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一處小亭子邊,米果果拿出手機,給司徒遠撥了個電話。
電話打完之後,米果果纔對朱迪開口。
“朱迪不要往前走了,我們就在那邊坐一會兒吧。”
朱迪瞥了米果果一眼,轉身就朝着那亭子走去。
亭子經常有人坐,並不髒。
而朱迪則用自己的尾巴掃了掃椅子,等米果果坐下之後,它才溫順的趴在米果果的腳下。
“嘿,朱迪你真好。”
被朱迪的舉動給驚呆了的米果果,回過神來,就嘿嘿的傻笑着。
朱迪似乎也感受到了米果果的誇讚,就快樂的搖晃着自己的尾巴,似乎在對米果果做出應答。
這狗狗還真是可愛。
怪不得逸逸那麼喜歡它。
而接到米果果電話的時候,司徒遠的懷中正美人在抱,他看到來電顯示,眸子眯起,就推開了凱莉,“我去接個電話。”
凱莉瞪大了眸子,就看着司徒遠去了陽臺。
有什麼電話是不能當着她的面接的?
凱莉心下不滿,卻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有的人就是不喜歡在別人的面前打電話的。
等司徒遠從陽臺回來的時候,他就直接上了樓,“我有個朋友找我有點事兒,我先出去一趟。”
換好了衣服,司徒遠就直接離開了。
凱莉神色不明的看着司徒遠離開的背影,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讓他這麼着急?
出門的時候,竟然連離別吻都忘記給她了。
凱莉心底肯定是不悅的,可一想要是司徒遠真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的話,着急離開,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想了一會兒,她又平息了心底的憤怒,抱着抱枕,胡亂的看電視了。
司徒遠的車子速度開的很快,半小時,就已經到了米果果所在的小區。
把車子停好,他就去了那小亭子。
朱迪看到有陌生人過來,登時站了起來,身子弓起,滿臉的防備。
“汪汪汪……”
對着司徒遠叫了兩聲,朱迪那兇巴巴的模樣,看的米果果好笑的出了聲。
“朱迪,這是我朋友,乖啊。”
聞言,朱迪才又乖乖的蹲下,尾巴亂搖着,連個眼神都不屑分給司徒遠了。
司徒遠盯着朱迪看了幾眼,才道:“這狗還真有靈性,這麼乖巧。”
“這是我兒子的好夥伴,他最喜歡朱迪了,朱迪也特別乖巧聽話,別人不管說什麼,它都能聽懂。”米果果笑着開口,伸手又撫摸了大狗狗的腦袋兩下。
司徒遠輕笑,沒應聲,卻問,“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麼?”
米果果的臉色一瞬間就沉了下來,“我的確有心事,想找朋友聊聊天,可是翻來找去,也沒找到合適的,想了想,也就只能找你了。”
“瞧瞧你這勉強的語氣,不過能被你找,也算是我的榮幸。”司徒遠笑笑,又揶揄道。
米果果勾脣,脣間盡是苦澀,“我也不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我相信,君默他是無辜的。”
“果果,我說話你或許會覺得不好聽,可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完全無辜的人,這事情發生在君默的身上,發生在啓星,你覺得,這能和君默一點關係都沒有麼?”司徒遠不置可否,說話的時候,也是從客觀的角度來說。
可不知道爲什麼,在司徒遠說這話的時候,米果果就是能從他的眼神底下,看出一抹驕傲和得意。
那個男人現在已經進了局子了,那他還有什麼能耐和自己爭?
君默的一切,只要他想要,那就都能得到!
米果果搖頭,極力反駁,“怎麼可能?啓星一個公司那麼大,就算有人做了什麼,那他又怎麼會知道?有人存心陷害,君默能防住一個公司裡的那麼多人麼?”
隨便一個人被收買,就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一面之詞,怎麼就能讓人信服?
“果果,你還是太幼稚天真,像君默這樣的人,手中要是沒有點什麼東西,他怎麼可能快速的恢復元氣?要知道,君氏纔剛倒沒多久,他就把啓星搞了起來,這難道不足以說明什麼嗎?”司徒遠想了下,又道,說這話的時候,眸中閃過一抹幽光。
這也是他想不通的一點。
米果果氣惱,低吼一聲,“你知道什麼?雖然君氏倒了,可我們家不缺錢,有金錢做後盾,再加上之前的人脈,想要壯大一個娛樂公司,有什麼難的?再說了,我們還有哥呢,只要有哥在,啓星想走的什麼程度,都是可以的。”
司徒遠揚眉,他竟忘了這一茬。
“或許你說的對,但是,爲什麼會有人陷害君默,而不是去陷害別人呢?那是兩斤毒品,誰會有那麼多閒錢弄這麼多,只是爲了陷害君默?那豈不是要讓自己負債累累?”司徒遠又道,聲音裡也帶着幾分冷意。
米果果皺眉,突然挑眉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兩斤?”
狐疑的語氣,讓司徒遠暗自心驚,他連忙道:“我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就託人去查了,怎麼說你都是我的老同學,幫你一些也是應該的。”
米果果好似相信了,她的神情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這樣啊,還真是多謝你了。”
“你謝我幹什麼?我只是想幫幫你,可是現在看來,我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你有這個心就足夠了,不像別人,在知道這個事情之後,都躲我躲的遠遠的。”米果果苦澀一笑,“可我相信,默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他要是真的做了這些事情,可爲什麼我不知道?好歹我們都在一起了那麼久,怎麼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果果,只要男人做什麼事情不想讓你發現,你基本上都是發現不了的。相信我,別太死心眼了,如果證據確鑿了,君默被定了罪了,你一定要承受住,不然,對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都不好。”司徒遠想了下,又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米果果眯眼,憤憤的問。
司徒遠深吸一口氣,“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牽連,更希望你能承受的住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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