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哥的話讓自己沉思,知曉了,守護大後方也十分重要,若不是因爲修真界人的麻痹大意,怎麼會被魔族突襲而損失慘重?
木馬精神一震,舉手發誓道:“大哥,您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爹孃,保護好我們的家的!”即使爹孃的修爲自己高,也不妨礙他想保護他們的那顆炙熱誠心!
“嗯,哥當真沒看錯你!”這尿屁孩果真是長大了,男人啦該多摔打,腰桿子才能挺得起來,以後他不妨都採用這樣的鐵棒手段訓練木馬吧!!
若木馬知道他大哥是這樣想的,又得捂着屁股嗷嗷叫了,他摔打的次數可謂不計其數啊,真的還有必要這樣摔打訓練嗎?
真的很痛苦滴……
“大哥,這次六大門派都派了多少人去魔域界?”木馬可知道他們凌霄派派了五千人,全是修爲在金丹期及以的修士,可是真心實意,傾盡全力去對付魔族的!
哼——是不知道其他門派到底派了多少人來了,若不是大伯事先牽頭,只怕那些宗門都不會有人發表任何建議,全都縮在自家宗門裡躲禍吧?!
木馬有時候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難道不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嗎?!
可真是夠笨的。
“每個宗門都出五千人!”木元陵凝望着窗外隨風沙沙飄蕩着的樹葉,淡淡說道,眼裡滑過淡笑,誰敢在大伯那老狐狸手裡佔便宜?
大伯輕描淡寫的出手與其他宗門一交涉,那些人便不得不派出與他們同樣數量的弟子,齊齊前往魔域界,這樣他們的兵力達萬數,再次與魔族對戰的怕不會像次那般悽慘了!
“那還好!”木馬聽後微微點了點頭,心下稍微放心了,這麼多人陪着大哥,大哥也不會太危險,這麼多年大哥跟着自己待在十方秘境,不知道怎麼的,那修爲唰唰的漲,實在驚呆了他,大哥應該會平安歸來的,他安心待在大後方吧!!
“好了,既然答應我好好待在宗門,不能反悔,千萬不要偷偷離開,知道嗎?”木元陵緊蹙着眉,嚴厲的眼神狠狠掃過木馬那已脫離稚氣的小臉,嚴重警告道,怕這孩子心口不一,待他離開後,當即撕毀答應他的承諾。
“大哥,我真的答應你了,絕對不擅自離開宗門的,你……自己在外要小心。”
木元陵淺笑頷首,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塊乳白玉佩,親自掛在了木馬的腰間,“這個可以防止魔氣,邪魔入侵,必須隨時佩戴不離身。”
木馬喜笑顏開的把玩着刻着一隻可愛小馬兒的玉佩,摸着清涼,潤滑,猶如嬰兒皮膚,玉佩通透,似乎能感覺到玉佩裡一條靈活的氣如活潑的魚兒在裡面遊躥,時時散發出一股濃郁的生機,佩戴着頓時涼風撲面,精神奕奕,空氣裡纏繞着的靈氣,更是不由自主的竄進這玉佩裡,轉眼又通過這玉佩傳遞到自己的身體內,嘖嘖……大哥真大方,竟然送了這麼一個大寶貝給自己!
“嘿嘿——謝謝大哥,我很喜歡!”木馬一臉激動的飛撲到木元陵身邊,伸開手臂給了他一個熊抱。
……
“該死的,這……爲何所有的房間裡都是該死的兔子啊!!”藍子墨忿恨的攥着拳頭,哐哐的敲打着,牆面不一會便被砸出了個坑。媽蛋的,若被她發現了那變態的兔子君,絕壁扒皮抽筋做烤肉串……
若只是存放這些兔子雕塑,何必每間房都設置危險重重的陣法?!
逗人玩兒啊,靠……!
藍子墨心裡那股邪火真心降不下來。
“麻麻,淡定,淡定!”小火心疼自家麻麻的手啊,咱們的拳頭更應該朝向敵人的面部揮去纔對,自殘是不對滴,小火從來都沒有自殘傾向,因爲她心裡不爽,殘的都是別人!
“噓~有人下來了!”夜梟沉聲提醒道,伸手把她的隱形衣給重新披了,兩人安安靜靜藏在地道的一處轉角處。
哐噹一聲,石板門快速打開又關了,走在前方的是一位披着黑色披風的小矮人,最多半米高,聲音陰曆而呲啞,“事情已經安排好了?”
片刻後,地道里迴響着清脆而甜膩的聲音,“嗯,已經吩咐下去了,主人,咱們不該去祭壇的嗎?”蛇姬在心裡腹誹,他們離祭壇不過一步之遙了,這蛇精病主子竟然吩咐轉頭回家,祭壇多麼重要的事兒啊,結果……主子這性子太過捉摸不定,若不聽他吩咐回來,只怕會鬧得雞飛狗跳!
藍子墨揚着脖子,小心翼翼偷覷着來人的模樣,前方那矮子被披風遮擋了她探尋的神識,倒不知這是人是鬼了,不過那矮子身後的妖嬈女子倒熟悉,便是之前那打算勾搭夜梟生蛇寶寶的女子。
藍子墨嘴裡不停唸叨着“祭壇,祭壇,祭壇?!”難道……藍子墨剛因憤怒而紅燙的臉刷的變得慘白如紙,怪不得這裡的房間裡都沒有關押任何的人,只怕是被人帶到祭壇去了。
幸好……
藍子墨不由得感謝走在妖嬈女子身前的那矮短男人,若不是他突然臨時起意回這地道,是不是她永遠不會知道魔族之人竟然要舉行神馬勞什子祭壇,是不是會失去爹孃他們了?
眼下,她只要確定爹孃是否被押在祭壇好了!
不知道這男人下地道做何事?
靠,那方向不是關押枝枝的房間嗎?
矮……
難道那矮男人是那隻兔子君?!
藍子墨心裡真是嗶了狗了!
若被他們發現枝枝已經被救走了,不打草驚蛇了嗎?
要不……他們現在便打草驚蛇?
咦?
藍子墨正舉棋不定呢,結果那兩人又往回走來,腳步之前更快速,好似發生了什麼急事,那麼短時間,也不夠他們回房間發現真相的!
“主子……你別急,應該沒事兒的,慕容長老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被人傷着呢?!”妖嬈女在矮男人身後絮絮叨叨的勸慰着,深怕他氣出個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