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兒眸色淡定地看着藍芷柔,看得那女人假面之下僵硬的笑意幾乎維持不住,身子也晃了晃,顯然,是沒料到她見招拆招,反而將一樁難題,輕易而狠準地踢了回去。
想要姐的珍珠耳環是嗎?那就拿你的紅寶石一起來賭!
藍芷柔面無血色,帶着一抹顫音道:“妹妹,你知道的,那紅寶石可是我媽咪的嫁妝啊,平素她都捨不得戴的,你怎能……”
納蘭馨兒挑了挑眉,淡淡道:“是嗎?我這珍珠耳環也是奶奶贈與的貴重禮物,本應該好好收藏供着的,你又怎能奪人所愛,自己卻藏私不露?藍芷柔,你未免也太喜歡佔便宜了吧?”
話音一落,身後B班的人都揚眉吐氣地附和:
“就是,就是,剛纔提出來換賭注的是你們,現在推推脫脫的也是你們,真不要臉!”
“你自己的首飾就是寶貝,別人的首飾就不是寶貝了?你賭不起,就別出來賭啊!”
“貪便宜的女人,檔次真低廉!”
最後這一句,直接如最鋒利的刀刃,捅入藍芷柔心窩子裡。
作爲一個庶女,她最怕別人質疑她的品味她的形象,因爲這一切都是她多年苦心經營的結果,如今,卻被人說是檔次低廉、貪便宜的女人,別提多鬱悶了。
偏偏對方說得又沒錯,是她捨不得拿出紅寶石,因此,A班的人就算想幫她兩句,也無話可說。
一片鄙夷聲中,藍芷柔似是下了什麼決心,咬了咬脣,決然地開口:“馨兒,我……我答應你便是!你若願意出珍珠耳環做賭注,我便出紅寶石項鍊做賭注……我們畢竟是一家人……”
納蘭馨兒才懶得聽藍蓮花又提什麼“一家人”的噁心論調,毫不遲疑地打斷她:“行了,不用囉嗦那些廢話。到時候你願賭服輸就行了,別嘰嘰歪歪的。”
“馨兒,我的信譽,你大可以放心……”
“你的信譽我不感興趣。”納蘭馨兒纔不給她留面子,“只不過今天AB兩班的人都在這裡,我們的賭注,大家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若是誰到時候輸不起,妄圖耍賴……到時可別怪我不客氣。”犀利的音調中,帶着一抹威勢。
“有大家作證,我們會說到做到,妹妹放心吧。”藍芷柔信誓旦旦。
心中卻暗想,愚蠢的草包,你還真以爲我在和你打賭嗎?錯!這根本就是一個你必輸無疑的賭局!賭局的結果,我早就安排設計好了……
想到這裡,藍芷柔心裡又慢慢高興起來,雖然紅寶石被迫拿出來做賭注,但,反正她不會輸,拿出來走走過場,又有什麼關係?
能引誘草包上鉤,是最好不過了!
“不過,妹妹,忘了說一句,若是半路棄權的話,可是要算輸的哦。”藍芷柔挽起笑容。
何小舞沒好氣地塞了她一句:“我們是不會棄權的,哼!我也要提醒你一句,你們到時候別作弊,若是被我發現你們使了什麼手段,直接算你們輸!”
納蘭馨兒則沒有開口,若有所思。
她在想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藍芷柔爲什麼要特地強調,半路棄權算輸的規則呢?
——【壓力小劇場之二十七】——
草包作者:最近壓力好大!呼喚圓個房的讀者,越來越多,嗚。
東方大叔:你還好意思說?到底什麼時候圓?
草包作者:我還在考慮……誰壓誰的問題。
東方大叔:只要趕緊圓了,誰在上都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