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亥年翻着白眼,吐槽:“這是代替阮清給你說的。”
糾結着說到:“快週末了,你等阮清醒了之後再說吧。”見顧雅男還是不爲所動,接着說:“唉,你別瞎做啊。”
顧雅男盯着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李亥年:“哼,真是看錯你了,本來還以爲你能有多好,一直逼着阮清出去玩,結果呢,就這?”
搖着頭就要走:“我是看清你了。”
“你說什麼呢你。”李亥年聽這話也急了,認真的跟她講着道理:“阮清現在還沒醒,在學校出的事,知道吧,在學校沒解決完之前,我們先等着,之後出了校門再來,懂嗎。”高深莫測的拍拍顧雅男的手臂“不然阮清就白受這個委屈了,再說了我也是個男的,對那麼女生這些事……不大好去弄的。”
顧雅男也反應過來了:“……哦,這樣啊。”
“行了,你也別跑上跑下了。”李亥年想了想:“週末的時候我們幾個人打算聚一聚,正好出了事,咱們一起找阮清就行了。”
“行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這個……”
幾個人心裡各有盤算。
阮飛虎和校長兩個人各坐在沙發上的一側,談判的氣息開始了。
阮飛虎立刻打斷了孔津南:“您不用說了,這事還是等我家孩子好了之後再說吧。”被打斷之後的孔津南臉色更難看了,這一天中沒給他面子的人太多了。臉色真是異常的難看。雷毅英和馬鑫兩個人都不敢說話。
看着牀上還沒醒的阮清,學校的這幾個人心中各異。
班主任馬鑫皺着眉,撐在一側的櫥櫃上,表現出一副擔心的樣子。
校長孔津南抱着手臂坐在沙發上休息。
年紀主任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坐立不安手一直在褲兜的手機邊緣處磨蹭。。
阮飛虎盯着心電圖一直看。
房間裡一片寂靜。
又進來一個西裝打領的年輕一點的男人拿着手上的一堆單子被護工引進來:“阮總,這個是所有的東西。”說着手中的東西放在阮飛虎的面前。
男人放好之後立馬站到阮飛虎的身後。
阮飛虎拿起來就看:“好。”
這一通做派,孔津南有了興趣,忍不住打聽到:“阮總做什麼生意的,我在這邊也沒聽說過。”
阮飛虎打着哈哈過去,:“不是多正經生意,在外地的。”從賬單中擡起眼來加槍戴棒:“沒在本地呆,您不知道也正常。”
“哦哦,這樣”孔津南繼續覥着臉皮打聽:“這病房挺難弄得吧,我這跟那個主任要了挺久沒要過來。”
阮飛虎見這人臉皮夠厚,也是個狠角色:“還行吧,家裡的哥哥給弄的,這不是人都在工作崗位上,趕不過來,我也是剛出差在這附近要不然也不能一時半會的就過來了。還是感謝你們這些老師在這盯着啊。”
雷毅英見校長沒有多少,面子,連忙補救起來:“哎,應該做的,這還是我們校長一直在這的。”說着哈哈兩聲,緩解氣氛。
“對對。”馬鑫終於附和了一句:“多問您一句,您這具體的生意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