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沒回答,陰冷的視線一掃溫蓮幾人,看的他們縮了縮脖子,表情有些恐懼。
“司先生,我們沒控制好力氣……”
司翰眉梢一揚,“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溫蓮看到他臉上溫和的笑,膽子大了一些,“剛纔這一場沒拍完,肯定是要重新來過的。”
她還以爲司翰是來幫扶雅出頭的,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也對,憑司翰的身份怎麼可能看得上扶雅這個騷狐狸!
“你剛纔踢了扶雅幾腳?”
對上他狹長溫柔的雙眼,溫蓮心神盪漾,不自覺的說,“五六腳吧。”
“很好。”
司翰話音落地,被西褲包裹的長腿一擡,狠狠踹了過去。
“啊!”
溫蓮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去幾米遠,白眼一翻,暈過去了。
其他人嚇的花容失色,顫抖着身體說不出話來。
導演連忙上前打圓場,“司……”
“還有誰?”司翰置之不理,微笑的又問了一句。
剛纔對扶雅下手的幾人顫抖的更厲害了。
導演只能求助的看了扶雅一眼,扶雅也識趣的如他所願,“算了吧。”
司翰眯了眯眼睛,掃過導演,“如果再有下次,我只能送你們一曲涼涼了。”
導演苦着臉,連連保證沒有下一次。
圈內人沒幾個不知道司翰本事的,更何況他還是這部劇的投資人。
早知道他和扶雅不僅僅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他說什麼也會阻止。
送走司翰這尊大神,導演把溫蓮等人狠狠訓了一頓。
司翰載着扶雅回了酒莊,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任何交流。
見扶雅兀自上樓,司翰眼神閃了閃,“我救了你,連個謝字都不會說?”
“你多管閒事,我爲什麼要道謝。”
“扶雅,你到底知不知道好歹。”
扶雅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
司翰坐在沙發上,臉上閃過一絲挫敗。
夜漸漸深了,扶雅換了一套衣服,從窗戶跳了下去,站在二樓陽臺的司翰清楚的看到她離開了酒莊。
等扶雅回來時,已經半夜十點了。
剛進客廳,燈光一下子亮了起來。
司翰長腿交疊,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慵懶,“好玩嗎?”
扶雅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上樓。
司翰蹙眉,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終究沒有說什麼。
他自詡涼薄,但扶雅的心,比他冷的多。
她想利用一個人時,處心積慮,什麼都能犧牲,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會一腳踹開對方。
司翰心煩意亂的坐了一會兒,上樓。
路過扶雅的房間時,他停下了腳步。
站了半晌,自嘲的勾脣。
這算什麼?
犯賤嗎?
轟隆——
突然,一聲沉悶的炸雷聲響起,閃電慘白的光照亮了黑暗的走廊,瀰漫着一股恐怖的氛圍。
又一聲雷聲響起,裡面夾雜着一聲淒厲的尖叫。
尖叫聲是從扶雅房間裡傳出來的,司翰神情一緊,趕緊敲門。
“扶雅,出什麼事了?”
裡面傳來扶雅更加歇斯底里的叫聲,“不,不要!!!”
砰!
司翰飛起一腳,用力踹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