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點點頭,“是啊!都是的!這是霍天集團總部大樓!晉城還有好多分公司呢!”
“好的,謝謝你!”凌父點點頭,心疼的把錢給了計程車之後就下車了!
站在霍天集團門口,凌父仰着頭,豎着食指,一層一層的往上面數,“一層,二層,三層……三十層……!”
越往上面數,凌父的手就越顫抖的厲害!
就在這時,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凌父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見是凌月月的手機號碼,想了一會兒之後,毫不猶豫的就掛斷了!
電話剛掛斷,馬上又響了起來!凌父直接又掛斷。
如此反覆多次,凌月月終於沒有再打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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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重新把手機放回褲子口袋之後,凌父鼓起勇氣朝霍天集團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被門童給攔住了,“對不起,這裡是霍天集團,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不是閒雜人等,我要找你們老闆霍筠墨!”對於凌父而言,他不知道什麼是霍總,他只知道,工場裡的老大叫老闆,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把霍筠墨理解成老闆!
聽了凌父的稱呼,再看凌父一身寒酸打扮,門童眼底難掩鄙視,臉上卻沒有露出來,依然保持着剛纔那個樣子,一本正經的說,“對不起,請問有預約嗎?如果沒有預約,你是見不到霍總的!”
凌父摸了摸腦袋,不明所以的問,“要見你們老闆,還需要預約嗎?”
門童點點頭,板着臉,嚴肅道:“當然!我們霍總每天那麼忙,如果每個人跑來都說要見我們霍總,那我們霍總豈不是得忙死!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請您離開,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
“這個……這個……!”被門童這麼一說,凌父頓時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門童將凌父從頭到尾的打量一遍,眼底的鄙夷更甚,語氣更冷道:“請您離開,否則我們就要叫保安了!”
“哦!”凌父一直以來都呆在鄉下,從來就沒有見過什麼世面,被門童這麼一威脅,也不敢再說什麼,悻悻然的轉過身走了!
不過,他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霍天集團樓梯下面不遠處的馬路旁邊徘徊!
他在等,等霍筠墨從公司出來,然後他就可以跑過去告訴他,他是凌月月的父親,然後可以借這個機會找他要錢!
………
另一邊,凌月月站在空蕩蕩的賓館房間裡,不停的反覆給凌父打電話,可是凌父都不接!
見凌父始終不接電話,凌月月心裡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他昨天都說了,今天會來送錢的!結果父親卻不見了!
以她對父親的瞭解,在明知道她送錢的情況下,不可能鬧失蹤,更加不可能掛她的電話!
除非……除非……除非父親碰到了對他更有利的事情!
可是……是什麼呢?她和霍筠墨結婚的事情報紙雜誌都沒有刊登,父親不可能知道她嫁給了霍筠墨!
就算父親昨天見過霍筠墨,但是也不可能會知道他的身份啊!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不管凌月月怎麼想就是想不通!此時此刻,她一點頭緒都沒有,完全失了分寸!
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凌月月只得碰運氣,去了長途客運汽車站,希望能打聽到父親的下落!
結果,在一番詢問之下,依然沒有任何結果!
見怎麼都找不到父親的下落,凌月月索性也不找了,直接坐了計程車朝打工的地方趕去!
自從和霍筠墨結婚之後,她就和領班商量,把所有上班的時間都調到了白天!白天霍筠墨不在家,她可以以上學爲藉口去打工!但是如果是晚上,她回去的太晚的話,就怕霍筠墨那邊不好交代!索性領班人不錯,能理解她作爲一個學生的不容易,一口氣就答應了她的要求,把她的般幾乎全部都調在白天。
在凌月月趕到打工地方的同時,霍筠墨也開車到了公司門口!
因爲分公司臨時出了點事,他早上趕過去處理,所以一直到接近中午纔到總公司。
當他開着車正準備去地下車庫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馬路邊徘徊的凌父!銳利的雙眸馬上眯了起來,好看的薄脣緊緊抿成一條線!手裡的方向盤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拐進地下停車場。
將車在地下停車場停好之後,霍筠墨直接坐上電梯到達頂樓總裁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霍筠墨脫下身上的外套掛好,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用打火機點燃,然後走到窗邊,雙腿交疊,欣長的身子倚靠在落地玻璃窗上,一邊抽菸,一邊看着窗外樓下的風景!
三十樓很高,路面上的人和車幾乎成了螞蟻!但是,無數的小點中,仍然能清楚的看到一個黑色小點不停的在馬路邊來回走。
一根菸很快的就抽完了,霍筠墨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將菸蒂丟到菸灰缸裡,拿起辦公桌上面的座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裡面傳來一個甜美的女聲,“霍天集團前臺,請問有什麼能爲你服務的!”
霍筠墨沉聲道:“我是霍筠墨,你去把站在門口馬路邊上,穿灰色t恤,年月五十來歲,皮膚黝黑的那個男人帶上來!”
“好的,總裁請稍等!”甜美女聲點點頭,掛了電話之後,走出霍天集團,站在門口張望了一下,一眼就看到霍筠墨口中所說的男人,忙走過去,禮貌一笑,恭敬道:“這位老先生,我們總裁要見你,請你跟我上去!”
凌父微微一愣,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問,“你們總裁?是霍筠墨嗎?”
見他直呼總裁的名諱,前臺小姐臉上的笑容僵了下,隨即點點頭,“是的,是我們霍總!”
一聽是霍筠墨,凌父忙拼命的點頭,“他要見我?好好好,我跟你去,我也正好要見他,我找他有事!”
“請跟我來!”前臺小姐勉強掛着笑,朝凌父做出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