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兒猛然意識到一個嚴峻的問題。
在她搬進大叔別墅之後,和他共枕而眠的那麼些個夜晚裡,這男人都是怎麼忍着渴望入睡的?
他曾想行兇,她卻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他再試圖行兇,她藉口查看公司資料躲過去了。
他好不容易又逮住機會,結果她故意喝了個酩酊大醉。
那些她躲過去的晚上,他消減不去的渴望,是怎麼忍着的?
忍得辛苦不辛苦?
心軟了軟,聲音如蚊蚋一般細細,若柳葉一般柔柔:“大叔,可我不會……”
她在羞羞這種事情上,純潔如一張白紙。
當初連男人的作案工具是冷是熱都要費勁查半天,更何況大叔現在想要她做的這種羞澀事了,簡直就是不知所措。
“放鬆,你什麼都不用擔心,跟着我的手來做就好了……”東方雲鶴看她終於鬆動了,答應了,心頭雀躍興奮之情不可言表。
親自扶着她的小手,探向了兩人緊密連接的某處……
半個時辰後。
納蘭馨兒輕輕喘着,因爲一刻不停的運動,手臂都發麻了,五個手指更是又酸又脹,可心底卻升起了一種悸動的眩暈感。
這回,她可算真的在高空跳傘過程中,體驗到類似於羞羞的那種“飛”一樣的感覺了,只不過,並不是巨傘帶來的,而是這個無節操男人帶來的。
“大叔,你怎麼還沒好?”
納蘭馨兒從最初的羞澀,漸漸到驚愕,如今被他弄了一個小時,已經被他調~教地膽大起來。
畢竟,再羞人的動作,若是重複不停,用各種花樣來上一小時,也會漸漸消弭那種羞恥心的。
東方雲鶴輕笑一聲:“現在知道你男人的厲害了?這點時間當然不夠好了……”
納蘭馨兒忍不住哼唧一聲:“大叔,人家手指痛……”
東方雲鶴被她這半嬌半嗔的哼哼聲一刺激,終於緊了緊身,釋放了出來。
滿足地喟嘆了句:“馨兒你小手真軟,像是陽春三月的嫩筍,瓊花盛放的飛絮,雲裡氤氳的霧氣……”
一邊回味着,一邊取了手帕,細細擦拭着她手心的粘膩。
納蘭馨兒臉又漸漸紅了。
溼漉漉的手心,滿滿的粘膩,讓她意識到了,她眼睛所看不見的地方,前一刻發生了什麼。
“討厭。大叔你個大騙子,騙人家來學跳傘,結果……結果……”她咬着舌尖,憤憤不平地控訴。
滿足後的男人,脾氣格外地順。
東方雲鶴立刻眯着眼,柔聲道:
“好,爺現在就教你……”
“對,你握緊傘繩,用力拉住。這個方向,你就可以在空中緩飄,而另外一個方向則是勻速下降,若是你喜歡刺激,可以鬆手讓它自由落體,就會體驗到你第一次跳傘的那種衝擊力……”
“你再試試這樣緩緩放開,對……就是這個角度,這個力度……”
“嗯,手勢很靈活嘛,果然剛纔在爺身上套~弄了一番,學有所成……”
某男人說着說着就開始不~正經起來。
害得納蘭馨兒手裡握着粗粗的傘繩,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剛纔握過的那個粗粗的大傢伙。
一抹紅暈再次盪開在白皙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