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有左冷禪在場,李巖便無法找到機會溜進樹林了,只能乾着急,幾個恆山派的妹子也急燥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只聽金髮御姐笑道:“走啦,咱們一起去後面的溫泉池吧。”說完走過來,親熱地拉着儀和的胳膊,做出一幅好人樣子。但是恆山派的弟子們都知道,這傢伙白天還安排人來殺她們呢,端的是個狠角色,能不和她翻臉,還是不要翻的好。
儀和假笑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和左盟主一起泡泡吧。”
大夥兒不得已,只好跟在金髮御姐後面,走向山峰的另一面,這裡果然有幾個溫泉池,都是純天然的,綠色環保,絕不是用熱開水做的假溫泉。金髮御姐走到池邊,笑道:“y還楞着什麼?還不脫衣服下水?”
衆妹子一起苦笑,心想:我們中間混着個男人,你叫我們怎麼脫?
李巖也大汗:完了,我要是脫了衣服,豈不是暴露自己是男兒身?
大危機!急需有人解場,否則一定完蛋。
一個名字叫夫克命的恆山女弟子急中生智,連衣服都不脫,嘩地一下跳進了溫泉中。
金髮御姐大奇:“咦?s妹妹,y這是什麼泡法?”
那個叫剋夫命的女弟子乾笑道:“我就喜歡穿着衣服泡,嘿嘿,這樣泡起來特舒服。”她這句話明顯是在提醒了李巖,叫他也如法泡製,李巖不敢遲疑,也合衣跳進了池中,嘩地一聲,只露出腦袋在水外。他可不敢把腦袋也泡進了水,要知道他臉上塗着厚厚的化妝品,要是浸入水中,化妝品脫落,立即就得暴露男人臉。
只聽嘩嘩又是幾聲水響,好幾個妹子穿着衣服跳進水中,擾亂金髮御姐的注意力。
金髮御姐大奇道:“恆山派的怪習慣還真多,居然有這麼多人穿着l泡溫泉,e真是服了y。”她一邊說着,一邊開始寬衣解帶,還笑道:“e泡溫泉就不喜歡穿着l,喜歡脫光了泡,這樣才感覺free。”
恆山弟女們大驚,雖然她們不齒左冷禪的陰險,但是同爲女人,在面對男人的時候,往往會不自覺地替女人着想,看到金髮御姐脫衣服,妹子們全都冷汗狂流,心想:完蛋了,左盟主,這裡有男人啊,你這一脫……就被人家看光了。
只見金髮御姐脫她的西洋大裙,這種西式的公主裙非常難脫,尤其是腰部,束着許多繩子,一層一層,一環一環,她脫了半天居然都沒脫得下來。恆山派女弟子們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一點一點地拉扯繩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李巖大汗淋漓,趕緊背轉過頭去不看。但他心裡又想:不對啊,我要是背轉過頭去,就不能注意到左冷禪的動靜,這很不利於我溜走啊,我應該時時刻刻關注着她,趁她不注意溜出去刺探擂臺纔對,這種時候不要在意細節。
李巖只好又把頭轉回來,眼也不眨地注視着金髮御姐。
只見她好不容易脫下了公主裙,露出傲人的嬌軀,她是那種罕見的高挑型美女,身高起碼有一米七五,而且比例勻稱,長相甜美,這種女人放在後世,妥妥當模特的節奏。這傲人的身姿一展現出來,李巖不由得心裡一顫,而恆山派的女弟子們有好幾個露出了嫉妒羨慕恨的表情。
金髮御姐用手託了託自己的胸腹,鬆了口氣道:“呼,西洋裙勒腰勒得好緊,e差點喘不過氣來,現在終於放鬆了,嘻嘻……”隨着她的嬉笑,胸前的兩個小白兔跳呀跳的,當真有點嚇人,李巖看得喉嚨都有點乾燥了。
好在金髮御姐也沒在池邊停留太久,就滑入了水中,泡在溫泉池裡,但是她不敢把金髮浸泡在水中,因爲這頭金髮是染出來的,古代的染髮技術很糟,如果長時間把頭髮泡在水裡,恐怕會脫色。因此她站得老高,只把腰部以下的部落泡在水裡,整個上半身都裸露在外。大波浪的金髮披在腦後,看起來非常有魅力。
泡下水之後,她的眼珠子落回池外的恆山女弟子身上,笑道:“y還不下水?”
這時候,儀琳、儀和、儀清、鄭萼,秦絹這幾個妹子都還在池外,見金髮御姐的眼光掃過來,幾位妹子乾笑道:“不急,等一會兒再下水。”
金髮御姐的表情古怪起來:“白天吵着要來溫泉時,不是y幾個鬧得最兇嗎?怎麼現在反倒一幅對溫泉最沒興趣的樣子?”
見她起疑,儀清趕緊乾笑了一聲道:“沒有,絕無此事,我們這就下水了。”說完,也打算合衣往水裡跳。
金髮御姐道:“!e覺得你們有點不正常,不但對溫泉不是很感興趣,而且還穿着衣服往水裡跳,越想越有問題,y真的是來泡溫泉的嗎?不會是假裝泡溫泉,實際上有什麼陰謀吧?”
儀和等人大驚,心想:完蛋,這女人好敏銳……呃,其實也不是她敏銳,而是我們確實表現得太奇怪了,不好,要是繼續這麼扭扭捏捏下去,我們的計劃就要被她識破。
妹子們十分忐忑,一旦被金髮御姐識破了計劃,他們將會非常危險,因爲左冷禪的武功是極高的,李巖加上這裡所有恆山女弟子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不遠處又有大量的嵩山弟子在搭擂臺,如果她高呼一聲,這裡就沒有一個人能逃得掉。
儀清咬了咬牙,她是最文靜的一個妹子,但實際上膽子卻是所有恆山弟子中最大的,最放得開的,她伸手抓住自己的尼袍,嘩地一下就扒了下來,露出清澀的嬌軀,大大方方地道:“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陰謀,就是來泡溫泉罷了。”說完,嘩地跳入水中,站在了李巖旁邊。
她這一帶頭,另外幾個妹子也沒什麼選擇了,儀和咬了咬牙,跺了跺腳,也把衣服一扒,跟着跳進水裡。接着儀琳也羞紅了臉,脫下衣服跳進了水中。
最後反倒是兩個俗家妹子,鄭萼與秦絹最害羞,最不敢脫衣服。
儀和對她們叫道:“扭捏什麼?不就是脫光了泡溫泉麼?你們是怕別人姐妹看到身子?別這麼害羞,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快下來吧。”
被師姐催促了一下,兩女再也無法堅持,齊齊長嘆了一聲,將衣裙扒了下來,兩女的年齡頗小,青澀的嬌軀還帶着蘿莉和少女的細嫩,李巖又覺得有點喉乾舌燥了。
妹子們都跳下池中之後,爲了掩護李巖,不自覺地形成了一個圓環形,將他圍在中間。有意無意地用身體擋在他在金髮御姐之間,避免金髮御姐識破了李巖的身份。
金髮御姐在這時候居然調皮起來,她突然捧起一捧水,對着年齡最小的秦絹潑來,笑道:“嚐嚐e的潑水攻擊。”原來,她想着吞併五嶽派不能光搞陰謀,還要培養感情,就想和恆山女弟子們嬉鬧一番,以後吞併成功時,她們也不會對自己太反感,於是想和恆山弟子們玩玩打水仗。
秦絹哪會料到高高在上的左盟主居然會玩打水仗這麼幼稚的遊戲,粹不及防之下,被這一潑水潑到了臉上,眼睛都沒來得及閉,大眼睛進了溫泉水,着實難受,向後退了一步,腳後跟碰到水池底的一塊石頭,破壞了平衡,向後跌倒。
她本來就站在李巖的前面,在着李巖擋左冷禪的視線,現在向後跌倒,自然而然地跌向李巖。只感覺後背觸到什麼東西,然後感受到一雙大手,在水下托住了她的腰。但她跌勢太急,身子還是沒停下,直接就撞進了李巖的懷裡,背部緊貼着李巖的胸口,翹臀也頂在了李巖的小腹上。
哎呦我的媽啊,李巖感覺到的刺激,比上一次在崑崙山上和病妹子一起泡溫泉還要大。因爲上次只有病妹子一個人在勾動他的**,這次卻是滿池子的妹子,尤其是對面站着的金髮御姐,那一頭大波浪的金髮,實在是有點勾人魂魄,李巖的小象早不已經怒指蒼天。秦絹的小嬌臀正好撞到他的小象上,雖然隔着褲子,但這一撞也有夠**的。而且不光撞上了,秦絹還無意識地扭動了一下小蠻腰,翹臀在李巖的那啥上面左磨一下,右蹭一下。她自己只覺得頂到了什麼硬物,並無半人舒服的感覺,但李巖卻舒服得差點飛了起來,全身一顫,險些口吐白沫。
秦絹馬上就發現自己跌入了李巖懷中,她是個清純小姑娘,光着身子跌在一男人懷裡算是什麼事兒?俏臉瞬間飛紅,馬上就想要大叫一聲,向前逃開。但是她立即想到,左冷禪還在前面呢,要是她表現得太過激動,左冷禪肯定會懷疑她身後這個穿着衣服的女人,到時候大家全都要完蛋。
秦絹只好不叫不嚷,甚至不敢太劇烈地掙扎,軟綿綿地靠在李巖懷中,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我只是被一個師姐抱住了,要用最慢,最自然,最不着痕跡的動作站起身來。
她一邊這樣想,一邊緩緩地打算站直,那可愛的小翹臀與李巖的那啥依然親密接觸着,緩慢移動時那種微妙的觸感,讓李巖整個人都要麻痹了。
“坑爹啊,我快要不行了。”李巖低聲道:“秦姑娘,我要不行了。”
“你快不行了?什麼不行了?”秦絹一臉天真地道:“是受了傷還是中了毒?”
李巖哭喪着臉道:“求你身體不要動了,尤其是屁股不能動,再動一下,我就真的不行了。”
秦絹奇道:“我又沒運起內力來震你,有什麼行不行的?好吧,我不動就是了,但你腰間不知道掛了什麼飾品,咯得我難受,把那東西移開點。”
李巖哭笑不得地道:“先別管那東西,千萬別去移動它了,再碰一下……我就完了。”
李巖剛說到這裡,對面的金髮御姐又捧起了一捧水,對着鄭萼潑去,笑道:“y也來吃e一潑……”
鄭萼哎呀地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兩步,撞在秦絹的身上。
秦絹被這一撞,用力地向着李巖的懷裡擠了一下,小翹臀不可避免地用力向着李巖小腹上一揉……
“呃……完了……”李巖整個人呆住,僵硬,然後開始緩緩地脫力。
秦絹奇道:“怎麼了?你怎麼全身都崩緊了?嘿,咯着我的那個硬東西正在慢慢變軟也。”
李岩心裡哭笑不得地想道:廢話,它當然要變軟,剛纔它已經被你無意識地弄得昇天了,現在已經進入了休息時間,天真太可怕了,救命啊。那種乳白色的東西不知道會不會浮起來,應該不會吧,它在溫泉裡會被稀釋還是會飄浮呢?這個學術問題我還沒研究過呢,但它多半應該被包裹在了褲子裡面出不來。
李巖正在想些有的沒有,完全沒有節操的東西。
這時儀和湊到李巖身邊來,咬着他的耳朵道:“李少俠,現在怎麼辦?”
李巖哭喪着臉道:“只有一個辦法,你們一起上,和左冷禪打水仗,拿大量的水潑她,趁她眼睛睜不開的時候,我向後退到池邊,用最快的速度閃身到遠處的石頭後面去。少了我這麼一個人,她應該察覺不到。”
儀和道:“好辦法,少俠思路真是開闊,居然立即就利用左冷禪的打水仗幼稚舉動,將它變成自己的法寶,佩服佩服。”
李巖扁着嘴道:“我不值得佩服,真的。”他心中暗想:我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用小屁股蹭幾下就繳了槍,這簡直讓人灰心喪氣到暴啊,那些一次能做一小時的神人,真是值得膜拜。他們的小象抗刺激的能力也太強了,看來我還缺乏磨練。
其實這倒是李巖想多了,男人這東西嘛,時間長短其實取決於當時的心理舒爽程度。如果一個男人已經被挑逗了良久,心理上已經進入了很滿足的狀態,就很容易繳槍。但若是面對一個無鹽醜婦,那持久力可不是蓋的,這並不是他身體有缺陷,只能說是恆山妹子們對他的誘惑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