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這怎麼了,四哥你不能走啊!四哥”包峰拖過方勉的屍體,不對,是身體哭喊着。直引的旁邊的王公子翹首而望。
“嚎個屁,老四是睡了!”華戟大喝一聲才制止了包峰的鬼哭狼嚎。
“四哥會不會精盡人亡?”包峰頓了頓“他要亡了,是不是就是人爲色死,鳥爲食亡?”
“滾,閉上你的烏鴉嘴,大哥。有蹊蹺啊,老四怎麼會中了自己的迷藥?”閔嶽一邊幫方勉檢查身體狀況,一邊疑惑的問。
“你是說那個女人有蹊蹺?老四也不是那種色迷心竅的人啊。除非那個女的,是個高手,能瞬間制住老四,玉呢?找找玉呢?”
包峰在方勉身上一陣亂摸,玉沒摸到,反倒是把那本易容術給摸了出來,順手塞進了懷裡“老大,玉沒了。”
“去要。”華戟說着站起身來,正想衝進去,問那個女人要玉。簾子卻緩緩的掀起了,卻是那女童手捧錦盒走了出來。
“我家小姐有一份禮物送給方公子,方公子正在酣睡中,公子你是方公子的大哥,便有你代收吧,不過小姐囑咐了,不可給外人看到。”
華戟一愣,立刻笑道:“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伸手接過了錦盒。
“公子哪裡話如此貴重之物,自然要放在心上。還請公子好生保管,莫要叫歹人給搶去了。”說完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四周,性感的小屁股一扭,轉身進了羅帳之內。
“轟。”外面的羣狼突然騷動了起來。
“公子,賣我吧,我出一千兩!”
“一千兩算個屁,五千兩!”
“我用杭州的兩家綢緞莊和你換!”
衆富家公子競相出了高價,他們見老四隻拿出玉一瞧,便被爽的七葷八素,不省人事,最後玉還原樣奉還,額外還送禮物。他們歷來逛窯子都是往外堆錢,那個女人不服,用錢砸死她。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用錢砸不倒的。想不到卻被人家一塊玉搞定了,並且還倒貼,這種神玉花再多的錢也值得啊。哪怕家裡的玉早已成堆,哪怕拿來專門爽着姓柳的水靈小妞也好啊。
不想華戟居然頂住瞭如此強大的金錢攻勢:“此玉天下獨此一塊,出多少錢也不賣。”
羣狼立刻發出了哀嚎,只可惜人家不願賣。搶吧,先不說數日前秒殺王家幾大高手的神秘力量,就剛纔踢王公子的那一腳又有幾人能擋得住?這羣公子就是那種典型的吃的是奶擠出來的是草的膿包。更何況,人家可是和襄王世子同坐一桌。那襄王世子是什麼人?皇親國戚,這大明江山便是他們家的。人家世子禮讓三分,沒有去爭,他們哪裡敢?人家不賣便不賣了,只能回去胡思亂想一番便就作罷了。
華戟向世子一抱拳:“十三,我們先回去了。後會有期。”
十三也一抱拳:“父王生辰,務必到場。十三也想與包兄弟好好商議一番球賽的事。”
“那我等便告辭了。老五,把老四揹走。”華戟喊了一聲,便捧着錦盒出門了。
“爲什麼是我背?”
“少廢話,回來的時候我背。”
“我們不回來了啊。”
“明天要出門,那時我背。”
“……”
幾人撥開人羣走上大街。
“大哥四哥很重,我們打的吧。”包峰一臉痛苦的說道。
“你以爲是2011年?這裡哪有的士?”閔嶽挖苦道。
“從這裡到聚賢樓那麼遠,我背不動。不如我們把四哥扔這裡,等他睡到自然醒讓他自己回去。”包峰小心翼翼的問道。
“下次你暈了,我們就這麼對你好了。”
“那還是算了,我背。”
路上行人看到這幾人,紛紛側目,閃到路邊,竊竊私語。
路人甲:“這人剛死,怎麼就把盒子捧上了?”
路人乙:“他們是打算燒了直接裝到盒子裡。”
路人丙:“萬一把盒子燙壞了呢?”
路人丁:“那就當二次火化,省的燒不乾淨。”
華戟他們也不理會路人。徑直往前走去。走不多時,華戟鬱悶道:“你們發現一件事沒?”
包峰扔下方勉問道:“什麼事?”
“丁煜和十三走了,我們不認識回去的路了。”
“……”包峰頓了頓:“我感覺我們如果開個出租公司一定賺錢,這些富家公子,老爺來逛窯子不敢用自家的馬車,我們搞個密封的馬車,然後跑出租,一次收一兩銀子,這些老爺們肯定捨得。”
“恩,老五說的不錯,我們在杭州處處需要花錢,並非在海島上,弟妹和老李有錢,我們必須要賺錢。但是賺錢須得有錢做本錢。我們的本錢哪裡找呢?”華戟一邊背上方勉,一邊說道。
“這個好辦,我們去曬點鹽來賣,必然能賺很多錢。”問完路回來的唐元接茬道。
“好像這個時代私自賣鹽是犯法的。”閔嶽頓了頓,然後說道:“我有辦法了,我們可以找一個大主顧。過兩日,我便給你們一個驚喜。”
華戟氣喘吁吁的扔下了方勉:“難怪那小妞累成那樣,老四看上去骨瘦嶙峋的,想不到也這麼重,這十三辦事真利索。這纔多久,這聚賢樓便收拾的和新的一般了。”
“老三扔出去的可是好幾百兩的銀票啊。我們在不賺錢,我們就只能上屋頂喝西北風了啊。”閔嶽惆悵的說道“事不宜遲,明早我便出發。老四你那個踢球的想法不錯,我們也來開個社團,這聚賢樓的名字也要改。”
“聚賢樓改成什麼呢?不如叫中立酒館吧。”唐元嬉笑着。
“呃。這名字還不錯,我們不參與杭州勢力的紛爭,王山他們拿我們沒法。他要是把我們逼去王爺那邊,那他自己就是傻X。”閔嶽也Lang笑道。
“只是包資不在,沒有大廚無法營業啊。不如等到王爺生辰之後,我們請王爺來當形象代言人。”唐元的思維也很有跳躍性。
“錢。這個問題很棘手,還是等到王爺生辰之後再從長計議。”華戟還是抱着沉穩的態度。
“嘿嘿,大哥,我明天先去給王爺準備一份大禮。”閔嶽笑着說道,卻沒有點破翌日,方勉醒來,神清氣爽,卻見只有老大在練舞,便問道:“老大,其他人呢?”
老大一見方勉醒來,未回答他的話,只問道:“老四,昨天發生什麼事?爲何會被自己的迷藥麻暈?”
方勉笑着把昨夜的經歷與老大詳細的講了一番,老大神色一變:“如此看來,那個女刺客的功夫在我之上,老四不如你去王府暫避一時?”
“嘿嘿不需要,我有免費的保鏢。”方勉笑道,故意將聲調放高了幾分。
不想院中真的傳出了一聲清脆的女生:“方公子果然非同常人,知道小女子會在暗中保護。”
忽的一道人影翩翩落下,衣袂飄飄。正是那柳雪兒。
“噢,原來柳姑娘親自保護,那華某放心了。”華戟也笑道,知道柳雪兒非風塵女子之後,華戟對柳雪兒的印象明顯起了很大的改觀。
“我觀華公子的功夫雖然凌厲霸道,但是卻是一股柔勁在驅使,不知是出自何門何派?我雪霏宮有一門男弟子修行的刀法,叫做《指觸石碎》不知道華公子聽說過沒。”柳雪兒表情怪異,眼神中充滿着揶揄,很明顯的是在調侃華戟,她肯定早已看出華戟所修習的刀法《碎石擊》便是《指觸石碎》的一部分。
華戟一愣,老臉一紅:“柳小姐看出來華某的功夫了?不過真的不是我偷學的。”
“那華公子爲何會我雪霏的不傳之秘呢?”柳雪兒追問。
“便是贈玉之人所授。”方勉見老大被美女緊逼,老臉通紅支支吾吾,便出來打圓場。“如果柳小姐想問罪的話,同樣要等,我等不知此人下落。”
“小女子何來問罪一說,師門並非少林一脈,武功不許外傳,雪霏宮本就人丁稀薄,很多絕學早已失傳,數十年前有一個年輕高手上我雪霏……哎,不說也罷。華公子,小女子這裡有此本秘籍全部心法,你可想要?”
“要啊,幹嘛不要,不要是傻瓜。”方勉在一邊搭腔道。
“那小女子可有條件的。”柳雪兒狡黠的笑道。
“算了我們不要了,老大走。”方勉作勢欲走。
華戟戀戀不捨的看了看柳雪兒:“算了,不要了。”
“小女子只想免費住在聚賢樓中,莫非這樣的條件也不能答應?”柳雪兒話音剛落,只見方勉的一隻手只捅柳雪兒面門“拿來!”
柳雪兒拍下方勉的爪子,指着胸前媚笑道:“在這裡呢。如何給?”
方勉一驚,這小妮子這麼風騷?居然把秘籍藏在胸罩裡?還要我去拿?這也太激情了吧,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老大在側啊。不管,怕她不是方勉。於是方勉yin笑一聲:“不能給我自己拿。”
“你爲何笑的如此難看?你想幹什麼?流氓去死吧。”
“……你也太狠了吧。”華戟看着滿地打滾的方勉,不由的夾緊了雙腿。那一腳斷子絕孫腳,幾乎踢得方勉雞飛蛋打。
“你個小妮子,自己勾引我,還差點踢的老子X生活不能自理,老子今天不收拾你老子不叫方勉。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我放你一馬。”
柳雪兒收起手中的短劍,驚魂未定的罵道:“誰讓你輕薄小女子的活該。”
“你明明說你藏在那個裡面的,我才幫你拿的。”方勉委屈至極,伸手指着她的胸。
柳雪兒花容失色,滿面潮紅:“流氓,我何時說過……說過在那裡面。我只說在心裡記着,默下來便可。”
華戟抿着嘴憋着笑,生怕方勉發現。方勉夾着腿,搖搖擺擺的往房裡走:“你默給老大吧,我回去檢查我的二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