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聽到拖鞋走來走去的聲音,整個房子都安靜的連針掉到地上都可以聽見,蘇晴然抱着一個**坐在沙發上,顧川銘一臉鐵青讓蘇晴然我不敢說話。
蘇晴然不明白從那天從乾月的會展回來,顧川銘就一副別人欠他錢的樣子,除了吃飯喝藥洗澡睡覺,多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蘇晴然什麼時候又在不知不覺中犯了什麼彌天大罪,她是那麼的無辜,那樣的可憐,冷暴力也要兩人吵架了纔可以使用。
蘇晴然還是不太想主動和顧川銘說話,男人不是不能**着和慣着嗎,那就看誰能熬的過誰,反正蘇晴然也覺得說話會口乾舌燥。
噔噔噔的蘇晴然跑到了樓上,今天洗澡還是主動一點,不要讓顧川銘催自己了,否則養成了習慣是不是沒有人說話就不要洗澡了。
蘇晴然洗澡出來之後顧川銘又緊接着走了進去,蘇晴然躺在穿上猜測着顧川銘出來會不會主動和自己說話,會不會把自己暴打一頓。真的是她到底想到哪裡去了,可是夫妻之間爲什麼不說話啊,同在一屋檐下,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蘇晴然快要睡着了,聽到了浴室的門有打開的聲音,蘇晴然雖然有些沉睡的感覺,還是有意識的把頭朝被子裡伸了伸。
顧川銘擦了擦身子上的水滴,也**躺了下來,可是距離蘇晴然還是有一段的距離,沒有說話,蘇晴然也沒有說話。似乎在下一秒他們兩個人有一個就會開口,蘇晴然在等着顧川銘開口,顧川銘在等着蘇晴然說話,可是蘇晴然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到底要蘇晴然說什麼嘛?
“你難道不要對我說些什麼嗎?”顧川銘像是醞釀了很久,可是就蹦出了這一句話。
蘇晴然有些蒙圈了,她哪裡做的不好直接說就是,不小心犯的錯誤哪裡會記得,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你我說什麼呢?”蘇晴然是不是要給他講一個睡前小故事。
顧川銘有些不耐煩,“你怎麼那麼磨嘰呢?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不知道要彙報一下嗎?”
他到底有理了是嗎,什麼都不說直接要她說個什麼東西,要聽故事的話明天買本一千零**再讀,“顧川銘,你有完沒完了,到底誰墨跡了,你個大男人有什麼話就說,到底想怎樣?”蘇晴然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壓抑,忍你很久了好不好。
蘇晴然居然好那麼對他說話,真是不知道好歹了嗎?突然起身壓在了蘇晴然的身上,按住了蘇晴然的兩隻手腕。“那天那個男人是誰?你們倆真是挺親密的,上廁所都要扶着彼此一起進行?”
蘇晴然真是明白了,那麼多天原來就是因爲這件事,這個大男人吃醋了,不過吃起醋來還是蠻可愛的呀,被在乎的感覺真是挺好的。瞬間就覺得不怎麼生氣了呢。
“噗~顧川銘你告訴我這幾天是不是就因爲這件小事,然後……吃醋了就唔,”蘇晴然故意接着挑逗生個氣的顧川銘,可能是顧川銘有些惱羞成怒了,不想再聽到蘇晴然那般**的語氣,直接用脣堵住了那樣吵鬧的嘴。
一會兒的激吻,讓蘇晴然有了反應,主動了起來,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的顧川銘居然被動了起來。顧川銘已經停了下來,可是蘇晴然還在不斷的攻擊着他的脣,這是顧川銘推開了蘇晴然把她按在了**上,真是個野獸。
顧川銘嘴角斜斜勾起,“你這樣是什麼意思?是十分的**嗎?”顧川銘佔了上風,開始反擊蘇晴然剛纔的嘲笑,現在他必須要戲弄她。
既然被看出來了,蘇晴然也沒有必要遮羞了,“對,我就是**了怎麼樣?我不像你明明就吃醋了還不好承認,大爺我就要就要上了你。”
顧川銘被蘇晴然的直言不諱嚇到了,真是女人色起來也像餓狼一樣,“我告訴你,你以後不許和別的男人接觸聽到沒有,任何有肢體接觸的事情,你,只可以找我。”
顧川銘霸道的命令着蘇晴然,他就是吃醋了,爲什麼蘇晴然那麼不檢點,隨便一個男人就可以扶助她?那還要顧川銘是幹什麼,他是用來擺設的嗎?他生了那麼久的氣,她居然笨到什麼都不知道的裝瘋傻。
“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煩啊,你真封建,”蘇晴然真是有些無奈了,顧川銘真是個封建的男人,完全被封建思想籠罩着。
“封建?好,那我就給你制定一定更封建的規則,你必須服從我只是通知你,”顧川銘真沒想到蘇晴然會用那個詞語來形容自己,那他乾脆破罐子破摔的封建到底。
“好,服從就服從,”既然反抗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那乾脆直接接受挑戰,看看到底有多封建。
顧川銘看到蘇晴然那麼的配合,就直接說了出來,“以前古代女人到哪裡都是要有丈夫纔可以去的,否則只能待在家裡,可是這個對你太不公平了,所以我給你個簡單的要求。古代,丈夫死了之後,妻子就必須**,如果我……”
蘇晴然突然用手堵住了顧川銘的嘴巴,“你別說死,我不讓你死,你真殘忍還讓我**,你怎麼那麼心狠手辣啊。”
蘇晴然沒想到顧川銘都已經霸道成爲這個樣子了,幹什麼,讓她**?確定死了以後顧川銘能捨得嗎?總是嘴硬心軟的說着那些欺騙自己的話,真是幼稚。
就算是捨不得她,就不能用那些唯美的語句說出來嗎?都是一些殘暴無道的噁心手段,是不是蘇晴然哪天背叛了他,就會被生炸活煎,然後生不如死,顧川銘啊顧川銘你一點都不會浪漫,你這樣根本追不到女孩子,只有搶,沒錯蘇晴然就是那個悲慘的女孩子。
“對我就是那麼封建那麼心狠手辣,反正我去哪裡都要帶着你,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我們有傳承下去的義務,不是嗎?”顧川銘並沒有因爲蘇晴然的話而鬆口,還是堅持不懈的把自己的封建行爲說了下去。
夫死妻**,這種事情說出來都是讓人笑掉大牙的,蘇晴然就是沒有想到顧川銘對歷史研究的那麼好,怎麼這些歪門邪道的都懂。
“行,我同意我接受,不過我也有個條件,”蘇晴然還真是不相信顧川銘會那麼對她,也就是說出來罷了,如果這樣他覺得開心就隨便他好了。
顧川銘眼睛凝視着蘇晴然,她居然同意了,什麼時候那麼沉着冷靜了呢,“什麼條件?”
“**這件事情必須你做,別人做不行,我要你親手對我做這件事情,”蘇晴然就不信他下得去手。
顧川銘臉上真的是黑線了,他如果真的死在她的前面了,還怎麼管她的事情,這個要求是不是有些勉爲其難,“首先我先給你解釋一個詞語的意思,“**”這件事情是說自己把自己燒了,不需要任何人的。”
蘇晴然突然有些黯然神傷,顧川銘如果是逗逗自己就算了,幹嘛讓那麼認真的一直爭論下去,真的要那麼殘忍的說出來嗎?燒死自己?她自己根本就下不去手,如果一個人都能對自己下的了手,那還有什麼殘忍的事情做不出來呢。
難道顧川銘就不能告訴她,他吃醋了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有接觸,說一些在乎她的話,明明她就是可以接受的。可是一到了他的嘴裡,他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情總是那麼殘忍,哪有人是這個對待自己妻子的,大男子主義真是討厭。
看見有些委屈的蘇晴然顧川銘的心軟了下來,“我以後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有接觸,特別是陌生男人,也不要跟我解釋他是誰,什麼朋友同學同事,這些我都沒有興趣。”
雖然心裡是軟了下來,可是嘴上不是不願意饒恕,還是要把自己的規則說出來,用來約束蘇晴然。
有人說,喜歡是佔有,而愛是放縱。可是顧川銘的愛就是霸道的佔有,放縱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別人,他喜歡的東西就是要牢牢地抓住,不管你快不快樂到最後你必須自己適應然後快樂。
其實顧川銘這樣對待蘇晴然,蘇晴然應該也是習慣了,所以並沒有那麼的難過,顧川銘愛她她是知道的,反而有些適應了這種愛的方式。只是當別人那樣的要求你的時候,你是不是要稍微的反抗一樣,否則是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蘇晴然自從那天看到乾月的會展,對於婚禮婚紗就有些耿耿於懷,顧川銘什麼都不說是不是不打算給她一個交代了。等她到了花甲古稀之年,她纔不會稀罕那些遲到的浪漫,顧川銘也是隻字不提,她也是喜歡驚喜的小女生呀。
很久以前蘇晴然就幻想過自己穿着美麗的婚紗,然後自己的爸爸牽着自己的手,走過那高雅的紅地毯,將她的手放在那個男人的手中。曾經她認爲那個男人一定是方巖,可是沒想到現在有可能是顧川銘,她對自己和顧川銘的感情沒有太大的信心,因爲那樣的起起伏伏怎麼讓人安心。
愛情不會在原地等你,如果你徘徊久了,你就會發現原來大家都走了,只剩下你自己了。於是你決定去追逐那個走了的人,可是你也許追不上了,即使追上了,你也會發現這個人的旁邊已經有了另一個你,但又不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