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子霖只好打擾道:“這兩位姑娘,麻煩借個道!”,心道:他還着急看賽呢!
一秒過去,兩秒過去……
前方兩位女子卻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的緩慢向爬着……
藍子霖……
他終於確認完畢那兩女子腦子確實是有病啊,他打量着兩人的背影,發現這兩位女子是並肩挽着手走的,雖然佔了這樓梯很大的空間,不過在她們左側方還是有條窄仄的小通道的,只要他側着身子走還是能順利通過的。
於是,藍子霖放開了牽着妹妹的手,大步子一邁,側身咻地從女子身邊的小縫隙處竄了過去,可算是過來了,藍子霖大鬆一口氣後,又對着還在兩女子身後的藍子墨揮了揮手,讓藍子墨效仿他這辦法,趕緊躥來!
藍子墨正準備側身朝樓走去之時,不知道爲何那兩位女子卻突然朝着藍子墨撞了去,藍子墨眼神微閃,再還未撞到她時,瞬間提快了她腳下的速度,蹭一下便順利爬了樓梯,而挨着左側扶梯的哪位女子的左臂那麼悲催的直直朝着木扶欄撞去,或許是她的撞擊力度過大,這木扶梯‘況嚓’一聲,直接被她給撞碎了,連帶着她旁邊的女子一起齊齊朝着一樓摔去,藍子墨望了望樓下,嘖嘖,真是摔了個狗吃屎啊,這下巴只怕都得摔脫臼了,想想都疼,暗道一句活該啊,誰叫她們突然朝自己撞來呢,雖然搞不懂她們這樣做的原因,不過這下場卻是她們自作自受!
藍子墨可不管那兩女子現在的狼狽樣,趕緊小跑到藍子霖身邊。
“妹妹,走,哪兒果然還沒人坐,嘿嘿!”,藍子霖徑直朝二樓窗口處的一張木桌處走去,坐定後眼睛直直的盯着窗外的武臺。
此時,武臺,正好有一位白衣女子與一位大鬍子大漢激烈對打着。
“妹妹,你說這兩人誰贏,誰輸?”,藍子霖指了指臺正打的如火如荼的兩人。
藍子墨一眼望去,白衣女子雖然像在目無章法的不停的躲避大漢的猛烈攻擊,甚至還喘着粗氣,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然而她的下盤卻是極其穩健的,並對這大漢的攻擊應對自如,大漢的每一拳都未打到女子的身,反而這大漢卻不斷的消耗着體力,大口大口的喘氣。
看到這裡後,藍子墨直接說到:“白衣女子吧……”,藍子墨相信待這白衣女子玩夠之後,便是這大漢下臺之時了。
“嘿嘿,妹妹和我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認爲白衣女子會贏!”,藍子霖笑了笑。
果真,不過片刻後,這白衣女子便不再躲避大漢的攻擊了,在大漢舉起斧子朝着女子劈來之際,女子一個過堂腿掃了過去,大漢膝蓋直接‘咔嚓’一聲,硬生生的被女子給劈斷了。
這真是贏得容易的不要不要的啊!
大漢‘啊’的慘叫一聲,壯碩的身軀直直的倒在武臺,彎曲着身子痛苦的呻吟着,像一隻煮熟的大蝦,待到裁判數了十聲後,大漢還是未爬起來,裁判直接判大漢這局輸了,隨後大漢便被人扶了下去。
臺裁判站在武臺,大喝一聲:“這一回合,菲殤勝!”
菲殤抱拳對着四面八方的圍觀羣衆見禮,又對大漢道一句:“兄臺承讓了!”
大漢齜牙咧嘴的回了句:“姑娘贏得實至名歸!”
接着裁判又大喝一聲:“菲殤已勝九場,再勝一場後便成功晉級,接下來還有哪位英雄想要場試的?”
“妹妹,你說這個會不會是作假的啊?”,藍子霖小聲嘀咕道。這十場,那若十人合夥,另外九人都故意輸不得了。
藍子墨搖了搖頭,“哥哥沒看見他們臺下好多人手都拿着一隻籤嗎?”,她遠遠瞧去,簽好像尖端塗了顏料的,用紅色和綠色之分。
“咦……果真是這樣的,看來這要想去臺試,還得先抽籤了!”,藍子霖想着該不會這抽籤環節早結束了吧,那他還能有機會去參加嗎?
藍子墨故意不看自家大哥躍躍欲試的神情,暗歎她大哥這是多想去被揍啊?
武臺的白衣女子故意把自己的修爲調到了築基後期,但是藍子墨卻清楚這白衣女子實際的修爲是金丹初期,雖然不知道她爲何這樣隱瞞自己的修爲,不過,誰都不願意一臺暴露自己的底牌,這有所隱瞞也無可厚非,畢竟她自己也隱藏了自己的修爲的,所以藍子墨更不會輕易讓哥哥場了!
突然藍子墨旁邊響起突兀的怒喝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哼,你們兩人給我起開,這張桌子可是我師兄定的座!”
藍子墨和藍子霖齊齊回眸瞅着究竟誰不識好歹的來轟趕他兩人,結果……
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這不是之前攔路的那兩位女子嗎?
呵呵,這是從樓下慢慢爬來的?可真夠慢的!
藍子霖見這兩女子凶神惡煞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心想這兩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小二都給他們茶水了,若他們所坐的這張木桌真是被別人預訂好的,這小二勢必會提醒他們的,“姑娘,我看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桌子在我們來之前沒人坐的,這裡可是大廳,你確定沒記錯地方?這裡的小二一沒提醒我們說這張桌被預訂了,二來,這桌子並沒有什麼牌子表示它其實是被人預訂的標記,我看你還是找茶樓老闆問問清楚再說吧!”
“小二,過來~~”,其一位皮膚稍白一點的粉衣女子朝着正在爲二樓客人斟茶倒水的小二揮了揮手。
青衫小二見有美女打招呼,樂顛顛的跑了過去,問道:“姑娘有何吩咐?”
粉衣女子鄙夷的瞟了眼小二,真是見到美女流口水的傢伙,“這裡之前是不是有個男子坐着的?”
小二撓了撓腦袋,想了片刻,最後道:“好像是,不知道姑娘問這是何意?”,疑惑着這女子難道是這來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