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馬心裡也疑惑不已,想着這藍子霖怎麼突然和自家大哥過不去呢?難道是……該不是藍子霖仍然在記恨自家大哥把墨墨姐丟到秘境十年的事兒吧,對了,墨墨姐到現在爲止,可都還未明確表示原諒大哥呢,看來,這事兒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不過他也挺喜聞樂見這情形的,畢竟大家在一起互相鬥鬥嘴,打打鬧鬧的日子,該是多麼的歡樂啊,他很期待……
夙夜晚見大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有些尷尬和不自在,趕緊說道:“那咱們現在出發吧,畢竟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呢!”,他們可以在離目的地更近時,再歇腳也不遲。 -
龍城,清風傭兵團大院。
一間緊閉着房門的房間裡傳來一陣嘶聲裂肺的咳嗽聲“咳咳……”
本低頭待命的一位穿着白色長衫的老者趕緊走到木榻旁,爲正在咳嗽的男人輕輕拍着後背,希望這樣做後,他能好受一點,並安慰道:“主子,你別激動,身子要緊啊!”
“咳咳……老三,你說我能不激動,能不生氣嗎?你沒聽見錢忠在傳訊符裡說的事兒,我真沒想到晚兒的膽子會如此的大,竟然單槍匹馬的闖巨魔沙漠去了,那巨魔沙漠是什麼地兒,也是她一個姑娘家能去的嗎?她……她……”,話還未訓完,男子又捂着嘴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家主,少主不是那麼莽撞之人,她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的,你別擔心了!”,老三右手仍然不停的爲男子順着氣。
“不過這錢忠也該回來了啊,怎麼這會兒卻未見到人呢?你趕緊領着一隊人出去接應接應,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兒纔好!”,男子囑咐道,畢竟那虎狼傭兵團一直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怕他們會從插一槓子麻煩了。
“是,我這帶着一隊人馬過去看看。”,老三也很擔心夙夜晚和錢忠的人身安全,領命後徑直離開了房間,安排人手去了。
藍子墨等人已經來到離約定目的地幾十公里遠的地方,安置了下來。
藍子霖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好的問道:“妹妹,現在天已經黑了,咱們怎麼對付那羣人?”
藍子墨嘿嘿的賊笑了幾聲,笑道:“別急,待會兒你們知道了……”,她可不打算正大光明去對付那羣人,誰讓那羣人也不是正人君子呢,所以也別怪她不按常理出牌了。
木馬一瞧藍子墨如此神神秘秘的,便知道待會會有好戲看了,他激動的湊到藍子墨跟前問道:“墨墨姐,別賣關子啦,趕緊告訴我們吧,你到底想了什麼好法子啊?”,順便跟着墨墨姐學一手,以後好對付自己的敵人啊。
“當然是以毒攻毒咯!”,這羣人在她眼是毒瘤一樣的存在。
木元陵一聽藍子墨說的辦法竟然是偷偷下毒,嘀咕道:“怎麼女人都那麼喜歡下毒啊?”
藍子墨聽後好笑道:“怎麼?你該不會對女人已經有心理陰影了吧?”,畢竟木元陵之前曾栽在慕容蘿手一次,只怕這人真的會對女人有心理陰影了!
木元陵癟嘴道:“切……哥哥我是這麼容易被打擊倒的嗎?”,他不過嘀咕幾句而已嘛,不過以後他再也不會輕視任何女人了,她們真的是太恐怖,太有攻擊力了,最愛出其不意,要說有心理陰影,其實也不爲過!
藍子墨也不再賣關子,指了指正朝她們爬來的金色小蜘蛛:“好了,枝枝回來了!”
枝枝看着一羣人列隊歡迎自己歸來,心裡很開心,主子竟然這麼器重自己,還安排她陣殺敵去,咳咳……雖然她是沒殺那羣人的啦,不過那羣人現在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她也很怪,雖然自己現在的修爲被莫名的壓制住了,不過她的毒卻是越來越厲害了,她爬到藍子墨頭髮後,便回覆道:“主子,那羣人已經被我搞定了!”
藍子墨不可避免的鼓勵了枝枝幾句,同時也很激動啊,沒想到她們真的可以這樣不費一兵一卒,便把那羣歹人給控制住了,這多簡單啊,這法子以後她得多用用!
“好了,咱們現在可以去會會那羣人了!”,藍子墨對幾人揮了揮手,便朝着劉老三等人的匯聚地而去,此時,劉老三等人早已被枝枝的毒給放倒了,而錢忠則被劉老三捆綁着,又被他們下了大量的迷藥,此時人還處在昏迷之。
藍子墨從儲物鐲裡拿了一粒解毒丹,喂到了錢忠的嘴裡,不過片刻,錢忠便微微轉醒了過來。
錢忠只覺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他試着緩緩掀開眼皮,躍入自己眼底的是一位陌生的小公子,一雙眼睛黝黑深邃,好似會說話一般,而他的五官不但精緻,臉部線條更是柔和,不似其他男子一般長得特別粗獷兇猛,此時這小公子對着他輕輕笑了笑,嘴角還泛起兩隻可愛的小酒窩,錢忠一看這人不是虎狼傭兵團的人,很容易讓人產生親近之感,他剛準備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嗓子猶如萬根針刺一般的疼痛,發出的聲音更像汽車緊急剎車時產生的刺耳雜音,好不容易憋出幾個字來:“你是?”
這時,夙夜晚等人也剛把劉老三等人捆綁好了,她走到錢忠跟前,見錢忠已經甦醒了過來,臉帶着笑容:“忠叔,你身體如何?可還有其他不適之處?”
藍子墨見夙夜晚來到錢忠身邊後,便把錢忠交給了她,自己去與藍子霖等人說話去了,至於她是誰,以後會有機會給這老頭兒做介紹的。
錢忠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側頭便看見蹲在他旁邊的夙夜晚,一時間高興的熱淚盈眶,他真沒想到小主子果然安安全全的回來了,他紅彤彤的眼目不轉睛的盯着夙夜晚,怕這人是他想象出來的,若是吹陣風來,說不定把她給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