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舞卻嘟嚷着:“怕什麼嘛,再大點聲我也不怕,反正本寶寶已經是兩隻大鴨梨了!馨兒你在這方面是追不上本寶寶的速度了!不過蘋果也不錯,握在手心也是沉甸甸的,形狀也好看,馨美人兒你不要氣餒……”
姐不氣餒,姐是被你氣暈好麼。
納蘭馨兒無奈扶額,小舞一定是醉了,這胡話說得,一套一套的,真是拿她沒辦法。
藉着車外昏暗的星光,她看到何小舞臉頰也是粉粉的,猶如枝頭剛剛綻放的臘梅一般鮮~嫩可人。
估計真的是喝高了。
“小舞,你醉了。”
“我沒醉!我清醒着呢!”
納蘭馨兒嘆口氣,一般喝醉的人都這樣,不肯承認自己喝多。
她起身從行李架上,小舞的行李裡面,拖出來一件大衣,蓋在小舞身上。
等她蓋好,卻發現小舞已經閉上眼睛,開始打瞌睡了。
“這小色~妞,剛纔比我還精神,現在卻比我睡得還快!還不承認自己是喝多了?”納蘭馨兒打了個哈欠,也閉目養神起來。
大巴車,在夜幕中穿行。
白雪皚皚的山林景緻,在一步步後退。
臘梅園外,一名穿着華貴黑西裝,西裝上鑲嵌着淡金色鈕釦的男子,眯着一雙晶亮狡黠的狐眸,看向遠處消失在山路盡頭的大巴車。
狐眸男子懶懶地開口:“你說是納蘭馨兒毀了夜殿?”
身後,一架輪椅緩緩搖出,失去雙腿的林浩憶“坐”在輪椅上咬牙切齒:“是,就是她!她是個妖女!毀了我夜殿十幾位骨幹,還毀了我!我發誓要讓她不得好死,哪怕和她同歸於盡……”
旁邊一名僕人打扮的男人出聲呵斥:“在主人面前你膽敢如此放肆!掌嘴!”
林浩憶一個激靈,這才發覺,自己太激動了。
從截肢的噩夢中醒來,失去了下半~身的他,乍一看到納蘭馨兒歡樂愉悅的背影,心中簡直太恨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控制情緒,有點得意忘形了。
他怎忘了這位大人物,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僭越的?
怎麼懲處納蘭馨兒這個礙事的女人,他說了不算,這位大人物說了纔算。
他一個哆嗦,趕緊伸出手掌,左右開弓,給自己一口氣扇了十幾個嘴~巴子。
扇完了嘴,林浩憶這才怯生生地懇求:“請主人給小的做主!都是納蘭馨兒這個賤~女人,害得我們不能再爲您做事,爲您收集女人的精~血……您一定要狠狠懲罰這個女人!最好讓她精~血全失,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林浩憶的臉,因爲病痛和仇恨,扭曲到不行。
狐眸男子沒有開口,身邊的僕人再次出聲斥責:“還輪不到你建議主人怎麼做!你這個廢物,連納蘭馨兒都搞不定,還要主人親自來過問此事,這個月你上交精~血數量不足,你怎麼不去屎一屎!”
林浩憶惶恐地道:“我……我……懇請主人饒過小的!我這個月幾乎都躺在醫院,實在沒有辦法出去爲主人辦事……主人再給我點時間,我這就着手再招兵買馬,重建夜殿!我雖然不能走路,但我可以遙控指揮,一定每個月給您獻上最新鮮的少女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