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留下來被你欺負麼?你當我是傻的啊!”簡凝勾脣笑語,連她自己也沒注意自己此刻的語氣只可以用“嬌嗔”來形容。
白鴿般玲瓏的身子被高大的男人摟在懷裡,兩人的距離近的連一張紙都.插.不.進.去,陸子霖俯首嗅着簡凝柔軟的頭髮絲,嗓音又低又啞,“你用的什麼牌子的洗髮水?”
“我、從國外買的無硅油洗髮水……”簡凝臉紅,心頭小鹿亂撞,她慌亂地怕陸子霖看到自己這幅窘態,可是很快她就發現,以他們現在的姿勢,他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臉。
“很好聞。”陸子霖低沉的笑,薄脣貼着她的耳,舌尖仔細的描繪她薄薄的耳骨,他似乎特別喜歡這裡,每次只要逮住機會就親它吻它,偏偏耳朵是簡凝的敏.感點……
只要被人一碰,她的腰就發酸發軟,雙腿也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靈活的大舌頭像是要探進去……
“別碰那兒!”簡凝驚呼。
“呵呵,你不動我就不碰。”陸子霖奸詐地勾脣,感受到簡凝乖乖站着不動,他笑得更開心。手掌撫摸她披肩的長髮,旖旎的吻從耳廓轉移到側臉,他滿足的讚揚:“好乖……”
“你鬆手……門沒鎖,隨時都有人進來。”簡凝心亂如麻,想要推開他,又怕惹急了他,真是左右爲難,進退不得。
“怕什麼?沒人敢不敲門就進來。”陸子霖頓了頓,撩起她額前的劉海親吻眉心,健碩的手臂往下抓住她的手,逼着她張開十指,與他十指交握。
簡凝垂眸望着那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清眸怔怔的,想要回頭看他,忽然瞥見了百葉窗——她嚇了一跳!
“窗戶、窗戶沒關,他們都在往裡面看!”簡凝急的扯了扯陸子霖的短髮,氣的用手打他,“快鬆手,都被人看見了!”
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的,不會看到陸子霖舔她吧?我的天!她苦心經營的“鐵娘子”形象全被他毀了!
女人要想在公司裡有一席之地,要想讓那些大男人們服氣,很多時候不得不裝出一副色厲內荏的兇狠模樣。
陸子霖黑眸陰冷的一瞥,衝着偷看的那幾個人眯了眯眼,眼神如刀,刀刀致命。都想被炒魷魚麼?還不去好好工作!
警告完下屬,陸子霖趕緊來安撫簡凝——他俯身一抱,將她橫抱在懷裡,大步朝着休息室走去。
爲了方便陸子霖休息,總裁辦公室裡一直有一間30平米左右的休息室,裡面一應俱全,好似就是爲了做那種事而存在的……
簡凝躺在牀上,羞紅了臉,食指輕點紅脣,“在辦公室裡,光明正大的做這種事會不會不太好?”
陸子霖扯了扯領帶,沒解開,把頭伸過去,輕哼,“有什麼不好的?又沒有當着他們的面秀恩愛虐單身狗。”
簡凝幫他解領帶,平時很好解開的,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被她七一繞八一繞的系成了死結。
陸子霖瞥了一眼,沒好氣地咬她的嘴脣,“你是故意吧你!我今天就算是被勒死了也不放過你!”
“命都不要了?!”簡凝瞪圓了眼,涼涼地丟了四個字,“精/蟲/上/腦!”
“不,這叫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陸子霖邪邪的壞笑,劍眉星目,再配上刀削斧劈的俊臉,真是眉目如畫,舉手投足間儒雅風流又邪味十足,令人挪不開眼的目眩神迷。
他脫掉襯衣,脖子上鬆鬆垮垮的掛着一條藍色領帶,精裝的上半身,肌肉緊繃華麗,完美的八塊腹肌配上完美的人魚線,身材好到爆炸!
簡凝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陸子霖的果體,但以前都是在黑暗裡通過手指的撫摸感知,而今天卻是在白天仔細觀察,她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指戳了戳,很疑惑,“平時也沒看見你經常去健身啊,怎麼身材這麼好……”
陸子霖俯身“嗷”地一口把她的手指吞了進去,嚇得她“啊!”了一聲,他笑得惡劣,大舌頭捲上去嘬了嘬,含糊地道:“以後去俱樂部就帶你去,你這小身板也應該多鍛鍊鍛鍊。”
“你先鬆嘴,把我的手、手……”簡凝剛一叫,陸子霖就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疼的小臉都皺成一團了,用另一隻手扯住他的領帶,弓起腿,膝蓋抵在他腰上,清眸一轉,心念一至,驕傲地像個女王。
陸子霖愛死了她這幅裝腔作勢的女王範!
嘴巴一張就撲了上去吻她的嘴巴,咬她的鎖骨。
他這人兒習慣特怪,每次親她吻她咬她,挑的都是嘴脣、脖子、鎖骨這一類顯眼的地,就算簡凝出門系一條絲巾也很難遮住。
她又疼又氣,“你就不能換個隱蔽的地兒嘛!”
“不能!”陸子霖想要不想的就搖頭。
“可是都被人看見了……好丟臉。”
“就是爲了讓人看見啊……”陸子霖一臉的理所當然,“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咬你?”他甩給她一個白癡的眼神。
簡凝氣的夠嗆,身子一番想要從牀上滾下去,陸子霖趕緊壓住她,大腦袋在她頸脖處呼氣,嘴裡的情話一溜兒一溜兒的,都不帶打草稿的,“阿凝,小乖,寶貝,別跑,我想要你,給我,我都快憋死啦!”
陸子霖哄起人來,嘴巴甜的似蜜糖,讓簡凝胳膊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瞪眼,“你叫誰小乖?叫誰寶貝?是不是在牀上,你對着所有女人都這麼叫?”
陸子霖一愣,這不廢話麼?在牀上的時候不叫寶貝叫什麼?難道學外國人叫Honey嗎?如果簡凝高興的話,他也願意叫她Honey……
不過,很顯然,簡凝並不高興。
“那都是以前!我這段時間沒有碰過任何女人,除了你!我發誓!”陸子霖信誓旦旦。
簡凝心裡彆扭,一想起陸子霖曾經也對着別的女人叫寶貝,心裡就像吞了一個蒼蠅一樣難受,她冷下臉,悶悶不樂,“我不想做。”
“你說什麼?”陸子霖擰眉,見簡凝表情嚴肅,知道她是來真的了。他敗興地坐在牀上,冷眼瞅她,“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