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兒是怎麼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知道了。”甄妮點點頭,還想再說什麼突然發現該說的已經說完,她找不到繼續的話題了。
一時間她欲言又止,氣氛因此變得有點尷尬。
“還有事?”顧言挑了一下眉頭。
“沒有了。”甄妮被顧言陰冷的口氣凍了一下,急忙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離開。
門關上,房間內終於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初九緊繃着的心纔回到肚子裡,她暗暗鬆了口氣。
“她再不走,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呼吸了?”聽到初九重重的喘息聲,顧言轉過身捏着她紅撲撲粉嫩的臉蛋打趣道。
初九輕輕撥開他的手,一臉嬌羞:“都是你害得啦,丟人丟到京都了都……你讓我還怎麼見人啊?”
“穿衣服見人啊,難道還光着,像現在這樣?”說笑間,顧言重新撲上來。
“啊——”初九驚呼一聲,落入魔掌。
顧言的脣立刻落下來,準確地找到她的,忘情吸吮。
漸漸的,好像兩團火焰在兩人中間燃燒,把兩個人的身體都點燃了,猶如煮沸的開水一樣沸騰。
“九兒——”顧言忽然低吼一聲,抱着初九離開溫泉。
他帶着她走到一邊的浴室,打開花灑,溫暖的清水落下的瞬間,他再度纏上她的身體。
濃郁的水蒸氣,將浴室的玻璃染上一層厚厚的霧氣。
從浴室外面向裡張望,只能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緊緊糾纏,前前後後,或者上上下下地不停顫抖着。
火熱的激情還有撩人的聲音相互交織,構成一曲愛的樂章。
顧言和初九體會愛的甜蜜和**的同時,sh這邊張東帶着人闖進一家心理診所。
不到五十平的診所,非常小。
張東闖進來的時候,診所內唯一的心理醫生安柔正在整理病人的檔案。
“你們是……”安柔看着張東和跟着他一起走進來的幾個肌肉男,嚇得直髮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安醫生,別看我們哥幾個長得一身肌肉,但是我們不是壞人,你別怕。”張東笑呵呵走過來,在桌子前停下,閃着精光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安柔,“我們呢只是想找你談談,想問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安晴兒的人。”
“不認識。”安柔脫口而出。
“安醫生,你可要想好了。這個答案呢,一定要說真話。否則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哦,應該不會是你,我比較喜歡欺負你的家人,比如你的小孫子,他剛剛纔滿月吧?”張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非常紳士地將照片遞給安柔。
安柔看到照片裡的小孫子,顫抖地更加厲害:“你們……簡直不是人,畜生!”
“這話可不對,我們什麼都沒做呢。這不是看你的表現嗎?爲了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賠上自己的小孫子,那纔不是人乾的事對吧?”張東嘿嘿地笑。
安柔用力瞪大眼睛,瞪紅了瞪得快要流淚了,纔不得不妥協低頭:“好,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保證,不能傷害我的孫子,還要……還要……”
“保護好你和你全家的安全。安晴兒綁架了你的女兒和兒子對吧?”張東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變得嚴肅起來。
安柔猛地站起來,看着張東的眼神越來越亮:“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怎麼會知道我的女兒和兒子被綁架了?”
“你只要記住一點,只有我纔有能力救出你的女兒和兒子,保護好你和你全家的安全就行了。說罷,安晴兒在哪裡?”張東的吼聲裡隱隱透着焦急。
“她在xx酒店1702房間。不過大多數她都是不在房間裡的,只有凌晨的時候她纔會回去。她找我見面的幾次都是凌晨,在那個房間裡。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做的事情都是安晴兒威脅我做的,並不是我自願……”提到這陣子遭受非人的折磨,已經年過60的安柔突然哭得像是無助的孩子,但同時也如負重釋。
“走吧。”張東將安柔交給信得過的手下,然後帶着另幾個人充滿下樓,準備趕去安柔口中的xx酒店1702房間。
到了地方,張東看着扮演的房間門口,進去才知道撲了個空。
安晴兒早一步離開。
“靠,就差一步抓到老妖婦。”張東罵了兩句,然後狠狠一腳踢到沙發上。
“東哥,接下來怎麼辦?”心腹甲問道。
“先將安柔一家安排好,然後想辦法將安柔的女兒和兒子救出來。我想只有將他們救出來,才能撬開安柔的嘴巴。”張東思索了一下,轉身往房間外走,“我先聯繫顧哥,你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我救出來。”
“是。”
看着心腹甲離開,張東掏出手機聯繫顧言。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顧言和初九剛結束三百大戰的浪漫又臉紅心跳的運動,正躺在房間裡休息。
“言,電話。”初九累得一動不想動,連說話也變得是浪費體力的事情。
“嗯。我接電話,你先休息一下,然後繼續。”顧言在初九臉蛋上親了一口,感受了一下愛的餘韻,然後翻身下牀,找到口袋裡的手機。
張東?
“東子,出什麼事了?”發現電話是張東打來的,顧言立刻變得一臉嚴肅,不覺間從身上放出陰寒刺骨的氣息來。
“找到安柔了,她不是安晴兒。”
聽到張東的話,顧言絲毫不感到意外,如果那麼容易就能找到安晴兒,他早就和張東把安晴兒大卸八塊,還能讓她到處蹦達害人?
“然後?”顧言問了一句。
“根據安柔提供的線索找到安晴兒一處藏身地點,不過撲了個空。應該沒有打草驚蛇,我打算先救出安柔被安晴兒綁架的女兒和兒子,這樣才能撬開安柔的嘴,知道更多安晴兒的事情。我總覺得她和安晴兒的關係,並沒有調查結果寫的那麼簡單。”
“先救人,但是也不要繼續深挖安柔的背景。有時候就是我們不在意的一個小細節,恰恰是最重要的地方。”顧言又和張東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