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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視線受阻,陸雪漫懶洋洋的擡起頭,看到那張妖孽般的俊臉,竟有一瞬的恍惚。複製網址訪問
認識權慕天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從逆光的角度看上去。晦暗不明的夜‘色’在他臉上落下斑駁的光影,從她的角度望去,顯得男人的面部輪廓格外分明。
帥爆了有木有?
即使他帥的天崩地裂、飛沙走石,某‘女’的心情還是‘陰’沉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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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小天告訴我的。”
她沮喪的垂着腦袋,整個人怏怏的,如同一隻落水的貓兒,糾結彆扭的樣子讓人心疼。
伸出手,權慕天想把人拉起來,卻被她完全忽視。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索‘性’挨着小‘女’人坐下,“漫漫,你打算在這兒坐到天亮嗎?”
“難道不行嗎?”
“只要你想,當然沒問題,只怕‘花’園的蚊子太喜歡你。”
招蚊子又怎樣?
我嘔得要死,還不能放點血,發泄一下嗎?
“可是……我不想回去……”橫了他一眼,陸雪漫靠着他的肩膀,鬱悶的嘆了口氣,“你被好朋友出賣過嗎?”
“有啊。”
“誰?”
“白浩然。”
“怎麼可能?”
“這就說來話長了……第一次,你被霍景林劫走,司徒信把你救出來之後,他幫你套我的話。所以,你才下定決心跟我離婚。”
額……
你這麼記仇,真的好嗎?
很多年前,是我讓魏蓓拉說服白浩然,在他和權慕天接觸的時候,把手機調至通話狀態。因爲那時候,她不願意相信他們的婚姻是男人別有用心的產物。
然而,當他親口說出來,她的世界瞬間崩塌壞死。
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心裡依然不是滋味。
輕輕攬着她的肩頭,權慕天一本正經的數落到,“第二次,他幫你僞造手術記錄和驗傷報告,讓我以爲誤殺了西西和小軒,內疚的過了那麼多年。”
咳咳……
罪魁禍首是我,他記恨白浩然很不科學啊!
“第三次呢?”
“第三次……是他封鎖了你和孩子們的所有消息,你說這個人是有多可惡?”
這廝把所有罪過都推給兄弟,合適嗎?
“其實,他有苦衷的……”
抿了抿‘脣’瓣,陸雪漫萬分同情表妹夫的處境,打算好好解釋一下,而某男下面的話讓她竟無言以對。
“他從始至終都是被‘女’人所累。之前,爲了追求魏蓓拉,就算你的閨蜜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租宇宙飛船去外太空轉一圈兒。後來,不情不願的娶了蔣祖兒。我本以爲他可以找回男子氣概,可他還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男人語調中滿滿的都是鄙視,她卻並不認爲白浩然重‘色’輕友人有什麼不對。
“做直男癌晚期患者有什麼好?又不招‘女’人待見!”
眉眼低垂,權慕天對上她的眼眸,輕笑着說道,“作爲已婚男士,需要招‘女’人待見嗎?只討好自己的老婆就可以了。”
“白浩然這麼做,正是爲了討好準老婆和現任老婆呀!”
“所以,他還活着。”
噗……
這麼說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高擡貴手、放過老白的?
剛纔那番話如果被白浩然聽到,你認爲他會不會撲上來,撕爛你的嘴?
撇撇嘴,陸雪漫冷冷說道,“在背地裡,你這麼說當然無可厚非,反正我不會把你說的傳出去。”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就算當着他的面,我也這麼說!”
男人的話音未落,一個熟悉的嗓音從背後傳來,驚得她差點兒跳起來。
“麻煩你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兩人齊刷刷扭臉望去,白浩然抱着肩膀,從樹蔭裡走出來,漆黑的臉‘色’在皎潔的月‘色’下顯得分外猙獰。
咳咳……
瞧瞧,玩砸了吧?活該!
掃了男人一眼,陸雪漫安安穩穩的坐在原地,抱着幸災樂禍的心情看熱鬧。
待會兒要是打起來,誰會贏呢?
酷帥的俊臉沒有任何表情,權慕天聲線低沉,不帶半分感情,“大半夜,你站在這兒偷聽,有意思嗎?”
“‘花’前月下,你卻背後說人嚼舌頭,有意思嗎?”
饒有興致的點點頭,他不冷不熱的反問,“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敢說不是?”
一時語塞,白浩然居然想不出該如何反駁,卻又不甘心被他說成怕老婆的小男人。挑眉望見陸雪漫,他立刻有了主意。
“表姐,你來評評理,這件事他做的對嗎?”
這麼多年來,白浩然一直稱呼她嫂子。而今突然改口叫表姐,臨時抱佛腳的目的‘性’也太明顯了!
一邊是被包養的前夫,一邊是表妹夫。
她左看看、右看看,禁不住犯了難,乾乾的笑了幾聲,“那個那個……他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還當真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冷笑了幾聲,白浩然‘陰’陽怪氣的說道,“他的玩笑開得好‘逼’真哦!”
“連你都看出來了!”
某‘女’的一句話把他搞‘蒙’了,直愣愣的看著她,搞不懂她想要表達什麼。
“小軒說,他的硬件和軟件都不錯,完全可以靠臉吃飯。但是,他非要靠實力和人格魅力,‘弄’到今天這個地步,能怪誰?”
最後一句話讓白浩然心‘花’怒放,默默給她點了120個贊。
煞有其事的上下打量,他壞笑着望向權慕天,嘖嘖嘆息道,“這個道理告訴我們,做人不能太貪心。”
他們一唱一和說的起勁兒,餘下那隻聽不下去了,十二萬分不悅的清了清嗓子,示意小‘女’人收斂。可是,某‘女’正在興頭上,哪顧得上他的弦外之音,自顧自的繼續道。
“你看,他的演技一流、外形好的沒話說……要不然找個經紀公司包裝一下,搞不好能大紅大紫。到時候,我只要坐在家裡,翹着二郎‘腿’數錢就夠了。”
“這個主意不錯!先給他拍套寫真集,再找幾個‘女’明星炒炒緋聞,人氣絕對槓槓滴。”
霸道的將人攬進懷裡,權慕天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當所有的粉絲都是傻白甜嗎?現在的緋聞等於非聞。更何況,我們感情好的很,誰會相信我會移情別戀呢?”
“男人都是見‘色’忘……”
身邊的男人眼底怒氣翻滾,她卻絲毫沒有察覺,沒頭沒腦的話剛說了一半,肩膀一陣刺痛,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擡眼對上那對深不可測的眸子,她知趣的把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精’芒,權慕天輕笑着說道,“既然你這麼‘精’神,不如去‘婦’產科做個全面檢查吧?”
‘婦’產科!?
嫂子應該去腦外科纔對吧?
難道……看了看老大嘴角‘奸’邪的笑意,白浩然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心裡不由咯噔一下子。
雖然說不出哪裡不對,但直覺告訴陸雪漫,男人明顯憋着壞。
“那個……可不可以改天再去?”
“撿日不如撞日,今天的日子就很好。”
整個人牢牢被他禁錮在懷裡,逃不掉也掙脫不開,她只好認命了。
直到陸雪漫跟着小護士走進了檢查室,白浩然纔開了口,“嫂子進去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作爲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他們早已熟悉到對方一個眼神就能猜到他的想法的地步。
而且,老大故意把人支開,顯然有些事不方便讓她知道。
“海都最近發生的事兒你都聽說了吧?”
慵懶的靠着椅背,幾個小時前,權慕天在殯儀館見到了夜佩慈血‘肉’模糊的屍體。儘管他們只是單純的利用關係,可她終究是夜家的人,這個仇他必須報!
聽說司徒信被警方帶回去協助調查,白浩然的第一反應是他不是殺人兇手。
點點頭,遞給某男一杯咖啡,他猶豫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認爲司徒信是殺了你堂妹嗎?”
“用腳趾頭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
在關鍵時刻,他向來夠理智。
“那會是誰呢?”
淺淺抿了一口苦咖啡,他微微勾起‘脣’角,“據內線說,警方把他的帶走是因爲有人舉報,並且拿出了確鑿的證據。鑑於他是文萊人,已經被刑警大隊的人移‘交’給了國際刑警。”
既然人在國際刑警總部,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和魏蓓拉他們是一起回來的,如果你想知道案子的進展,可以找歐陽川瞭解情況。嫂子依然是海都分部的法醫主管,她也有機會接觸到那些資料。”
“怕只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經受案件的都是自己人,能複雜到哪裡去?
老大這是怎麼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莫非這裡面有不爲人知的內情?
“哥,你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
他簡明的介紹了一下情況,雖說見慣了大風大‘浪’,可面對盤根錯節的形勢,白浩然還是驚呆了。
沉思了片刻,他越發覺得接下來的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一旦節外生枝,當事人都自身難保,誰會顧忌局外人的死活?
“這一次不僅僅是歐陽家族的內部火拼,還涉及到國際刑警內部的上位紛爭。情況如此棘手,你和嫂子最好儘早脫身,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來不及了。蔣家、夜家和司徒家族全部牽扯在內。可就算塵埃落定,也沒可能置身事外。”
靜靜的看着他,白浩然第一次在他臉上發現了無能爲力的神情。
“所以,我需要你幫一個忙。”
兄弟二人在辦公室裡竊竊‘私’語,陸雪漫做完檢查,百無聊賴的坐在長椅上等結果。而她不經意的一瞥,發現一道黑影在樓梯間一閃而過。
莫非有人跟蹤我?
站起身,她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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