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他當然不敢實話實說,他能說自己和那魔王年齡相差無幾嗎?!
自己顯然沒那麼大的自信,不過……墨墨曾經說過喜歡年齡她大的男子,說這樣的男人會照顧人,會寵她。 ()所以自己當然滿足這個條件了,所以……至於這具體大多少的問題,咳咳,實在沒必要解釋的太清楚不是?
“那這魔王到底有多大?”她可不會放過這個問題,她剛打望了幾圈祭壇周圍的人,那站臺的男人看着人模人樣,當然其實那穿着紅色長袍的男人長得也蠻讓人驚豔的,許多女子都漂亮,可是他長得太過女氣了,她才直接pass掉了。
她家漂亮有個性的師傅是絕壁看不這款型的男人的,所以……那傷害師傅的男人,極有可能是那魔王!!
哼——!!
不管那男人到底是不是師傅的仇人,在這一刻,她已經當他是了!!
姐是這般任性,怎麼滴吧?!
反正魔族人都是她的仇人,既然如此,何必在意那麼多細節!!
只是師傅她到底跑哪兒去了?!
藍子墨剛還追着自己問這魔王的問題,此時夜梟卻見到她沉着臉,神遊天際了,難道在YY這魔王,那可怎麼行呢,必須把這想法掐斷。
冷冷哼道:
“這魔王年齡早已萬歲了!”
“啊,哦……好老啊!!”
夜梟:“!!”/(ㄒoㄒ)/~~所以以後寶貝知道自己這麼老,會嫌棄自己的節奏嗎?!
藍子墨微微頷首,想着那魔王已經萬歲了,那指不定她的猜測是正確的,他或許萬年之前真的和師傅的老熟人!
“又在想什麼?”夜梟問道,這丫頭怎麼老是晃神呢?
“還記得我曾經在十方秘境待過兩年的那個世外桃源嗎?”藍子墨聲音緩緩的淡淡道來。
“自然!”他便是在哪裡找到的藍子墨的。
“在哪裡我見到了師傅留下來的手札,裡面描述了她和一位男子的愛情故事,可惜……她最後的結果卻被那男人傷害,命喪黃泉,那男人似乎是魔族人,且地位較高,所以我懷疑傷害師傅的那賤男人是那魔王,哼——!”藍子墨說的咬牙切齒,眸子銳利如刀,唰唰的朝祭壇那男人掃去。
祭壇站着的黑衣男人似有所覺,擰着眉微眯着如鷹隼般的眼眸,轉頭朝着藍子墨藏身的角落掃去……結果,哪裡空空如也,什麼人都沒有,真是怪了,剛他明明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殺氣,難道……?
不由得嘴角揚起挑釁的笑容,無論是誰來搗亂,最好做好粉身碎骨的準備!
“呼,好險!”藍子墨擦了擦額頭沁出的冷汗,若不是剛夜梟眼明手快在他們身邊支起空間域,隔開了魔王的探查,只怕他們已經被發現了。
“他們這祭祀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呢?”藍子墨喃喃道,那兔子君實在是操作指揮那些小人太久了吧?
完全看不見他有停下來的節奏,搞得她和夜梟挺懵逼,不知道他們啥時候出場較好??
祭壇下方擺放着許多的軟墊,此時便只有兩個位置是空着的了,她和夜梟自然知道那兩位置是他們滅掉的那兩位魔族人所屬的位置。
“快了,今日可是難得的天狗食日,而已經快到夜裡子時,所以……咱們可以出去了!”夜梟擡頭望了望頭頂那片低垂暗黑的蒼穹,眼神幽暗莫名……
藍子墨拳頭捏得喀喀作響,眼底透着躍躍欲試與算計的光芒,‘嘿嘿’的賊笑了幾聲,“那咱們按計劃行事吧!”魔王那老掉牙的傢伙,好好接招吧!
夜梟牽着藍子墨稍微後退了幾步,快速把隱形衣脫了下來收好後,夜梟再拿出兩張特製符篆貼在藍子墨身,不過眨眼間,藍子墨整個人的氣息和身高都微微改變了,周身魔氣繞繞,毒氣嫋嫋,人變得陰沉之極!
夜梟又給自己貼了兩張相同的符篆,兩人裝扮完畢後,踩着忐忑不安的步子,朝着山谷正心的祭壇處走去!
紅衣君坐在祭壇外的鋪墊,見藍子墨兩人姍姍來遲,不免有些抱怨道:“毒蠍雙雄,你們也來的太晚了吧?!沒見到魔王都到了嗎?!”說着還拿小眼睛打量祭壇的魔王的臉色,不着痕跡的着眼藥,真是一副不嫌事大的主!
藍子墨:“……”真不懂這人和他們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真特麼太會拉仇恨了,哼……白長了那麼一張妖嬈臉呢,待會兒她一定要把那張狐狸臉給撓破不可!!
藍子墨和夜梟兩人心有靈犀的不理睬紅衣君,徑直來到祭壇下方,所站方位正對着黑衣魔王,兩人雖不願意,卻也不得不對魔王跪拜行禮,演戲演全套啊!
魔王負手站在高臺,俯視着站在臺下的得力干將,淺笑着對兩人罷了罷手,淡淡的說了句:“不用了,趕緊入陣!”現在根本沒有時間來追究他們來的這麼晚的原因,事後再說吧……
只要不耽誤正事,他都可好心放過他們兩人!
“謝主子!”兩人異口同聲的埋首敬謝道,心裡不由得鬆口氣,幸好他們不用跪魔王,不然心裡還真不得勁兒呢。
兩人都是表演系高手,在這裡的表現都蠻正常而又不突兀,在魔王和衆多長老眼前,安全過關了……
藍子墨雲淡風輕的瞟了眼夜梟後,隨意選擇了個空位置,便提步朝着那空墊子處走去。
而夜梟則朝着反方向走去,因爲剩下的兩個位置是條對直線……
此時,祭壇的兔子君對着魔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魔王微微頷首,腳尖一點,輕輕一躍便跳了祭壇空出來的一塊空地,席地而坐,他周圍堆放着那些小型人形雕像,位置看着雜亂無章,卻又有它的規律存在,坐在其的魔王自然感受最大……
兔子君見魔王坐好後,便提步走到祭壇下方正東方處的墊子,盤腿安坐着,兔子君嘴裡念念其詞,手不停捻訣,咻地兔子君背後躥出縷縷黑煙霧,如同靈活的遊蛇直直朝着半空的那層層烏雲裡衝去,藍子墨在祭壇下方不眨眼的看着半空雲層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