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姜淵的恩寵比他們新婚時都要猛烈,蕭暖險些承受不住,昏了好多次硬是被鬧醒了。
在她最後昏睡過去前,姜淵纔在她耳邊說:“這就是醋罈子倒了的懲罰。”
他現在還寵着蕭暖,對於新進宮的美人也沒給封號,只是分了住處,但都知道蕭暖獨寵,那些美人也少不得送禮巴結,更有登門拜訪的,可是蕭暖一個都沒見,日日提着核桃酥去勤政殿陪着姜淵。
姜淵休息的間隙就看着她,雖說是書香世家,但她並不是很喜歡看書,身上也沒有那種家庭薰陶出來的嫺靜,也就是這一兩年,爲了教導姜演功課,她纔會翻翻書瞧瞧。
“阿暖。”
她擡頭看過來,目光還有些迷茫,也不應聲,一副等着他說話的表情。
姜淵面色淡淡的看着她:“以後,你會往我身邊塞女人嗎?”
蕭暖怔了好一會兒:“不會,除非我心死了。”
姜淵攤開手:“過來。”
她順從的過去,被姜淵抱住,靠在她肩窩上,姜淵安靜了許久纔開口。
“阿暖,給我生個女兒吧,像你一樣的女兒。”
未及答話,蕭暖就感覺到自己的衣結散了,慌忙起來:“皇上,這是勤政殿。”
她狼狽的拉着自己的衣服,姜淵依舊靠在椅子上看着她:“過來。”
她不過去,即便是妃子,她自小的教導也容不得她失了分寸不分場合的承歡。
姜淵站起來,擦過她的肩走到內殿的門口,‘啪’一聲關上門,蕭暖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他的手指很修長,站在後面拿去她身上的衣服,動作不容抗拒,離得不近,但蕭暖還是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
“阿暖,我快四十了,就想要個女兒。”
龍案上的奏摺筆架一掃而落,悉數砸在了地上,明黃色的龍袍抖開鋪在上面,她身上的金簪玉環也全部被拿下,十指相扣,姜淵的恩寵容不得她拒絕。
德妃和賢妃在宮中的資歷最長,姜淵雖不寵她們,但也沒苛待,爲此新人們見不着蕭暖也會來見她們。
鶯鶯燕燕的聚在御花園,滿園花香都遮不住脂粉氣,都是大家閨秀,說話自有一套得體的章法,正說笑着就跑來一個小內侍。
“皇上要從這裡經過,各位娘娘快些迎駕吧。”
聽了內侍的通傳,以德妃和賢妃爲首,忙在路邊恭迎,果然瞧見一大羣宮女內侍簇擁着姜淵過來,等近了才驚覺姜淵不同。
身上只是淺金色的綢緞中衣,領口微微張開並不規整,懷裡抱着蕭暖,不過她似乎睡過去了,被裹在龍袍裡,長髮散着,腳上的鞋子也不在,只剩下絲質的襪子,隱約可見白嫩的玉足。
這般情景,羞紅了不少人的臉,慌忙跪拜見禮。
姜淵在她們面前微微停住:“平身吧。”
她們謝禮起來但都不敢擡頭,生怕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事情。
倒是德妃年長,大大方方的說道:“院子裡暑氣重,皇上還是先帶宸妃娘娘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