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鶴提步走來,大長腿的優勢十分明顯,只三兩步,就來到了納蘭馨兒身邊,一把將她扯在了懷中,附在她耳邊,沉聲道:“小東西,爺才離開這麼一會兒時間,你就撩~‘騷’了?”
靠,撩“騷”?
丫丫的壞大叔,你這說得是什麼話?
納蘭馨兒剛纔逗着林浩憶,都臉不紅心不跳的;在樓上的房間裡,聽着面具男人解釋“猜水果”、“俄羅斯~轉盤”這兩個出格遊戲,只覺得不純潔,很噁心,卻沒引起什麼身體上的反應。
可,東方雲鶴這一個小詞兒,只兩個字而已,就讓她身上,頃刻間,激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小疙瘩。
臉紅不說,連腿都忍不住夾得緊了。
討厭,爲什麼大叔的威力這麼大!總是讓她有陌生的反應!
都怪她,這段時間和大叔相處得太融洽、平靜,讓她險些忘記了,大叔本身是一個多麼不純潔、多麼毒舌的男人——在法國那一晚,初次見面,他不就說過她是不是“很想要男人”、“飢不擇食”,還說她“也享受到了”嗎?!
她竟然被大叔最近的良好表現給矇混過去了,忘了大叔本質的不純!
耳根紅紅地,她快速掃了一眼周圍的同學,還好,東方雲鶴聲音極爲低沉,只她一人聽見了。
她也壓低嗓音,憤憤不平地回擊他:“你才撩‘騷’,你剛纔去哪裡玩了你又不說,現在回來倒好意思教訓我?”
哼,討厭的大叔,自己不知道去哪裡風~流去了,帝歌裡面這麼亂,也不知道大叔是不是去了二樓那種玩成年人遊戲的房間,瀟灑去了。
東方雲鶴皺了皺眉,不知道她腦袋裡想到那地方去了,但又不能和她解釋剛纔談生意的事情,只強勢道:“我潔身自好,你呢?趁我不在,就和男生玩這種過火的遊戲?”
第一步是扯掉衣服,下一步呢?
是不是還要玩更過分的?
看來他對她太放縱,讓她體力充沛無處發泄了吧?
納蘭馨兒委屈得不得了。
她一晚上忙乎的累死了,爲了查清楚誰是那夜殿的大殿下,她去二樓那種危險的地方和人周旋了半天,剛纔又爲了驗證林浩憶腰間是否有胎記,和他鬥智鬥勇賭了一把,也並不輕鬆呢。
可這個男人倒好,一上來就質疑她,還把她想得那麼壞,人和人之間說好的信任呢?哪裡去了?
她的倔勁兒也是上來了:“我的事兒你管我那麼多?大叔你是老人家,你不懂我們中學生的興趣。我們就喜歡這麼玩兒,你out了!”
事實並不是這樣,可,她就是忍不住要拿話氣氣他!
控制不住的,想看他抓狂的樣子。
果然,她成功了。
東方雲鶴箍着她的手臂,驟然收緊了。
骨節發出輕微的咔嚓作響。
他生氣了,他真的生氣了。
納蘭馨兒心裡是有些忐忑的,可表情仍是倔倔的,不讓步:“所以,大叔,你既然玩不起,就一邊涼快去吧。”
東方雲鶴忍着怒氣,不想在衆人面前對她發火,壓低嗓音道:“認錯!認錯爺這次就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