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皮特馬上吩咐手下去找安心的下落!爲了不打草驚蛇,我並沒有馬上揭穿家裡這個是假的,我一面派人打聽安心的下落,一面想方設法的安撫假的葉安心。
在找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讓我知道了安心的下落。
爲了不讓家裡的假安心懷疑,我以出差爲由,帶着小初一一起先去江城,引出假安心派在我身邊的奸細,等監視在我身邊的人對假安心彙報了我的情況之後,我讓皮特把他抓了起來,自己則馬不停蹄的趕到安心所在的城市。
因爲只是初步知道安心的下落,我就迫不及待的趕來了,所以對於安心在那個城市的情況我們並不是很瞭解。
當我看到安心和慕如楓在一起的親密照片時,我很生氣,很妒忌,如果不是強烈的意志力,我一定會衝上去馬上把安心從慕如楓身邊帶走。
可是,我不想驚動慕如楓,慕如楓和家裡的那個假安心是一夥的,那個女人既然能掌握到安心平時的一舉一動,對我以前和安心相處的的點點滴滴她都瞭如指掌,這證明她在背後一定隱藏着一股子我看不到的勢力,在沒有將她的勢力連根拔起時,我不能打草驚蛇。否則,不止會害了安心,也會害了在家裡的小白,更會給我們以後留下不可估計的隱患。
所以,我忍,哪怕不能忍也忍。
在經過一天的調查之後我終於知道,原來安心和慕如楓在一起完全是被他們控制了,她對於自己現在的情況和行爲完全不知情。
慕如楓爲了將安心留在身邊,居然給她吃對她身體有極大傷害的禁藥,還讓世界最權威的催眠大師給她催眠,洗掉她以前的一切記憶,然後強制性的灌輸一些原本不應該屬於她的記憶到她的腦海裡。
知道這一切之後,我很氣憤,如果不是還沒有徹底的查到家裡阮芷彤的背後勢力和查清楚她是什麼人,我一定毀掉慕如楓,把安心搶回我身邊。
皮特看出我的憤怒,便提議,先想辦法把安心弄來,我答應了。
當安心出現在我眼前,以那種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時,我很心疼,對慕如楓和家裡那個假女人的憤怒和痛恨就更甚。
雖然在她眼裡,我和初一都是陌生的,但是我能看的出來,她抱着初一時,那由內而外,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母性。
就連小初一都感覺到她是自己的母親,在她懷裡不哭不鬧,笑的很開心。
這次把她抓來,皮特告訴了她一切,希望她能用心去觀察和留意。
並且,爲了幫她恢復記憶,我讓她明天早上十點,到這裡來,我給她恢復記憶。
她很爽快的一口答應了。
雖然我很不喜歡她和慕如楓單獨在一起,可是,我知道,安心她會要分寸,她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作爲商人的我,做厲害的本領就是耐性!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忍和等,等找到對手的弱點,再將對手一擊即中!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更成不了大事。
所以,我忍!就算不能忍,我也忍。
早在調查清楚安心的一切之前,我就已經親自派人去美國把那個催眠大師給請過來!如果他不願意過來,就算是綁也要把他綁過來。
無論如何,我都要讓安心恢復記憶,我要把她帶走。
讓我高興的是,在催眠大師替安心催眠恢復記憶時,調查家裡假安心的人也有了結果。
原來,家裡的那個女人居然就是失蹤了四年的阮芷彤。
她爲了留在我身邊,利用四年時間,處心積慮的整容成安心的模樣,不止是長相,就連動作,神態,聲音,眼神都模仿的一模一樣!
她爲了不讓我發現,不惜自導自演了一齣戲,讓自己掉到江裡,毀掉自己的臉,就算她的臉恢復了,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我也不會懷疑她。
可惜,她千算萬算算漏了,人是可以僞裝,但是感情和感覺是僞裝不來的。
哪怕她各方面都和安心一模一樣,但是那種夫妻間的感情卻完全不一樣。
我的手下不僅查出她的真實身份,就連她一直安插在我身邊,一直偷偷的注視我們,偷窺我們一舉一動的人也全部都被我的手下控制住。
居然一切準備就緒,那麼我就沒什麼可害怕,更加沒有什麼顧忌。
只要等安心恢復記憶,我便能馬上帶她離開,然後找慕如楓和阮芷彤算賬。
我曾經發過誓,我說過,不管是誰,只要敢傷害安心,我都不會讓她好過,阮芷彤也不例外!
四年前,她人間蒸發,讓蘇月歆做了替死鬼!四年後再出現,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新仇舊恨一起算。這一次,我要甕中之鱉,絕對不會再讓她有任何機會逃跑。
爲了不引起她的懷疑,我一邊繼續和她保持電話,一邊讓她潛伏在我身邊的人給她彙報我的最新情況。
在催眠大師給安心做了恢復記憶的治療之後,安心就一直安靜的睡在牀上。
直到晚上,我抱着小初一睡着了,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突如其來的腳步聲讓我猛然驚醒,整個人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等看清楚來人之後,我這才知道,原來是安心醒了!
當聽到她喊着眼淚喊我‘大叔’時,我恍如隔世,再也忍不住的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那個晚上,我要的很兇,因爲太過想念,恨不得把她給揉進骨子裡。
她一直被我折騰到翌日早上,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在她睡着之後,我吩咐皮特先把慕如楓母子倆抓了,先一步送回晉城。怕安心身體會吃不消,我特地在那裡多逗留了一天,等她恢復體力,第二天我們才啓程回晉城。
下了飛機之後,我讓手下把別墅裡裡外外全部包圍起來,然後把葉山,慕如楓母子倆往別墅送。
當我們回到別墅時,並沒有看到阮芷彤!
我讓手下把她從樓上帶下來!
她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樣驚慌失措,反而異常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