的,場地合同還有稅務麻煩的要死。
許鵬飛的年紀有些大,精力也跟不大上,資金也有些問題,當老闆許鵬飛想過,但是沒辦法做到。
許鵬飛揮揮手:“算了,要我是在年輕點,就這麼幹了。再說現在市場早就被壟斷了,就算是我做出來,幾年之內是掙不到錢的,再過幾年苦苦掙扎也只能在破產的邊緣徘徊。我就是想再掙點錢,能有好的晚年生活。”
阮清又跟着嘆氣:“也是。等她們談完之後,您也基本上能過來。不過老師您要有些心裡準備的,跟我一起工作的人可是瘋狂的卷的。”
聽出阮清的口風,許鵬飛大笑:“我也是從你們這個時候爬過來的,還敢跟我說這種大話。”
誰知道,反對的人竟然是畢子平。
阮清和柳生豪感到非常的驚訝。
阮清好心的提醒道:“這個,許鵬飛老師過來的話,咱們同時也能有一批資源跟過來。”
誰知道畢子平不以爲意,依舊堅持說:“許鵬飛年紀大了,離開崗位就是一個普通人,對方合作是看中了他的平臺又不是他這個人。阮清你什麼時候也變得慈善起來。怎麼接他過來養老啊。”
阮清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她有自己的開心,雖然畢子平說的是實情,但是也有點過吧。
“我的堅持是有自己理由的。阮氏集團要進行新方向的開發,我覺得有這麼一個有經驗的人過來坐鎮是件好事。”
畢子平依舊堅持:“那也用不到他,我們這些人哪一個沒有經驗,市場上人多的是,比他年輕,有能力的人也多的是。阮清你說的,集團有規整制度,不能任人唯親,現在你倒是這樣做的。”
說完話,畢子平頭也不回的衝外面走去。
阮清有些懵,指着人的背影:“他這是教育我?”
柳生豪捂着嘴點頭:“你纔看出來?”
見沒幾個人了,阮清也開始八卦起來:“這個,他倆不是那種關係嗎。怎麼處處針對,是不是他們兩個人的計劃,就是爲了激起我的反叛心理,非得把許鵬飛拉過來。”
柳生豪看了幾眼阮清,掩飾住了非常多的嫌棄:“不會吧,我倒覺得像真情實感的。可能就是不想他過來,你那個老師我看了,挺有兩把刷子的,簽過來也不錯。你是真的要把人弄過來?”
阮清也有些不確定了:“不知道,先看看吧,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葫蘆裡貓的什麼藥。這個畢子平你多盯着點,出點問題直接開了就是。”
柳生豪知道是阮清的脾氣又上來了,也不勸着:“行,一會有個企劃案我給小言了,你多看看,我覺得項目不錯。還有你的那個新能源的,回家會跟你爸談談你。咱們搞傳統的突然弄新的,有些不對勁,我怕出問題。”
阮清點點頭:“明白。”
“二姨好了嗎。”
柳生豪惆悵了許多:“也那樣,不好不壞的,有時候就是羨慕你啊。”
阮清也知道他在說什麼,心裡也有點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