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意……我吻你麼?”丹尼爾異常好聽帶着磁性的聲音,沉沉的問道,這一聲聲,像是能夠撬動丹尼爾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這一刻,彷彿不想去細想,這些年,那些原因,那些失去聯絡的漫長日子,更不想去細算這些年,獨自一人,夢裡面百轉千回的委屈與思念。
良久她沒有回答,而他也等不到了,於是以行動代替了她的回答,丹尼爾低下頭,霸道強勢的將自己的脣貼上了蔚藍。
輾轉纏綿,蔚藍漸漸迷失,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蔚藍抱住了眼前的男人,踮起了腳尖,不管什麼第一次不第一次,緊緊抱住了他,就好像在餐廳裡的時候一樣,緊緊的抱住了他。
丹尼爾被要她緊緊抱住的那一刻,覺得,自己的心,彷彿都融化了,他腦海一瞬間的空白,緊接着,兩片香醇的脣瓣,貼上了自己的薄脣,那發燙的溫度,讓自己的內心,爲之一燙。
她並沒有多麼技巧性的動作,沒有挑開他的脣齒讓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只是那麼笨拙的親吻着他,緊閉着雙眼,讓自己的脣瓣緊緊貼着他,他甚至能夠感受她緊張的不能呼吸。
丹尼爾此時此刻的心歡欣雀躍,她這個行爲給他帶來的反應,一點不比一顆原子彈在心裡面爆炸的反應來的小。
他透過她的雙脣,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壓抑着如何深厚強烈的情感。
於是自己的內心,像是被一百二十萬伏超高電壓觸到一般,然後按住了她的雙手,將它們按在牆上,而自己,則加深了這一個吻,蠻狠霸道的撬開了她的雙脣,發怒一般的,將她往死裡折騰。
蔚藍完全放任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的索取,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他一般的,對他王一般的絕對服從,那一刻,纏綿到極致。
丹尼爾等了這一刻,等了四年,在黑暗的見不到五指的地獄裡面,等了整整四年,就好像一個在沙漠裡面等的絕望得乾渴的人,忽然等到了一場瓢潑大雨,她此時此刻能夠做的,只能是躺在乾的裂了縫的土地上,張大了嘴巴,囫圇的吞嚥着這一場大雨,哪怕,這一場雨,會把自己整個人給淹掉,她也在所不惜。
丹尼爾一嚐到她的味道,就好像一發不可收拾的停不下來,緊握她雙手的手終於鬆開,捏住了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往牆上壓去。
他許久不碰女人,自從蔚藍不見了之後,他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放以前,丹尼爾的名號也是響噹噹的,風流****太子,不碰女人,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守身如玉,對再花心的男人來說,只要是對的人,在乎的人,都可能發生。
這些年來,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機器,爲了集團工作的機器,和蔚藍重逢讓他所有築起的城牆,頃刻間全然崩塌。
他就好像復活的木乃伊,一旦嚐到這個滋味,比常人索要的,更多,更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