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心裡默默哀悼,眼圈忍不住就紅了。
“宋少,要不要試試上次得到的好東西?據說,再清純的‘女’人碰了,也會變成‘欲’|望控制下的奴隸。”一個臉上帶疤的男人,湊到宋廉義耳邊嘀咕了一句。
宋廉義眉頭一挑,心思活躍起來:“這個主意好,賞。”
“謝謝宋少。”刀疤男屁顛屁顛地跑出去,不一會兒手裡拿着一個紅酒杯跑了回來。
“灌下去。初志辰不把他姐拿來換人,我就先收點利息。”宋廉義兩眼放綠光。
初九立刻瞪過去,恨不得宰了這些王八蛋。
“乖乖喝下去。”刀疤男走過來,一把扯開塞在初九嘴裡的手帕。
“滾!”嘴巴解放,初九忍不住破口大罵。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一會兒留着服‘侍’我們宋少。服‘侍’好了,保證你直接飛上枝頭變鳳凰,以後要房有房,要車有車。”刀疤男兇狠地捏住初九的嘴,把酒杯裡的猩紅‘色’液體,一股腦給她灌了下去。
“咳咳……”初九嗆得劇烈咳嗽兩聲。
她知道這古怪的液體不是好東西,想吐出來,可是乾嘔了幾聲,忽然就覺得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腦袋也有點暈眩地不聽使喚了。
“我靠,‘藥’勁兒發作這麼快!”宋廉義看到初九渾身肌膚變成‘誘’|人的粉紅‘色’,眼睛忍不住半眯起來,有點急切地‘舔’了‘舔’發乾的嘴‘脣’。
“你不要臉……”居然給她下‘藥’,初九頓時氣血翻涌。
憤怒還沒來得及炸開,她的身體首先敗下陣來。
初九隻覺得自個兒的身上,熱得像火,又突然冷得像冰;一會像被丟進火堆裡焚燒,一會兒又像是掉進了北極的冰窟窿裡。
除了頭暈目眩眼‘花’之外,她的身體裡還在迅速滋生着一股陌生的渴望。
這股渴望非常強烈,來自‘女’人身體最原始的‘欲’|望,刺‘激’着她突然想得到男人的愛|撫……
不行,不對。
心裡殘存的最後一抹意識,不斷和體內這股‘欲’|望鬥爭,搶奪對身體的掌控權。
“嘿嘿,想不想試試,什麼叫做真正的不要臉?”宋廉義‘淫’|邪地笑着,眼底滿是赤|‘裸’‘裸’|的情|‘欲’。
“滾!”初九顫抖嘶啞地大罵,心裡卻慌得沒底。
宋廉義愣了一下,突然就站起來,走向初九:“被強|‘奸’也能喊停的?你可真逗,不過我喜歡。”
不,不要過來!
初九的腦袋越來越不清楚了,眼前的一切畫面彷彿變得扭曲,像‘抽’象畫一樣難以理解。
宋廉義那張猥瑣的臉,在她眼中看起來像外星人,又像是狗臉,不停變化。
慢慢的,她有點扛不住了。
宋廉義好像變成了顧言,她有些顫抖地想伸出手,去撫‘摸’他。
或者,得到他的愛|撫。
這個念頭來的又急又快,‘藥’物不斷侵蝕她的意識,此刻初九臉‘色’‘潮’紅,呼吸急促,小嘴半張‘露’出丁香小舌的模樣,要多‘誘’|人就有多撩|人。
“這身體,真是極致的‘誘’|‘惑’。”宋廉義走到沙發前蹲下,看着因痛苦而扭曲的初九,連連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