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正,只是好感。就像我對小羽兒,當時也很有好感。可惜後來發現我們其實是兄妹。”康王聳了聳肩,“看看吧。現在她不是還喜歡周初十嗎?”
“假如,她不喜歡了呢?”顧言再問。
“如果她不喜歡周初十,周初十也不喜歡她,那我就追求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哈!”康王嘿嘿地笑起來。
“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我是來讓你當紅孃的,結果你自己淪陷了。”顧言感嘆了一聲。
然後他站起來,抱着煜煜往樓上走:“其實你和小雅也挺相配的。如果小雅真的不愛周初十,周初十也不喜歡她,你再去追求吧。但是在這之前,別讓情感左右了你的理智。”
“放心吧,我心裡也是有底線的。走啦,你和你的嬌妻二人世界,哦,是和孩子們一起過四人世界。”康王告辭離開。
顧言將煜煜放回到嬰兒牀上,拍着他睡着後,又摸了摸熟睡中陽陽的腦袋,然後離開房間。
他剛準備下樓看看晚飯準備得怎麼樣了,結果家裡門鈴響了,緊接着管家的聲音在樓下響起:“顧少,東少來了。”
“東子?”顧言三兩步走下樓梯。
張東剛好換了拖鞋走到客廳,看到顧言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剛看到康王離開,跟他聊了會兒。行啊你,居然算計周初十,是不是你的婚姻甜蜜,也想其他人都幸福啊。不過爲什麼,你不給我當一次紅娘呢?”
“你又不像周初十那麼矯情。你如果有喜歡的人,十頭黃牛都拉不回來也要去告白了,需要我爲你牽線?”顧言勾了勾脣,和張東走到沙發上坐下。
管家端來兩杯紅茶,然後悄然退了下去。
“好茶。”張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放下來繼續剛剛的話題,“是啊,如果我要是喜歡一個人,只做一件事——追求,告白!直到把她拿下,然後甜蜜戀愛。”
“周初十的事讓小三盯着吧。對了,你今天來這邊是?”顧言用詢問性地目光看着張東。
張東立刻收起打哈哈的姿態,態度嚴肅起來:“還不是那個初寶盈,一直在鬧。我的頭都快被她給弄大了,所以來問問你,你到底想把她怎麼辦?”
“當初沒空處理她的事,現在……有點麻煩。我還是要問問九兒的意思,她如果想走司法手段,讓法律審判初寶盈,我就讓南陌把初寶盈帶走。如果九兒想私自了結恩怨,這個最簡單,怎麼個死法讓初寶盈自己選。可如果九兒下不去手,就只能監禁她一輩子了。”顧言提到初寶盈的問題,下意識皺了一下眉頭。
不管怎麼說,初寶盈和初九的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妹。
就算現在初九因爲初寶盈殺了唐意,而恨她入骨,但是真到面臨抉擇的時候,顧言估計初九有90可能下不了狠手。
“也對,畢竟是初家和唐家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拿主意比較好。不過……我剛查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初寶盈,並不是唐意親生的女兒!”張東爆出猛料。
“什麼?”顧言深感意外。
唐意不管是心狠手辣,還是被初禹誠矇騙,在她的一生中還是有一個閃光點,而且堪稱完美。那就是她對初寶盈和初志辰的愛,無私的母愛。
而唐意對初寶盈的愛,甚至要超過了初志辰。初寶盈想要天上的月亮,唐意都會想盡辦法去給她弄下來。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初寶盈八歲的時候,唐意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月亮的愛。月亮的愛是一套珠寶,由八個月亮項鍊組成。項鍊的吊墜是月亮的形狀,每一個吊墜的顏色都不相同,但是形狀、大小、光澤度卻幾乎絲毫不差。
當時爲了打造這份禮物,唐意親自跑了其次國外,才終於說服這位全世界最著名的珠寶名匠,爲唐意打造這份生日禮物。
而那位大師,也在完成這份禮物後,沒多久就心臟病突發去世。這套“月亮的愛”也成爲大師最後的作品,因此價值翻倍。
像這樣的例子,從初寶盈小時候到長大,數不勝數。
“怎麼查到的?可信嗎?”顧言還是覺得這個消息太震驚,難以置信。
“我當時也很意外,看唐意對初寶盈的愛,怎麼也猜不到她們竟然沒有血緣關係。我太好奇了,忍不住展開調查,剛剛得到另外一個震驚的結果。”張東往顧言身邊坐了坐,然後湊到顧言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這件事唐意和初寶盈都不知道,是初禹誠一手策劃的。”
“又是他?”顧言臉上露出厭惡之色。
“對,但是這件事並不是他主動謀算,是被動下的挽救行爲。當年,初家吸收了唐家的大半個家產後,風頭無二。但是在S這個地方,每個家族後面的背景深挖下去,那都不簡單。初禹誠這個人性格猖狂,目中無人,而且冷血無情,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有一年,初禹誠吞掉了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公司,可是這個小公司只是用來洗錢的,背後的老闆是當時S最大暗勢力的頭。無緣無故順勢了幾億,人家怎麼可能就此罷休。於是就出現了綁架事件,這件事也是當時轟動S的著名設計。”張東繼續八卦。
“這件事我知道。初禹誠捨不得錢,又捨不得女兒,最後聯合其他幾個豪門,聯手將這個人物做掉,並且吞掉了那個勢力的大半地盤。S的金融界局面也因此發生了鉅變,還有人將這件事發生之前稱爲金融爭雄時代,這之後稱爲七傑鼎力時代。”顧言看着張東,眼裡閃過一抹精光,“難道這件著名的綁架案中,另有隱情?”
“沒錯!其實這一次爭鬥,初禹誠這個最大的贏家,贏得了名譽和金錢,卻永久地失去了女兒。哦,說起來嫂子和初志辰的命真大。當時對方想綁架的是初志辰,但是因爲初禹誠保護這根獨苗到了變|態的地步,所以只好從初寶盈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