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律師極配合,“是。”
不得不說,這位大小姐極有魄力,殺伐決斷,不輸於男兒。
夜家人的臉色都變了,夜安國氣的直哆嗦,“你想幹什麼?”
輕亭沒有理會他,客客氣氣的道,“我請求法官將庭上錄像給我一份。”
夜家人的臉色更難看了,灰裡帶白,白裡帶青,像開調色板似的。
夜安國這纔想起庭上會有錄像監控這些東東,臉色瞬間發白,“不行。”
他剛纔失控了,舉止不當,不,他本身出現在庭上,就是一個錯誤。
可是事關唯一的寶貝兒子,他無法冷靜,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也要往前衝。
法官們也不待見他,誰讓他當衆耍威風呢。
都沒有理會他,直接衝輕亭頜首,“可以。”
夜安國被華麗麗的忽視了,怒火攻心,氣的發瘋,“夜輕亭,你想造反?”
“造誰的反?”秀眉一挑,輕亭不客氣的冷嘲熱諷,“你裝遇襲,裝昏迷,在醫院裝攝像頭,在網上散佈對我不利的流言,親愛的爹地,你是想存心逼死我嗎?那樣就沒人跟你搶股份了?”
做出那樣的醜事,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他不當她是親生女兒,百般算計,恨不得將她撕碎。
難道她還要送上門任其撕咬?
她可不當包子!
她的每句話都說中了事實,夜家人皺着眉頭,面色都發白。
夜安國勃然大怒,但當着衆法官的面,硬生生的將怒火壓了下去。
陳秋芸心思飛轉,強笑着湊過來。“不是的,你誤會你爹地了。”
輕亭淡淡瞥了她一眼,再出一拳,“夜氏出了事,你躲在醫院裡推你後妻上臺主事,分明是怕處理不當,損了你的一世英名,這樣毫無擔當的人不配當夜氏的總裁,不如引咎辭職吧。”
這指責太過犀利,不光是夜家的夜事,而且關係到公事了,牽扯到所有夜氏股東的利益。
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分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能忍嗎?
陳秋芸百般辯解的話都卡在喉嚨裡,憋的滿臉通紅。
夜安國腦袋嗡嗡作響,氣極敗壞,“你這是污衊,我要告你。”
天底下哪有這樣不孝的女兒?
指着他的鼻子痛罵,太狂妄了。
輕亭漫不在乎的聳聳肩膀,“告吧,我等着,對了,肖律師,麻煩您將收集的證據全都交給執法部門,讓他們來查。”
到時還不知道誰告誰呢?
這賬一筆筆的算,到頭來,看誰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夜安國徹底被激怒了,腦門一跳一跳的,神情猙獰的可怕,揮舞着手臂打過去,“死丫頭,你敢詆譭我的名聲,我打死你……”
他最要面子,也最愛名聲,是出了名的心胸狹窄,有仇必報。
女兒是他生的,打幾下又如何?
那些外人也沒資格指指點點!
可惜他打人也不分場合,身邊那麼多庭警怎麼會如他的願?
夜紹傑是無事都要去惹事的人,一見這場面,兩眼放光,衝上來助老頭子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