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米果果將包好的錢包放到包包裡之後,又過了一會兒,司徒遠才從洗手間回來。
出來的時候,司徒遠的臉色有點不好。
大概是出了什麼事情。
“司徒遠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米淇淋見司徒遠的臉色有點不好,不由得關切的問。
雖然不是很熟,但是他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多多少少還是該詢問一下的。
千萬不要拖着病體,跟她們一起晃盪,不然……
她們也會不安心的。
司徒遠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臉色難看了,他微微一笑,勾脣道:“沒事兒,我只是剛剛肚子有點不舒服,大概是吃壞東西了,現在已經好了。”
米果果:“……”
米淇淋:“……”
一個大帥哥,公然說這話,真的好麼?
大庭廣衆的,說自己拉肚子,還是這麼帥的一個,太有損形象了有木有。
“你要不要吃點藥?”米果果憂心的說了一句,總覺得拉肚子這種事兒,不能耽擱。
早吃藥早好。
不然走在外面,肚子突然不舒服了,而那附近又沒有公共廁所的話……
那後果……
可就不堪設想了。
司徒遠靦腆的笑笑,然後不好意思的道:“不用了,我已經吃過藥了。”
米果果:“……”
“真的沒事兒?你可千萬不要因爲我們兩個人,才故意這樣說的,要是你身體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可擔待不起。”米淇淋眨巴着眼睛,無辜的道。
正常人不能被鳥給憋死。
但是絕對會因爲拉肚子,鬧出醜聞的啊。
萬一一個忍不住的,大庭廣衆的拉肚子了,那場面……
咦……
受不鳥了。
“真沒事情,你們要不要給我檢查一下?”
“咳咳,那就算了。”
摸摸鼻子,米淇淋訕訕的道。
這個話題,還是就此揭過的好。
剛剛司徒遠之所以去洗手間,不是因爲別的事情,而是因爲……
有人給他打了電話。
一個是凱莉打的,當然是爲了找他膩歪。
另一個則是鄧輝。
鄧輝因爲手上折損了一個人,做事也束手束腳起來,找他,是爲了彌補那個銷售網的一個空缺。
在這樣的時間裡,他不可能直接找一個人過來,那樣更容易出事。
因此,他的臉色才難看不少。
又因爲有許多客戶需要大量的貨,一時間沒辦法到位,他整個人也有些浮躁了。
所以在米果果和米淇淋的面前,他的臉色纔會那麼難看。
可他又想在米果果的面前收斂一些,所以……
纔會有這樣的說辭。
這個女人……
即便是結婚了,他也想爭取一下。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要徐徐圖之。
“你們餓不餓?想去哪裡吃東西?”司徒遠又道,這話一說完,就察覺到那兩姐妹看過來的詭異目光。
這是怎麼了?
疑惑中,司徒遠又問:“你們兩個爲什麼這樣看着我?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司徒遠啊司徒遠啊,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沒拉夠,所以想再多拉一下?剛拉完肚子就吃東西,你還真行啊你,腸胃挺堅挺,好的挺快的啊。”米淇淋白了司徒遠一眼,涼涼的嘲諷道。
只是這嘲諷與對別人的嘲諷不同,反倒是多了幾分說不出的調侃。
拉肚子還吃東西?
真行!
“咳咳……”乾咳一聲,司徒遠不說話了。
似乎不管他說什麼,這兩姐妹都有意見。
第一次覺得……
原來女人也能……
這麼的不假辭色。
他從高中之後,就被送去了國外。
國外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羞恥爲何物,只要看上了,就直接上前去勾搭,邀請。
回國之後,即便他的產業能力並沒有展現在衆人的面前,可因爲他司徒三少的身份,也讓不少女人趨之若鶩。
久而久之,他已經忘記了,女人原本的模樣。
而米果果,和米淇淋……
讓他對女人又有了新的認識。
不一定是男人的附庸,更不會因爲錢而被俘虜,她們就是她們,活的瀟灑肆意。
管別人如何。
一時間,他突然有點羨慕她們,無憂無慮,自在輕鬆。
“這樣好了,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順便聊聊天什麼的。”米果果想了下,看到旁邊有個飲品店,就建議道。
這個建議,沒有人反對。
幾個人進了飲品店,米果果要了一杯酸奶。
米淇淋和司徒遠分別要了杯咖啡。
一邊喝着東西,一邊聊天。
“司徒遠,在國外生活的怎麼樣?有沒有特別的自由?”米淇淋突然好奇的問。
她大學的時候就想出國來着,結果……
她爸媽不放心,加上她年紀還小,所以爸媽根本就不放心她出去。
最後,在國內唸完了大學。
嘖嘖嘖……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
嗯……
她還是會選擇在國內上大學的。
不然,她就見不到歐陽旭了,就不會認識他了。
即便他們兩個曾經分開過那麼久,可是她心底清楚,正是因爲分開的這段時間,他們才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的心。
心中有一個信念,這輩子不管如何,都是——非他不可。
“國外的姑娘都挺奔放的。”想了下,司徒遠來了這麼一句。
“噗……”
米淇淋直接噴了出來。
媽蛋,這是什麼回答?
米果果在心中暗自慶幸,幸好……
她嘴巴里沒吃東西。
不然她不得嗆死?
“你噴什麼噴啊?難道我說的不對麼?國外的姑娘,的確是奔放的有些過火了,我還是喜歡我們國內的姑娘,該矜持的時候就矜持,小鳥依人的,討喜。”司徒遠笑着開口,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柔柔。
“哈哈,這麼說來,你還是喜歡咱們國內的姑娘了?來來來,透露一下,告訴我們,你喜歡的姑娘是什麼類型的?”米淇淋又開始八卦了,眨眨眼,笑眯眯的問道。
司徒遠歪着頭想了下,才道:“你這性子太頑皮了,果果這樣的正好,只可惜啊,果果是名花有主咯,我啊,是沒希望了。”
“切,說的好像我沒名花有主一樣。”白了司徒遠一眼,米淇淋傲嬌的道。
不過,兩個人都沒把司徒遠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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