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讓我覺得,林薇薇是你的。
可是陸辰風沒把這些情緒外露,在林薇薇面前,他不想和蘇南笙爭吵。
“我知道,即使你不說,我也會照顧好她。”說着,將薇薇抱起,離開了總統套房。
蘇南笙心裡並不甘心陸辰風帶走林薇薇,可是他別無選擇。
鬱瑾年站在那裡完全被忽略。
房裡,只剩下她和蘇南笙兩個。
蘇南笙越過鬱瑾年,去了衣帽間換衣服。
今天約了春城市長溫世珩打球,所以不能遲到。
“阿笙,我們有必要談談,我爲剛纔的事情抱歉,如果你想要我跟林薇薇道歉,我也沒問題,但是不要這樣的態度對我好不好?”
鬱瑾年追上來,伸出手從蘇南笙的身後抱住了他,她不想失去他。
剛纔,那樣的口不擇言,她是真的急了,這麼些年,她覺得,蘇南笙一直會在身後跟着自己,可是忽然間她回頭發現,也許這個男人,早不在她身後。
那種慌亂,讓她覺得快要窒息了。
被她抱住,蘇南笙拿衣服的手微微一停,手中ermenegildozegna的定製襯衫被他捏的微皺。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走了。”鬱瑾年見他不動,輕輕把他的身體轉過來。
蘇南笙咬着牙,將自己的視線別開不看她。
“還記得這個嗎?”鬱瑾年忽然解開自己外套的一個口子,羊毛針織衫下,黑色的繩子已經有些舊,看起來時間很久,線頭處,一個小小的白色吊墜讓蘇南笙的眼神一緊。
“當時你把它送給我的時候,你說過,這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肋骨,所以你把它送給了我。”鬱瑾年緊緊捏着這個吊墜,眼光裡流動着情愫。
蘇南笙也瞧見了。
往事就好像潮水一般涌來。
那是他追去美國的第二年,那個時候的他,完全是沉浸在愛情中幸福到麻木的小男人。
那一次,爲了她撞碎了兩根肋骨,他不在乎自己有多疼,卻只心疼她擔心的樣子。
後來,他找人把碎掉的一片肋骨挑出來打磨成了這個吊墜。
那個時候,他說,男人身上掉下的肋骨,應該送給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這一切都沒有變,我也沒有變,阿笙,我們之間其實什麼都沒有變,是不是?”
他只看着吊墜沉默,心裡卻波瀾壯闊。
蘇南笙,你的心,真的什麼都沒變嗎?他不由得這樣問自己。
也許早在不知不覺中,變了。
在他沉默的片刻,鬱瑾年擒着淚,踮起腳尖,慢慢靠近了他的薄脣。
她親吻他。
可在她的脣快要吻上她的時候,蘇南笙卻錯開了距離。
“阿年……”蘇南笙握着她的肩膀,拉開了他們的距離。
他不是沒心沒肺的男人,他有他的脾氣。只是現在,他沒辦法當成什麼都不曾發生。
這時,手機突兀地響起,打破了他們的尷尬,也讓蘇南笙終於鬆了口氣。
接了電話,溫世珩的聲音在那一頭響起。
“你該不會忘了我和約的時間吧?蘇南笙,我可已經到了。”
溫世珩,春城政界呼風喚雨的人物,同樣出類拔萃光芒萬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