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找到炸彈之後,就開始聚精會神的拆炸彈。
看着上面的時間在一秒一秒的過去,君墨染的額頭上出現了點點汗珠。
拆炸彈可不是一個好活兒,特別耗費體力腦力和精神力,因爲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得炸彈爆炸,到時候,死的就不是一兩個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你說,我們兩個鬥了這麼多年,最後卻以這樣平和的心態面對面的說話,是不是很諷刺?”君墨染拆着炸彈,已經找到了最後一根線,他把線給拆掉的時候,把炸彈往旁邊一扔,整個人就癱坐在地上,好心情的開口。
“成王敗寇,你要是想羞辱我,讓我動怒,那抱歉,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劉珂不爲所動,冷冷的道。
他這樣的人,自然知道自己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在已經做好了準備的時候,面對所有的一切,都能淡漠處之,不爲所動。
即便君墨染在不停的刺激他,對他而言,也無濟於事。
他是劉珂,是早把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的劉珂。
“你這樣說,我到是敬你是條漢子了。在強者的世界裡就是成王敗寇,然而我們生活在一個和平的世界,你不覺得你有些作爲,已經超越了人們所能接受的範圍了麼?”君墨染嘲諷的勾脣,隨即解開拷在窗口上的那個拷環,壓着劉珂走了出去。
“我做我喜歡的事情,你們抓不到,那我就逍遙自在,要被你們抓到,那我也自在過了,不虧。”劉珂似乎一點都不知道要反省,說出口的話讓人氣結。
“……”君墨染沒有再答話,只是把劉珂帶上了警車,然後把他關進了局子裡。
因爲劉珂的身份特殊,所以關他的地方也是特別的單人間,並且拒絕旁人探望。
而君墨染則是全程陪同。
“都這麼晚了,你還在我面前晃悠幹什麼?”懶懶的躺在旁邊的牀上,劉珂不悅的皺眉,瞪着眼前的君墨染。
“你的本事太大,我自然不敢直接離開,要是我不在這裡看着你,你想出去,估計也是分分鐘的事情。”君墨染一點都不敢小瞧了劉珂,這人的手段,他見識過不止一次了,所以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呵呵,你還真是看得起我。”劉珂閉上了眼,不再去看君墨染。
眼不見爲淨,他不想再看到那男人心煩。
君墨染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爲哪裡不妥,他若是離開的話,估計第二天,劉珂就不在這裡了。
劉珂自己本身的能耐,加上他背後的勢力,要是看管不當,想撈他出去,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見劉珂要睡了,君墨染就把面前的一個防護門給落了鎖,自己則窩在防護門後的小牀上閉目養神。
等君墨染閉上眼睛很久之後,劉珂才睜開了眸子。
他雖然已經認命,可有時候卻不想坐以待斃,如果有可能逃走,他自然想希望的。
剛剛起身下了地,就聽到君墨染的聲音,“你要幹什麼去?”
“我尿急不行?你關着我,難道不許我有自然的生理排泄反映了?君墨染,你還沒權利管我拉屎撒尿!”劉珂挑釁的叫囂,恨不得直接將君墨染給撕碎。
“如果你很急的話,就先在旁邊的尿壺裡解決吧,就地解決也行。現在你想出去,門都沒有!”君墨染又閉上了眼睛,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直接讓人想死。
劉珂:“……”
他即便再不拘小節,也做不來隨地大小便的舉動。
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是因爲這個原因纔起來的。
憋屈的又躺了回去,劉珂看似在睡覺,大腦裡卻在算計着逃脫的可能性。
如果沒有君墨染,他逃出去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但是現在有君墨染在這時時刻刻的看着,那百分百的可能性就直接下降到百分之零。
苦惱的在心底暗歎,劉珂面上卻一點都沒表露出來。
有些時候事情只是麻煩一點,他並不着急,但是這一次,真的是陰溝裡翻船了。
誰能想到,那些條子竟然會派這個男人過來。
君墨染在這邊看着劉珂,一夜過去之後,就直接拎着人坐上了私人飛機,矇住了劉珂的雙眼,直接帶他去了總部。
這個男人,當然要慎重對待,誰讓他身後還有個勢力強悍的青龍幫呢?
“你回來了?這次的行動如何?”君墨染把人關起來之後,就到了費裡博士那,準備詢問一下劉梓萌的情況。
費裡博士撇撇嘴,就直接詢問他的任務情況。
“還行,但是總覺得事情有點怪異,太容易了。”君墨染皺眉,總覺得不對勁。
“你啊,就是想太多,你經歷過那麼多大風大浪,對手弱了點,你就覺得容易了。”費裡博士打趣了一句,又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
“博士,萌萌的情況如何了?能手術了麼?”他只知道君默和劉梓萌兩個人還在紐約嗨皮,至於具體的情況,他還不是很懂。
畢竟,他對這些是一竅不通。
“手術還要兩天,不過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但是這畢竟是腦子的事情,結果如何,不好說。”費裡博士嘆了一口氣,如實回答。
君墨染擡起的手頓了一下,“你都沒有把握麼?”
“這種事情,誰都不會打包票說會有把握的,我們看到的東西,只是表面的,但是裡面到底有什麼,誰能預測的到?我只能說,我會盡力,但是結果如何……只能聽天由命。”費裡博士四十五度望天,說出來的話也是一本正經,但是卻實在是在理兒。
就是有些小手術,明明都不可能會致命的都有身死的情況,更何況這還是大腦呢?
切個闌尾都能死人,更何況是開顱?
君墨染越想就越覺得心慌,畢竟劉梓萌可是他弟妹,他當作小妹妹疼的人,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後面……
他想都不敢想。
“你啊,也就不要擔心了,再擔心也是要走這麼一遭的,與其自己嚇自己,不如樂觀一點,說不定,手術就成功了呢?”費裡博士拍拍君墨染的肩膀,安慰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