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可是烙印還在,伴隨着痛苦與折磨,換了個方向便痛在了你自己的身上和心上。
真是何必呢?
TOM擡頭看着不遠處的保鏢說道:“幫我買兩杯熱飲回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文俊坐在冷爵風的旁邊,看着亮着燈的手術室,看似平靜,其實他的心裡也是緊張的很。
這個女孩那樣的簡單溫和,可是現在卻是生死未卜,不管怎麼說讓她跟冷爵風扯在一起怎麼也有他的助推,一直以來,他都帶着內疚,每次看見她的時候。
手術室門打開,一位醫生走了出來旁邊跟着護士,手裡舀着文件夾。
醫生摘了口罩,冷爵風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便急切的問:“醫生,她怎麼樣了?會不會又危險,她會不會死啊?”
越來越激動,醫生被他晃得厲害,TOM忙拉過他制止他的瘋狂。
“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你們得做好思想準備,這是病危通知書,家屬先簽字吧。”醫生嘆了一口氣說道,護士將文件夾伸過去,可是冷爵風卻是一把扯過朝着牆上便扔了過去。
眼睛怒睜,他上前一步,咬牙切齒的開口:“不要給我什麼病危通知書,我只要她活着,一定要活着。”
護士嚇了好大一跳,驚魂未定的看着眼前這個發瘋卻又長相俊美的男人,醫生爲難的看着他,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剛要開口,文俊便上前一步按住醫生的手。
“醫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你安心手術,字我們一定會籤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事,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不好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挽救病人的生命的。”說着醫生便返回了手術室,護士將落地的文件夾撿了起來遞到TOM的手中便轉身進去了。
冷爵風的胸口因爲激動還在不斷起伏着,TOM看着他這個樣子當真覺得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他自小便從意大利血族總壇被派到冷爵風的身邊做隨從,冷爵風只有幾歲的時候,自己就陪在他的身邊,當時的自己也不過才一百二十歲而已,這在血族中算是年輕一輩了。當他知道自己被指派給小殿下做帖身侍衛的時候,他激動得一整夜沒有睡覺。這麼多年以來,他基本上算是和提莫銀月一樣,是看着小殿下長大的。他從來沒有見過小殿下如此痛苦過。小殿下一向是冷情的,因爲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做一個陽光暖男,他身上的責任太過重大,他不僅僅是冷家的未來,他還是整個血族的未來。現如今,小殿下如此痛苦,身爲侍衛的自己,卻無能爲力。
手術已經進行了四五個小時,依舊沒有結束。看着冷爵風越來越自責的臉龐,TOM心裡也很難過。
“會好的。”TOM輕拍着冷爵風的肩膀說着。
冷琉璃帶着提莫和銀月來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深吸了一口氣以後,走上前去,直接甩了冷爵風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