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廳的最裡面,美女迎賓在兩扇紅木門前停下,陸寶貝的視線忽然被閃了一下,擡眼看過去。
是紅木門的門把,上面鑲嵌的竟然是紅綠相見的寶石!
果然是賭場,真是一進門就給人一個下馬威,這要是兜裡沒有兩個子的人來了這,應該光是看見這門也不敢進了吧。
就像是開啓潘朵拉的魔盒一般,美女迎賓轉過頭朝陸寶貝一行笑了笑,轉過頭推開紅木門。
拉斯維加斯,這座一半天堂、一般地獄的城市,出現在陸寶貝眼前。
司空臣看起來像是這裡的常客,直接朝門內走去,陸寶貝也只好跟了進去。
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間賭場,寬大的一眼看不到的邊的大廳裡,整齊的擺着一些桌子,還有一些陸寶貝叫不上來的名字的東西。
陸寶貝看到每張桌子盡頭都有一名穿着制服的美女,想了想,電影裡好像是管這個職業叫荷官來着。
大廳裡的聲音不算小、但是也不喧譁,來這裡消費的客人也有很有規矩的坐在桌子旁,大廳裡只有端着雞尾酒和香檳的服務員走來走去。
陸寶貝看了一些那些桌子,幾乎每個人面前都擺着一堆砝碼,有多有少。
司空臣一進門,立刻就有很多人看過來,那些眼神個色各異。
有羨慕、有期待、有崇拜、有懼怕……
而作爲與司空臣一同出現的女人,陸寶貝自然而然也收到了大家的關注。
倒不是因爲陸寶貝那張絕美的小臉,而是因爲一個長着這樣容貌的女人卻穿着一條與這個格格不入的清純脫俗的裙子,最重要的是……那條裙子是髒的!
常來這裡的客人頓時都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陸寶貝,難道二爺換口味了?喜歡這種風格打扮?
這正是司空臣要的效果,讓陸寶貝暴露在大家的視線之下!
如果這個女人對司空霆有幾分影響力的話,那不用他去通知,司空霆自己都會送上門來!
收到滿意的效果,司空臣心情還算不錯
,邪氣的眸子掃了一眼陸寶貝,頓時撇了撇眉,有些不悅的盯着到處看的陸寶貝。
“你又在看什麼?”這女人這一路一直都在到處看!
陸寶貝一怔,轉過頭來看着司空臣,笑了笑說道:“他們面前擺着的那些都是砝碼嗎?是用錢換的吧,一個砝碼是多少錢啊?”
司空臣邪氣的眸子一愣,頓時有些好笑的看着陸寶貝說道:“司空霆這麼虧待你?你怎麼好像沒見過世面似的?”
“對啊!”陸寶貝一口答應了,看着司空臣說道:“霆爺從來都不帶我們出去的,我哪有機會看到這些。”
陸寶貝乾淨的眼眸認真的看着司空臣,司空臣邪氣的眼眸卻有些危險地眯起來,不動聲色地打量着陸寶貝。
這女人說司空霆對她不好,可是手下又說她是坐司空霆的車出入的……
被司空臣這樣一看,陸寶貝頓時覺得有些緊張,抓着裙子裡的手心都除了一層冷汗。
怎麼辦,這個司空臣看起來也沒那麼好騙,難道她被發現了?
“跟在我身後。”司空臣邪氣的看了陸寶貝一眼,轉身就走。
陸寶貝鬆了口氣,又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她倒是不想跟,可是身後這些虎視眈眈的保鏢會答應嗎?
司空臣並沒有上二樓的包間,而是就在大廳裡找了個位置坐下,也不是特別扎眼的位置。
但是司空臣剛一坐下,這張桌子上好幾個人便拿上瑪法,紛紛起身離開。
司空臣也不着急,就那麼坐在那,邪氣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長相漂亮的荷官,眨了一下眼。
荷官的臉頓時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低下頭看也不敢看司空臣。
陸寶貝毫無興趣的轉過頭,裝作無辜的樣子,不動聲色的觀察周圍。
在陸寶貝沒有看賭桌的這段時間,賭桌上陸續又來了好幾個人,每個人都帶着一堆砝碼,鬥志昂揚的在司空臣對面桌下。
跟賭王過招的機會,誰不想抓住。
“再想個土包
子一樣的亂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耳邊忽然響起威脅的聲音,很是邪氣。
陸寶貝一震,下意識低下頭去,只見司空臣懷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抱着個女人,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專心致志地在和美女談情。
陸寶貝挑了挑眉,默默低下頭,再也不亂看。
沒過一會,有人保鏢走過來,手裡抱着兩個盒子。
“譁!”
一堆砝碼從盒子裡倒出來,像是小山一樣的堆在司空臣手邊。
陸寶貝咂舌,司空臣雖然在性格上和司空霆差別很大,不過在這一點上倒是很像,跟司空霆同樣富。
陸寶貝很想繼續觀察周圍的環境,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方向,可是司空臣剛纔才威脅過她,陸寶貝不能到處看,只好無聊的看着司空臣賭錢。
……
A市。
靈鷲的醫院裡,薔薇靜靜的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閉着眼的她看上去很是疲憊。
司南坐在病牀邊,冷酷的男人眼眸緊緊盯着薔薇,抑制不住的心情和暴怒。
“剛出來的血液檢查報告,你女人的體內有毒素,而且還不止一種,具體是什麼名字還不清楚……我現在正在想辦法,要解毒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
一個小時前,靈鷲是這樣對司南說的。
毒!
她的體內怎麼會有毒?是什麼時候中毒的?這個女人自己知道嗎?是誰給她下的毒!
司南有很多問題想問薔薇,可是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靜靜的等着。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快速的腳步聲,司南轉過頭去,看到司空霆推開門走進來,身後跟着禿鷲。
“霆爺!”司南立刻站起身喊道。
司空霆瞥了司南一眼,冰冷地鷹眸直直地看向牀上的薔薇:“她怎麼樣了?”
一個半小時前,正在回A市路上的司空霆接到司南的電話,便直接來了醫院。
“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過。”司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