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霆將葉安心攔腰抱起,大跨步的走下樓梯,立身於慕母的躺在地上的身體旁邊,冷冷的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如果下次還敢碰我的女人,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說着,便抱着葉安心頭也不回的走了!
當慕華建杵着柺杖從樓上下來時,慕北霆已經抱着葉安心離開了!
慕華建站在慕母旁邊,看着臉色仍然有些紫青的慕母,無奈的嘆口氣,然後吩咐管家去叫救護車。
慕如楓坐在地上,將慕母的頭抱在懷裡,擡着頭看着慕華建,憤憤不平道:“爺爺,你看看,慕北霆他居然這麼對我媽,你一定要給我媽做主啊!”
慕華建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這怨誰?是你媽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對安心心懷不軌,想要將安心推下樓梯,慕北霆會那麼對她嗎?我早就警告過你們很多次,讓你們離北霆和安心遠點,是你們不聽!現在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是活該!”
“爺爺……!”慕如楓不可思議的喊道。
“我累了!待會救護車來了,你陪你媽去醫院!我上樓休息了!”慕華建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看着慕華建絕情離開的背影,慕如楓氣的俊臉通紅,卻又無能爲力!
………
慕北霆抱着葉安心坐上等在門口的商務車,待車行駛出去後才放開葉安心,關心的問,“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葉安心搖搖頭,“沒有,我很好!剛纔只是嚇了一下,身體沒事的!”
慕北霆薄脣抿了抿,霸道道:“以後離老宅遠點,尤其是慕如楓母子倆!”
“我知道!我會離他們遠點的!”葉安心聽話的點點頭,然後窩回到慕北霆的懷裡!
慕北霆沒有再說話,而是將葉安心緊緊的摟在懷裡!
在經過慕家老宅的事情之後,葉安心不敢隨便出門,除了和慕北霆一起出去外,基本上都是呆在家裡好好安胎,只等着肚子裡的孩子降臨!
這天,慕北霆去公司了,葉安心由於肚子太大,行動不便,就在家休息!
當葉安心窩在牀上看書看的正帶勁時,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葉安心視線仍然停留在書上,頭也不擡的說,“請進!”
隨着話音落下,房間的門被推開,管家走進來,將手裡拿着的信封遞到葉安心面前,“夫人,這裡有您的一封信!”
葉安心擡起頭,看着管家遞過來的信,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好奇的問,“信?誰寄給我的?”
管家如實回答,“書名是凌月月!”
“這傢伙,有什麼事不打電話跟我說,還寄信給我,真是的!”葉安心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接過管家手裡的信!
待葉安心接過信之後,管家便轉身離開,並替她關上房門!
管家離開後,葉安心打開信封,拿出裡面的信紙,當看到信紙上面的內容後,臉色大變!
好一會兒之後,葉安心纔回過神來,顫抖着手找出手機,按着信紙上面所寫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葉安心顫抖着聲音開口,“喂……!你是誰?”
電話那頭很快便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葉安心,你終於打過來了!”
聽着這個聲音,葉安心的心瞬間一沉,“是你……李琳……!你爲什麼要冒月月的名字給我寫信,你信上面所說的內容是不是真的,你到底有何居心?”
李琳如實說,“葉安心,你以爲我願意嗎?如果我不冒用凌月月的名字,你覺得這封信能送到你的手裡麼?慕北霆將你保護的太好了,爲了聯繫到你,我不得不這麼做!”
葉安心小臉蒼白,顫抖着嘴脣問,“你信上面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上個孩子的死並不是意外?是誰……是誰處心積慮的害死我的孩子?”
李琳挑挑眉,得意道:“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是那種吃飽撐着沒事幹,無中生有的人嗎?我不僅知道是誰害死你第一個孩子,我還知道很多你所不知道的事情!”
葉安心忙迫不及待的問,“誰……是誰……是誰害死我的孩子?”
“蘇月歆!”李琳沒有任何猶豫,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
葉安心倒吸一口冷氣,不可思議道:“蘇月歆!是她,怎麼可能!她爲什麼要害死我的孩子?”
李琳嗤笑道:“葉安心,她爲什麼要害死你的孩子,你不是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嗎?你搶了她的男人,搶了她的摯愛,她怎麼可能會讓你生下孩子!”
葉安心摸了摸凸起的肚子,茫然的問,“可是……可是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挺好的麼?”
李琳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說,“那是因爲這一次慕北霆把你保護的太好了!你以爲她沒出手麼!你自己想想,自從懷孕後,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陪慕北霆去公司就是呆在家裡!慕家老爺子爲什麼會知道你懷孕?爲什麼那麼巧,趕上慕老爺子生日!又那麼巧,慕母差點把你從樓梯上推下去!蘇月歆要害死你的孩子,從來不會自己動手!就好像上次一樣!她要害死你的孩子,也是借你父親之手!不然,你父親已經戒賭很久了,爲什麼會突然又賭起來?因爲這一切都是她處心積慮安排的!她一步步的,讓你父親中圈套,重新染上賭癮,然後一步步把你父親逼到絕境!如果不是她,那天在賭場裡的一切都不會發生!而你的孩子也不會流掉!”
在聽了李琳的話之後,葉安心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炸開一樣!
是啊!她當初就覺得奇怪,明明已經戒賭的父親爲什麼又會染上賭癮!而慕家的老爺子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懷孕的?
這一切的疑問只是從她腦海閃過,很快她就消失了,所以她也沒有細想過!
今天被李琳這麼一說,才覺得其中疑點重重!
即便已經相信了李琳的話,葉安心仍然硬着頭皮說,“我爲什麼要相信你?這一切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你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