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枷也吃過”?愛子頭冒着冷汗,想那些妖怪有的像蠕蟲,有的像爛肉,這些東西怎麼吃?還是安芝旗下的妖獸看着要清爽些,大部分也都能變成人形。
“怎麼,要吃嗎”?姿嫣按住愛子的頭頂,讓愛子望向自己,愛子見她跟自己隔的這麼近,不自覺的將腳步移後,保持着距離。
愛瑪微笑着,“我倒覺得還好,只想快點把身體養好,在現實世界也不會經常感到虛弱無力”。
愛子想到了自己,曾經是長跑冠軍,現在上體育課時卻跑不了多遠就氣喘吁吁,她小聲的說着,“那也給我帶點來吧”!
“是嗎”!姿嫣高興的雙手合十,做起了興奮狀,下一秒又撫上愛子的臉,靠的極近的說道,“我會親自下廚,保證做的香脆可口”。
愛子,“呵呵呵,姿嫣,你眼神不好嗎?爲什麼總是離我這麼近”?
“怎麼會”?姿嫣放開了手腳,又拿起扇子扇了起來。
滑頭鬼把玩着長煙鬥輕笑着,“她看見可愛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反應”。
“可愛”?愛子重複着,她可愛嗎?雖然長的的確不錯,可愛子從沒對自己的好長相沾沾自喜。
姿嫣又靠近了些,“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吻一下”。
“不要了吧”,愛子急忙捂上了嘴巴,身體也僵硬的向後仰了下幅度。
“哼,攸枷在時,我沒少在她身上揩油”,想經常變成小孩讓攸枷抱抱。
“啊”!愛子再一次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滑頭鬼細摸着自己的長煙鬥,“也沒做什麼,只是經常趁攸枷睡着之際,鑽進她的被窩而已”。
ωωω .t tkan .c ○
“這還叫沒做什麼”,愛子大叫着。
下一秒就聽到愛瑪輕“啊”了一聲。
只見姿嫣緊抱着愛瑪,臉挨臉的摩擦着,“誰叫你們人類的身體這麼柔軟,就像玩具一樣”,姿嫣愛不釋手的緊摟着愛瑪,完全無視愛瑪的抵抗。
“你不會鑽進李的被窩吧”,愛子擔憂着。
“沒興趣”,姿嫣立馬恢復了正經,拿着扇子扇動着。
“她喜歡女人多過男人,好啦”,滑頭鬼拉住姿嫣的衣袖邊走邊說,“我們也該回去了,出來很久了”,說完帶着姿嫣雙雙飛了起來。
“我明天會準時把食物送到的,你們放心吃吧”,姿嫣的聲音漸行漸遠。
還沒回過神的愛子指着空中,“她莫非是”?
愛瑪一臉嚴肅的回答,“同性戀”。
第三方的聲音傳來,“也不算吧”,漢特的守護神獸玄武這才走向了露臺,“九尾狐一族自古可男可女,所以男女他們都喜歡”。
愛子回過頭問道,“你給漢特吃魔宮的食物了嗎”?
玄武一頭淺綠色的長髮披散至腰,理出兩縷耳發垂落胸前,身穿淡粉色長衣,繫着白色的腰帶,鋒利的配劍懸掛腰間,邊掃去白靴上的塵土邊說着,“男人都在吃,只是你們女生太纖細,怕受不了那樣的血腥”。
“沒什麼血腥味啊”,愛瑪想到前幾天看見攸枷那個小兔子形狀的糕點,聞着還滿香。
玄武,“那是爲了配合你們人類的口味才做成那樣,不過即使做的再精美,你們想象着妖怪的樣子應該也難以下嚥”。
“那倒是,我現在還覺得毛骨悚然”,愛子只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愛瑪理着自己的衣衫,剛纔被姿嫣親密接觸,衣服都有些亂了,“我也覺得吃不下,但還是要儘快把身體養好參加戰鬥,黑邪魔那邊的族人反抗的這麼厲害,戰爭隨時會打響”。
玄武,“已經打響了,婆羅樹妖襲擊了蟾蜍一族,去了一趟虛幻仙境的白邪魔精力好象減弱,即使恢復生物的形態,七彩星光都不能大規模的揮灑”。
(注:天涯抽掉靈魂時,把三分之二的治癒能力也抽掉,呆在現實世界的安芝用的是式神的容器,會面臨生老病死,天涯拿走七彩星光可保安芝永生不老,剩下不多的七彩星光在夢魔世界的安芝身上,所以夢魔世界的安芝無法揮灑大片的七彩星光)。
“這是多久的事”?愛瑪微皺上眉頭。
玄武,“就昨天,我纔開完會回來,大戰一旦打響,怕式神布的結界會被攻破,所以阿克安琪兒和允汐會留在這邊共同穩固結界,喋血丸和雲劍去黃金殿穩固天殛山的結界,其餘的星魔神妖全部要上戰場”。
愛子言語着,“這麼安排也是考慮到攸枷的身體虛弱吧,那白澤呢?他是不是就不能長來天元殿了”?
玄武,“恩,應該是”。
愛瑪,“那我就更要快些補好身體了,要保證大小姐和少爺的安全”。
玄武輕按上了愛瑪的肩膀,“你就呆在他們身邊吧,這場戰爭不准你們人類參加的”。
“爲什麼”?愛子忙追問。
“還問爲什麼嗎!你們雖然不像攸枷傷的這麼重,但也消耗了大量的元氣,好生休養補補吧”,玄武望了下天空,又注視上她們二人,“攸枷提議能否在虛幻仙境再建造一個門,讓天涯的族人居住,介夫和安芝也有這個打算,接下來有的忙了”。
愛子輕摸上了頭髮,“攸枷的身體這麼虛弱,還在操心”。
玄武露出了笑容,“你們人類要完全適應夢魔世界,就必須要吃星神魔妖的食物,攸枷就吃過,所以她的身體還不至於弱到極點,按理說應該比現在更糟,宿他們都吃了,現在身體都在康復,你們呢,趁這個期間抓緊吃吧,這樣才能適應夢魔世界和你們那個世界”。
愛瑪問道,“金知道嗎”?
玄武,“應該不知道,食不下咽的東西吃了反胃,反而會引起多的不便”。
愛子拉上了愛瑪的手,“走,我們去告訴金”。
愛瑪,“恩”。
玄武含笑的與二人離開了露臺。
瓊花林間,各色瓊花美不勝收,心神不定的李來回跺着步。
一頭暗紅色長髮繫着藍色的珠環,身穿淡藍色的長衣,鋒利的配劍放至桌邊,清風吹過,瓊花花瓣飄飄灑灑,鋪蓋着美麗的草間,坐在草地上的朱雀撫着古琴,輕聲的言語,“你着急也於事無補,還不如靜下心來聽我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