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南陌故技重施,讓周晚晴和沈輕柔狗咬狗。
越來越多的證據,到達他的手裡。但是這些還遠遠不夠,想要一次性將兩個人完全定罪,還需要更多的東西。
可是涉及到真正重要的證據,周晚晴和沈輕柔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同時收口,不管怎麼問都再也問不出來什麼了。
看來她們非常聰明,知道哪些可以說,哪些東西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透露的。
不過,她們忘了這裡是偵緝隊,警察的地盤。警察想知道的東西,還沒有問不出來的
冷暴力或者暴力不能用,但是可以用軟暴力。
“準備。”2號審訊室,南陌對同事擠了擠眼色。
同事立刻站起來,在沈輕柔感覺到有問題的時候,眼前一黑,就被人用黑布罩住了腦袋,緊接着手被扳到身後,戴上了手銬。
“你們,你們這是想做什麼?”眼前看不見東西,處在黑暗中,沈輕柔本能地看到恐懼。
“去了就知道。”警察連推帶搡地,將沈輕柔帶到了另外一間審訊室。
這是專門爲了她們這種棘手的犯人準備的,幾乎來一個招供一個,至今爲止還沒有出過任何意外。
房間,意外地陰冷。
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沈輕柔恍惚覺得空氣有點冷。
這種帶着強烈色彩的心理暗示,頓時打破了沈輕柔冷靜的軀殼,露出她的本質。
驚慌和不安,讓沈輕柔的身體輕微顫抖着,一顆心這會兒全亂了。
“這裡是哪?你們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21世紀再玩嚴刑逼供那一套,你們就不怕被新聞曝光嗎?”因爲恐懼和驚慌,沈輕柔不安分地掙扎。
“老實點。”一隻大手突兀地按住她的肩膀,粗魯地將她摁到椅子上坐下。
緊接着,她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陣鐵鐐和手銬的金屬碰撞聲,再然後,她的雙手雙腳就被反銬在了身後的椅背上。
心,怦怦直跳,強烈的恐怖感讓她差點嚇尿了褲子。
腦海裡,忽然蹦出那些抗日劇中,日本鬼子嚴刑逼供地下黨的恐怖畫面。
沈輕柔心嗖嗖的冷顫,不停地尖叫,掙扎,反抗。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黑暗的空間內只有她的哭喊聲迴盪,然後就是冰冷無情的鐵鐐的聲音,在地上摩擦,發出“桄榔桄榔”特別恐怖的聲音。
而且很快,四周安靜下來,除了她自己弄出的聲響和哭喊聲,再沒有其他人的聲音了。
安靜地有些可怕,除了徹骨的寒意,就是無盡的驚悚。
太嚇人了!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就剩下她自己了吧?
沈輕柔惶惶不安地拼命掙扎,但是換來的是手部和手銬碰撞造成的擦傷,不是特別疼,但是火辣辣的非常不舒服。
她自己的聲音在未知的空間迴盪了兩秒鐘,突然
“啊!”
一聲慘裂的驚叫拉開了沉寂的序幕!
沈輕柔身體猛地一抖。
當慘叫聲傳來的瞬間,她嚇得脊背發涼,寒意從她腳心竄起,嗖嗖往心口躥。可是還沒結束,她剛被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嚇得一個激靈,下一秒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眼睛看不見的時候,聽覺就格外靈敏。
那些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叫聲,又尖銳又恐怖,聽起來毛骨悚然。好像是被上刑了,又像是被五馬分屍,或者坐電椅等等慘無人道的折磨,纔可能發出這種淒厲的叫聲吧。
這麼多慘叫聲穿透沈輕柔的耳膜,她被刺激地一陣痙攣,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頓時,她的臉色變得煞白,毫無血色。
另外一個房間裡,周晚晴和她在享受同樣的待遇。周晚晴的心理素質顯然比沈輕柔差太多,扛了沒幾分鐘,就大小便失禁了。
隨後,該交代的,周晚晴通通交代,全招了。
而這邊,沈輕柔還在硬抗。
“救命啊,不要過來,不要……啊……我的手,我的手沒了,血……啊……”
“我的肚子,你要幹什麼,不要把我的腸子拉回來,還給我……”
“我的眼睛,啊,誰踩到了我的眼睛……”
“別攔着我……都是蛆怎麼了,那是肉啊,我餓……我要吃肉……”
“……”
一句接着一句,一句比一句恐怖的聲音,源源不斷地響起來。好像來自四面八方,又好像就在沈輕柔的身邊。
那些聲音的主人,只要動動手,就能碰到她!
“不”沈輕柔絕望地慘叫,拼命搖着頭,想把臉上的頭罩甩下來。
但是,她的身體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壓根動不了。
手,被手銬烤在椅子上,就連腳也被鐵鏈禁錮住。這種情況下,她瘋狂地想扭動身體,想掙扎,導致的結果只有一個。
她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上,頭磕在地板上,腦袋立刻嗡嗡作響,眼前彷彿出現一顆一顆小星星。
然而儘管如此狼狽,那些可怕的聲音也沒有饒過她,依舊不斷地侵入她的耳朵,在她腦海裡勾勒出一幅又一幅令人作嘔的畫面。
血,到處是血,還有死人。缺胳膊斷腿的人,在血泊上爬,嘶吼,遠處硝煙瀰漫,不斷有更多的血流下來,一點點匯聚成河。
這樣惟妙惟肖的畫面感,不斷摧殘着沈輕柔的心靈。一秒,兩秒……一刻不停地侵蝕着她的心理,她的精神,眼看着她就要崩潰。
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快要接近三個小時的時候,沈輕柔身體抖動地更加厲害。
聲音的逼真,帶來最真實的效果,沈輕柔恍惚間好聞到了血腥味。
“嘔……”
忍無可忍,沈輕柔胃氣上涌,嘔吐出來。
終於,在飽受摧殘的情況下,沈輕柔的精神直接崩潰了。
比起沈輕柔這邊的血腥,顧言和初九卻是匆忙幸福的甜蜜。
一回到家中,顧言說到做到,直接摟着初九曖|昧的逗弄,帶着初九進行一場激|情|歡|愛。然後,顧言抱着初九一起洗個鴛鴦浴,在超大超豪華的浴缸裡又一次雲雨後,才放過已經累得快要昏迷的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