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初志辰見初九臉色不好，生怕她因爲夜風寒冷生病，連忙帶她離開。
次日，忙碌的一天。
一晃就到了中午。
“顧總，午餐是工作餐，還是另有安排？”穆然翻閱了一下行程表，發現今天中午以後的行程是空白的。
“嗯，我約了人。你和初九把工作收尾，下午休息。”顧言頭也沒擡，繼續在一大堆的文件中奮筆疾書。
“好。”穆然看了顧言兩秒，發現他絲毫沒有擡頭看她的意思，失落地離開。
臥室外，穆然剛走出來，就看到正在忙碌的初九。
“顧總約了人，一會兒要出去。你趕快把文件都整理好，下午休息。”穆然的目光落在初九因忙碌而染着紅暈的臉上，眼底浮現一絲冷意。
“好的。”初九急忙放下手頭的工作，去整理文件。
穆然冷眼看了一會兒，才動手去整理最機密的核心文件。這些文件，是初九暫時還無法接觸的。
十二點鐘。
穆然收拾好手頭的東西，起身要走的時候，才發現初九還在一堆文件中忙碌：“初九，還沒整理好？”
“嗯，我在按分類整理，所以可能還要忙一陣。”初九擡起頭來，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啦，這麼快。穆然，你忙完了去休息吧，我把這些文件處理好再回去。”
穆然掃了一眼堆積在初九身前的文件，這些全部忙完還要一個小時吧。
她又看向臥室，顧言還沒離開呢。
“我幫你。”如果她現在走掉，豈不是給他們兩個人又創造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謝謝。”初九感激地衝穆然笑了笑。
就在這時候，顧言走出來，一眼先看到跪在沙發前的初九。
她的四周堆滿了各種用各種顏色文件夾裝着的文件，就連她的膝蓋上、手裡也分別有好幾種文件，看起來非常忙碌。
“穆然，剩下的收尾工作你負責一下。”顧言轉身回臥室拿起西裝外套，再走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份文件，“初九，你跟我走，有件事需要你去完成。”
“是。”初九急忙站起來，卻因爲跪得太久，腿麻掉了，剛站起來就摔在了沙發上。
花費了一個小時整理好的文件，零散地灑了一地，全亂了。
“小心。”顧言瞳孔一緊，眼中閃現一抹真切地關懷。
“啊，對不起。”初九看着被自己弄亂的文件，很不好意思地對穆然道歉，“要不，我繼續整理吧。顧總，你的事情讓穆然幫忙……”
不等她說完，顧言雙目驟冷：“初九，什麼時候輪到你安排我了？秘書三大準則，這麼快就忘了？”
“顧總，我錯了。”初九瞧着他冷繃着的臉，立刻認真反省。
“知道錯了，還不馬上收拾一下跟我出去？”面對初九那張認真而單純的臉，顧言突然發現自己無法發火。
“是。”初九一秒不敢耽擱，將手提包迅速拿好跑回到了顧言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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