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堂兮皺了皺眉道:“小牛,咱們逃跑速度太慢了,照現在這麼跑下去,只怕會被人逮住,到時候可死定了,那羣人肯定會嚴刑拷打咱們,讓解釋礦井爲何會無緣無故被炸燬的!”關鍵是他們兩人都一無所知,那結果可糟了個糕的了!
小牛神秘一笑:“嘿嘿……昨兒個你可看見了墨墨突然在咱們眼前出現的情景!”
“當然了,我還以爲遇到鬼了呢,你是說……?”莫堂兮大腦當機,不知該如何表達激動的心情了。
“對,她昨晚走之前又給了我幾張隱身符,喏,給你一張,我們趕緊貼!”,小牛從懷裡掏出一張隱身符遞給了莫堂兮。
“真是太好了!”,莫堂兮興奮的拿起符篆對着自己胸口拍了去。
“咱們最好牽着手跑,不然待會兒我可看不見你!”,莫堂兮看着小牛也貼了隱身符後,根本看不見人了。
於是兩男人手牽手一起跑着……無詭異!
兩人剛跑出屯黃山幾公里遠,瞧見他們頭頂空有人御劍朝屯黃山飛來,這次兩人倒沒有藍子墨那麼好的運氣,能見到來人的真面目,只隱約看見那男人穿着藍色的長衫罷了,並很快從他們頭頂飛過,完全沒有發現他的腳底下方有兩人潛藏在一株大樹背後。
莫堂兮見來人逐漸遠去,不停的喘着氣道:“呼呼~~~真是好險啊,要不是有這隱身符,咱們鐵定被那人給發現!”
小牛同嚇出了一身冷汗,現在他們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若被發現抓到是秒秒鐘的事兒,“好了,咱們繼續走吧,不過咱們得想好朝哪個方向逃!!”
“這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那人是從西邊飛過來的,咱們往東邊走吧!”,莫堂兮解釋道,這樣至少能避免他們和那人再次打照面的機會。
小牛頷首同意了莫堂兮的建議,“行,咱們朝東邊走。”
……
軒轅啓回到礦場後,目齜欲裂看着早已變成廢墟的礦場,‘完了’這幾個字不停的縈繞在心尖盤旋着……
他實在搞不明白,礦場這麼多人看守,怎麼會敗成這樣?
那些人都是吃屎的嗎?真是看不用!
軒轅啓以礦場爲心不停的對外輻射出自己的神識,希望能找到一位活着的人,從他嘴裡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當他的神識掃到自家手下正在他們房間裡做的齷齪事兒,氣的都快吐血了,特麼的,這些魂淡,活得好好的卻讓礦場毀了?!!
軒轅啓怒不可遏的朝着田也所在的木屋而去,繃着一張鐵青的臉,伸出右腳猛地對着木門一踢,哐噹一聲,木門在軒轅啓腳下差不多五馬分屍了,而田也還在‘自娛自樂’!
軒轅啓一臉的不可思議,又極爲嫌棄的斜睨了眼在木桌旁抖動的田也,照理說他那一腳造成這麼大的響動,這田也應該會清醒過來啊,可事實並非如此,田也仍然玩的特別嗨!
軒轅啓可不願意用手去碰田也,指尖釋放出一絲靈力視線,絲線如靈活的細蛇唰唰幾下便纏繞在了田也的手腕,絲線另一頭拽在軒轅啓手,通過絲線傳回來的脈動情況分析,田也果然毒了,還是極其刁鑽的chun藥!
軒轅啓手指一曲,咻一下朝着田也張着的嘴裡彈了一顆藥丸!
藥丸完全沒有從田也的舌尖滑過,直接飛到嗓子眼,咕咚一下掉進食道里了,過了片刻後,田也恢復了清明,陡然發現自己下面涼颼颼的,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疼,田也低頭一看,我的媽呀,他他他……??
嗚嗚,竟然變太監了!
鮮血淋漓的下半身折磨的田也痛苦不堪,忙不迭的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復元丹吞服後,他的隱私地帶纔好過一絲絲,可之前那火辣辣的疼已刻入骨髓裡,田也內心已經崩潰了。
軒轅啓顧不得田也的自憐,哼道:“你可知道礦場發生了什麼事兒?”
正在穿褲子的田也手頓了頓,他聽出軒轅啓的聲音透着絲絲陰寒和嚴厲的質問,心裡打了個突,他剛只知道自己被什麼人算計了,可並不知道礦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主子,咳咳……我好像從昨晚開始一直在房間裡,所以礦場我還沒來得及去查看呢!”,田也如實交代道。
軒轅啓怒目對着田也一掃,“你真是該死!!你知不知道礦場被人炸燬了啊!!”,吼聲帶着所向披靡的氣勢直接在田也頭頂炸開,悶哼一聲,田也頓時七竅流血,軒轅啓毫不在意的伸手甩出一條靈力鞭子呼呼朝田也的臉招呼而去,田也被鞭打的死去活來,嘴裡不停告饒着,“主子饒命啊,主子……”
“把之前開採的黑磷礦給我拿出來!”,軒轅啓想着這樣回去至少能交一半的差,另一半隻有再想辦法了。
田也顧不得醫治身的傷口,點頭哈腰連忙說“是”,晃晃悠悠朝着他平時放財物的寶箱而去,當看到早已空空如也的木箱子時,田也彷彿聽見頭頂方響起震耳欲聾的響雷,叫囂着:死了,死了,死定了!!
軒轅啓看着田也遲遲不動的身影,皺眉哼道:“怎麼了?”
田也緩緩轉身,慢慢移步去到軒轅啓跟前,他只覺得自己走的這段時間彷彿有一個世紀般漫長,當離軒轅啓只有半步之遙時,田也砰的一下雙膝跪地,匍匐跪舔在軒轅啓腳下,嗚咽道:“主子啊,黑磷礦都不見了!!求主子責罰!”,此時他已經說不出饒命之類的話來,他只想軒轅啓給自己來個痛快,這一天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醒來天變了呢,自己變成太監了不說,連存在這麼多年的礦場都被人毀掉了,天要亡我,沒有辦法!
“責罰?呵呵呵……想死沒有那麼容易!”,軒轅啓嘴角泛起邪痞的笑容,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