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如果有需要我再找你。”
“好。”
此事暫且落幕,大家繼續涮火鍋。
吃飽喝足,初九心滿意足離開火鍋店。
店門口,她送走了湯圓圓,轉身先看到了星空。
這會兒,已經過了21點,皎潔的月亮升到了天空最中間,彎彎的,像是初九笑起來的眼睛,特別漂亮。
“真漂亮。如果這時候有流星就好了。”初九盯着漫天繁星。
“爲什麼?”顧言摟着初九的肩膀。
“因爲我聽說對着流星許願,願望就會成真。言,你覺得這個傳說是真的嗎?”初九依偎在顧言懷裡,注視着迷人的星夜。
雖然月亮彎彎,遠不如十五時候又大又圓又明亮,但是星空卻非常迷人,尤其是那一條璀璨的銀河,說不出的唯美,迷人。
初就被這樣迷人的夜幕深深吸引,捨不得移開視線。
“我的九兒覺得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顧言讓初九背靠在他的胸膛,與她一起看着迷人的星空。
“可惜,這會兒沒有流星呢。”初九嘆口氣。
流星雨,據說是可遇而不可求。
她長這麼大,還一次都沒有看到過。
初九想,那樣的美景,一定是會讓人畢生難忘的。
“這裡沒有,我們可以去其他地方看啊。”顧言察覺到初九的失落,眼底閃過一抹亮光,竟隱隱有照亮夜空的光芒,“我託人問問。看看最近哪裡有流星雨,或者哪裡最容易看見流星。然後,我們一起飛過去看。”
“哪有這樣追流星的。就算追到許願應該也不靈驗吧。不過,出去玩玩,我倒很想了。比如:長白山的天池、西藏的雪山、四川的竹海、雲南的灕江……那麼多優美的風景,等待我們一起去踩踩,把足跡和歡笑留下。”初九反抱住顧言的胳膊,笑得甜甜的。
其實看不看到流星不重要,她在意的是在這樣浪漫的時刻,顧言在她的身邊。老了的時候回憶起來,所有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都有顧言的身影。
初九覺得,這就是她想要的幸福。
“下個月,我去CD的分公司視察。到時候,帶着你去九寨溝,去竹海……去你喜歡的任何地方。然後在這些地方,留下我們兩個人的一串腳印。”顧言滾燙的脣在初九的耳畔廝磨,略微諳啞的聲音在這樣迷人的夜,聽起來說不出的性|感,讓人陶醉。
“好。”耳垂傳來陣陣熱浪,初九臉蛋先沸騰了。
她有點害羞地直把身體往顧言懷裡縮,引發顧言一陣大笑。
“九兒,回家吧。”他把她鬆開,轉過來在她脣上輕輕吻了吻。
眼神就暗了下去,有點意|亂|情|迷。
“嗯。”
初九因爲害羞和心中的甜蜜,頭垂得更低了。
顧言嘴角噙着愉悅的笑容,拉起她的手,散佈一樣地往停車場走。
月光把兩個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地上就有兩道細長的身影,一前一後,十指相扣,慢慢地走着。
溫馨,浪漫,又幸福。
☆-☆
安靜了沒幾天,SH的市民又多了一個談資。
前不久的豪門千金殺人案,法院正式開審了。
曾經的慈善天使,最近兩年一度被評爲SH所有男人夢中情人的周晚晴;還有她的閨中好姐妹沈輕柔,殺人案也一併審理。
周晚晴、沈輕柔、法院等關鍵詞,也在近期內穩坐搜索排行榜前三名。
事關豪門八卦,媒體更是不惜餘力大肆報道,推波助瀾。整個SH幾乎從80歲的老人到七八歲的兒童,沒有人不知道周晚晴和沈輕柔這兩個名字的。
當然,完全是被樹立成了反面典型。
據說,開庭的時候,周晚晴的爸爸和哥哥給她請來了一整個律師團隊,都是牛人。比如京都XX高官的專屬律師,比如刑事案從未輸過的XX……這些人的團隊一出現,就特拉風,特裝13,想要把周晚晴的案件定性爲無罪。
不過
牛皮都是吹的,吹大了、破了,在莊嚴的法律面前,就被虐成了渣。
周晚晴買兇殺人等罪名,證據確鑿,再加上週晚晴自己的供詞……迫使律師團隊只好退而求其次,爭取寬大處理。他們集中智慧想到的辦法,就是把周晚晴慈善捐款,自助失學兒童等事情當作籌碼,打同情牌。
但是在法院二次開庭審理的時候,同情票無效,最終周晚晴殺人罪名成立,被判服刑11年零7個月。
同時開庭審理的沈輕柔殺人案,因爲案件時間跨度比較大,案情比較複雜,比周晚晴多開庭了兩次。
雖然也是豪門千金,但是沈家已經破產很久,沈老爺子這次又消失地無影無蹤,昔日的密友或者沈家的合作伙伴,集體選擇性失明失聰,更別提爲沈輕柔出頭了。
沈輕柔自然也請不起周家那種吊炸天的律師團隊,沒有同情牌沒有減刑,殺人罪名成立,她直接被判了死刑。
死刑的日期也當庭宣佈下來,就在12天后,這個月的月底。
判決結果出來,法庭裡的快門聲一陣亂響。昔日高調的名媛千金沈輕柔和周晚晴,如今在莊嚴的法庭審判下,再次成爲鎂光燈捕捉的焦點。
只可惜這是她們光鮮人生最後一幕,就此定格,成爲永恆。
當晚,SH各大報刊雜誌,網絡媒體、論壇和電視新聞等媒體大肆報道案件結果的同時,警方第一時間召開了新聞發佈會。
警方對此惡**件進行了公開發表,並且呼籲豪門在享受衆人景仰的時候,也要審視自身。千萬不要踏錯一步,否則昔日的特權就是將自己送往監獄的特殊通行證。
一時間這個話題再度掀起軒然大波。
周晚晴和沈輕柔被判刑,收監的視頻和照片,一度被大家吐槽和惡搞。而關於她們,市民們更是高調地給起了個外號:慈善墮落天使,豪門黑心千金。
初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晚飯後了。
“死刑?”初九一邊收拾餐桌,一邊和顧言講電話,“是啊,是罪有應得了,不過總覺得怪怪的。嗯,沒事,我剛吃完飯。你呢?好,那我一會兒給你做意大利麪,你幾點到家?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