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米果果幽幽醒來,想伸個懶腰,卻只覺得全身痠痛不已。
“唔……”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哀呼,米果果的小臉已經完全皺在了一起。
而君默,此時還睡的香甜。
之前那麼多天,他都沒好好的睡一覺,現在終於將自己的小女人攬在懷中,所有的擔憂都不見了,他自然睡的沉了。
就連米果果都睡醒了,君默還在和周公下棋呢。
可即便是在熟睡中,君默的那雙鐵臂還把米果果緊緊的箍在懷裡。
米果果稍微動一下,那手臂也跟着她動一下,人沒醒,卻始終保持着以那樣的姿勢抱着自己的小女人。
米果果心中一疼,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落在了君默的手臂上。
溫燙的眼淚落到君默的手臂上的時候,瞬間變冷,卻讓君默的心一瞬間灼燙起來。
猛地睜開眼,君默就看到自己的小女人在落淚。
“果果,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太粗暴了?”君默見老婆哭的可憐兮兮的,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坐起身子。
被子從他的身上滑落,露出了那壯碩光裸的上身,只是那胸膛後背上,還隱隱能看出痕跡不是很明顯的指甲印。
再反觀米果果,脖子上,身上的吻痕青青紫紫的,很是顯目。
讓人一看就能明白,昨日的戰況到底有多激烈。
“默,我好想你,這段時間,你受苦了。”米果果輕撫着君默的臉,眸中滿是柔情。
君默被這目光盯的有些發懵,他總覺得果果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可具體是哪裡,他真的說不出來。
君默打量的目光,讓米果果有些不悅,瞪了他一眼,不滿的道:“怎麼了?幹嘛用這樣打量的目光看着我?是不認識我了還是怎麼了?”
這樣的語氣……
似乎是久違了的感覺。
君默不說話,心底亂想,可眸子卻一直都盯着米果果。
窗外的陽光稀疏的滲透進屋子,傾灑在屋內,柔軟繾綣的碎金光芒,將兩個浸染。
“果果,你好像哪裡不一樣了?”君默沉聲道,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心底卻開始翻騰。
那感覺……
很神奇,很不一樣。
米果果皺眉,仔細的想着君默的話,他既然覺得哪裡不一樣了,肯定就是真的不一樣了。
畢竟這個男人的感覺是真的很準的。
等等!
她好像忘了給君默說一件事!
“咳咳……默,那個……我忘記給你說一件事了。”米果果眨眨眼,嬌羞不已。
君默:“……”
這小妮子又想幹什麼?
“怎麼?看你這表情,你不是很期待我想說的事兒啊。”米果果伸手捶了一下君默,不滿極了。
真是的,她說過了,不管她說什麼,這男人就得歡歡喜喜,萬分期待的聽,結果呢?
這是完全不在意的節奏啊。
“哪有,這不是等着老婆你開口的麼?只要是你說的,不管是啥,咱都往腦子裡記!”
說這話的時候,君默的表情越發古怪。
他怎麼就覺得這事兒,更奇怪了呢?
等等!
君默的腦子裡突然蹦出了一個畫面。
那是他在處理公司的加急文件,果果在佈置房間,拿着兩個花瓶在那對比來對比去,後來直接問他的意見,他哪有那個閒心去管那些?就隨口敷衍了兩句。
結果米果果不樂意了。
她瞪了君默兩眼,然後吼道:“君默,你混蛋,我說話你都不好好的聽,你還想不想過了你?”
君默一聽,老婆怒了,那叫一個着急,連忙放下手中的文件開始哄老婆。
然後米果果彆扭了一陣,纔要求他,以後不管她要說什麼,君默必須虔誠的聽,絕對不能敷衍她。
君默同意了,又幫着老婆選好了花瓶,君默才被放回去繼續看文件。
想到這,君默又回想剛剛米果果的反映,莫非是……
這有可能麼?
剛給自己一點希望,君默就自己給掐斷了。
“默,你在想什麼?嗯?”米果果突然笑了,眉眼之間,全是笑意,甚至多了幾分捉弄的狡黠。
這宛若小狐狸般的模樣,又讓君默的心一震。
這……這……
“怎麼了?默,你的臉色不是很好喲!你說說你到底在想什麼啊?”米果果眨眨眼,又俏皮的問。
“果果你……”
遲疑的語氣,話一出口,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到底恢復記憶了沒有?”米果果突然笑着問,笑容中帶着幾分小女兒的嬌態。
君默心神一震,歡喜的看向米果果:“老婆,你都想起來了?”
米果果撇嘴,“哼,我早就想起來了,我燒退了之後,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想起來了。”
“真的是太好了!”君默開心收緊了抱着米果果的手,那種心中至寶終於回來了的感覺,讓他幸福的無法言語。
“你是不是不喜歡之前的我?所以我恢復了記憶你才這麼開心?”米果果故作不悅,睜着一雙清亮亮的大眼睛哀怨的看着君默,一副君默是負心人的模樣。
“老婆,你這可冤枉我了,只要是你,不管什麼樣子我都愛,你這不是想起了我們的過往,我開心麼我。”君默囧了一下,對着使小性子的女人可憐巴巴的道。
“哼!”米果果哼了一聲,然後又把腦袋埋入了君默的懷中,“你不是今天要進山麼?什麼時候行動啊?”
君默的雙手摩挲着米果果那光滑的肩膀,悶聲道:“老婆,我不想去了。”
********在懷,又是自己心愛的小女人,之前得到的消息又讓人精神一振,君默自然想陪在自家老婆的身邊了。
可惜啊……
“不去?想什麼呢你?你不去也得去!時間不早了,你快點穿衣服跟哥一起準備出發吧。”米果果推攘了君默一下,示意他可以滾蛋了。
君默又摟着米果果甜言蜜語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起身。
米果果本來還想幫君默穿衣,可昨晚折騰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她根本就起不來,就只能在君默的輕笑中,憤憤的窩在被子裡藏着腦袋,不理君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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