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出來:“你查你的案子就是了,我幫不上忙,我自己走還不行嗎?你都要和那個秦憐月出去走走逛逛了,難不成你還要我跟着?”
蕭簡從給她擦擦眼淚:“我和她出去走走逛逛做什麼?先答應,等吃了早飯說是有正事要辦推了。”
寧姝給了他一拳:“你就是勾着她了。”
蕭簡從悶哼了一聲:“別動手,我挨不住你打幾下的。”
寧姝手癢癢的緊,換做別人她早拍死了,撒氣一下撕他的衣角。
蕭簡從說道:“不是勾着她,是讓她上套,只有她發現我對她若即若離的時候,她纔會格外殷勤的爲我做事。”
寧姝一把推開他,看了他好一會兒,一拳上去:“混蛋,騙小姑娘。”
“啊~”
侍從把消腫藥拿進來的時候,偷偷瞄了瞄蕭簡從烏青的嘴角,憋着笑低下頭,把藥放下就跑了。
寧姝氣呼呼的坐在凳子上不理他,蕭簡從自己對着鏡子把藥擦上,看了看她,拿着扇子過去坐下給她扇風。
“你信不信,秦憐月不是什麼好人,秦牧和葛瑞貪了這麼多年,她會不知道?瞧她的樣子也是時常做戲,所以她就是幫兇,不值得可憐。”
她彆扭着不理他。
蕭簡從繼續說道:“她不是還有個姐姐嗎?昨天沒見到,今天該是能見到了,按我以往的經驗,妹妹活潑有心計,姐姐也不會是什麼好鳥,你可小心些。”
她傲着腦袋醋意滿滿:“妹妹是小黃鸝,姐姐就是大黃鸝,你是不是還得去勾搭一下啊?”
蕭簡從抱着她笑道:“怎麼會,勾搭多了我也不好脫身不是?用點小手段查案,又不是真的。”
寧姝又把拳頭拿起來了,蕭簡從立馬一把握住笑道:“她自己要是矜持些,怎麼會着了我的道不是?”
她不說話了,蕭簡從把她轉過去看着她:“還生氣呢?”
寧姝看看他烏青的嘴角嘟囔:“我把你打了,待會兒他們要是問起來怎麼辦?”
蕭簡從摸摸嘴角:“打都打了還能怎麼辦?一時半會兒又消不掉。”
她擡手去摸了摸:“疼不疼啊。”
蕭簡從笑着湊過來:“你親一親就不疼了。”
趁她不備來了個偷香竊玉,外面有丫鬟來說開飯了才放開她。
到了飯廳,葛瑞和秦牧一眼就瞧見了蕭簡從嘴角的烏青,下意識的看了看寧姝,她氣呼呼的彆扭着。
屋子裡還有四個人,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和秦牧長得有幾分相像,該是秦牧的長子秦風,另外有一位夫人,衣着儉樸,只是看着心機頗深,另外還有兩位小姐,除了秦憐月還有一位,身形單薄,自有一股風流之態,眉梢眼角有些幽怨的才氣,應該就是秦牧的長女秦珍影。
秦牧一一介紹過去,見了禮坐下,秦憐月就坐在了蕭簡從對面,一直含羞看着他。
寧姝把氣灑在饅頭上,他們推杯換盞的說話,寧姝就埋着頭的吃,不是說他家有錢嗎,那她纔不會客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