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撤到只有我兄弟的那兩條街上,才把心放了下來,林立和於嶽等人聽了之後都是很憤怒,覺得要找回這個面子。 我笑了笑,說:“平哥已經掛了,平哥他媽呢?” 林立說:“他媽還在咱們這兒,不過問了好多次她兒子的事了。” 我嘆了口氣:“實話告訴她吧,想走想留隨她。” 結果後來的結局出乎我的意料,那老太太也沒鬧,竟然悄悄的自殺了。 我嘆了口氣,不去理這些,這次救回了小女孩,但這個小女孩令我有些擔憂。 怎麼說呢,當初她爸死在對方手裡,她是知道的,但她還是該吃吃,該睡睡,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而這次我們和對方交手,過程的血腥和上次都有的一拼,而這個小女孩竟然豪不害怕,一直在冷眼旁觀。 難道這女孩是步驚雲轉世? 我自己跟小女孩溝通了幾句,覺得她思維挺正常的,然而問到她爸爸,她就不說話了。 我想了一會兒,覺得上次萌妹子跟她的交流還好,於是就給萌妹子打了電話,讓她到市裡來一趟。 萌妹子家裡的事似乎還沒忙完,但依然到了市裡。 我接她回去的時候,見她有些憔悴,竟然有些心疼的感覺。 小女孩對萌妹子還是有些印象的,還跟萌妹子打了招呼。 我早就跟萌妹子說了小女孩的異常,所以萌妹子也是很耐心的跟小女孩玩耍溝通。 我們租了個兩室一廳,我一個人住一間,讓萌妹子和小女孩住一間,也好讓萌妹子開導小女孩。 大概過了兩天左右吧,那次我在晚上上廁所,在路過萌妹子和小女孩臥室的時候,聽到小女孩在不停的哭,而萌妹子卻在不停的安慰:“哭出來就好,哭出來就好,不要什麼都憋在心裡。”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喊萌妹子過來真的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啊。 然而我上完廁所出來,卻聽到小女孩慌慌張張的說:“姐姐,你怎麼了啊?姐姐?” 我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推萌妹子的臥室門,然而卻
怎麼也推不開。 我急忙去敲門:“小芸,怎麼了?” 然而萌妹子的話音卻一直沒響起。 沒多久,小女孩就開了門,讓我進去。 我到裡面一看,只見萌妹子穿着睡衣,雙手捂着胸部下方的地方,整個人蜷縮在那兒,臉都扭到了一起,可見是極爲疼痛。 但是萌妹子卻是一聲不發,死死的咬牙忍受着。 我忙坐到牀邊,問道:“小芸,你怎麼了?” 小芸就是不說話,還在死死的忍受着那種疼痛。 我急不可耐,卻沒有什麼辦法。 過了好一會兒,萌妹子的症狀纔有所緩解,說:“我沒事了,你去睡覺吧。” 我有些擔心:“小芸,你這是怎麼了?” 萌妹子怔了一下,說:“可能是這幾天壓力太大吧,沒什麼事的,你先回去吧。” 我雖然有所疑慮,但也不好呆在這兒,便在心裡決定第二天帶萌妹子去醫院檢查一下。 可是第二天萌妹子卻說什麼也不去,我沒辦法,只好耍了個心眼,讓小女孩幫我探清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 而與此同時,我跟楊凱奇的鬥爭也逐漸的擡上了明面。 王官員直接表態支持我,而張官員尚未倒臺,自然是力保楊凱奇。 我也逐漸從縣城和萬樑調來了更多的兄弟,爲着跟楊凱奇的大戰做準備。 這樣大概慌慌張張的忙了幾天吧,小女孩突然把我拉到一個地方,告訴我萌妹子的症狀已經又發生兩次了,但是她自己都有吃藥,似乎是老毛病。 我心裡有些不安,幾度找藉口想帶萌妹子去看病,但萌妹子說什麼也不承認自己有事,一直說自己是這幾天太過傷痛而已。 我也沒辦法,只好讓小女孩探探她吃的藥是什麼,然後以此爲線索,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然而這事還沒結束呢,我就得到王官員的消息,說張官員馬上就倒臺了,讓我做好拿下楊凱奇的準備。 我心裡一陣激動,終於要決戰了,但這個地方的形勢十分複雜,我這些天雖然略有研究,但怎麼也不
至於能夠一下拿下楊凱奇。 果然,第二天就傳來消息,說張官員已經被雙規,但令我詫異的是,王官員並沒有上位,而是一個姓白的官員上了位。 我有些惴惴不安,也不知道這位白官員是什麼態度,給王官員打電話,王官員也是摸不準白官員的脾氣,他說這人一向聲明不顯,也不知道這次爲什麼上面將他扶了起來。 但是這白官員既然沒表態,也就代表了他暫時是不支持楊凱奇的,既然如此,我就決定冒險試一試。 現在我才兩條街,自然向外擴展,於是便打起了臨街的主意,但是楊家早就提防着我打這些街道的注意呢,果斷的動手了,我第一次出戰,受了些挫,但也知道,這只是我沒有打探清對方的行動。 於是我果斷的發起了第二次戰役。 這次呢,楊凱奇沒在,楊少這貨倒是來了,囂張的看着我,似乎勝利在望。 我哈哈一笑,看着兄弟會的人:“今天,我們要爲自己的利益戰鬥!我們要養活自己的家庭,所以,這條街勢必拿下,大家有沒有信心?” 兄弟會的人大吼道:“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我很是滿意,這才叫氣勢! 對方的楊少嘿嘿一笑,說:“有人要搶你們的錢,你們答應不答應?” 那邊的人大吼:“不答應!” 楊少又說:“他們要搶你們的女人,你們答應嗎?” 那邊的人繼續吼道:“不答應!” 楊少這才大聲的問道:“那你們應該怎麼做?” 那邊的人氣勢一下子就起來了:“殺光他們!殺光侵略者!” 臥槽!這楊少果然不是個一無是處的混蛋啊! 我馬上又喊道:“兄弟們可還記得雲縣慘死的兄弟?” 兄弟會的人吼道:“記得!” 我還想說呢,只聽範興悄悄的對我說:“再喊士氣就漏了。” 我一想,媽的,勞資是來打架的,喊來喊去真傻,於是大叫一聲:“今天就是我們報仇的日子,兄弟們,衝啊!”喊我我就一馬當先的衝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