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保鏢應了一聲,匆匆而去,不一會兒,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輕亭看着他,神情很淡漠,“人呢?”
保鏢苦着一張臉,無奈極了,“鄭總不肯來,他說這不是他的份內之事,他不方便干涉。”
在場的人都暗鬆了口氣,只要鄭總在前面撐着,他們有什麼好怕的?
一個女人能成什麼大事?
“是嗎?”輕亭眼神冷了下來,“不管用什麼辦法,把他打昏了也好,像死豬一樣拖過來也罷,我要在這裡看到他。”
她輕描淡寫的吩咐下去,仿若無事人般,但說出來的話如一道驚雷,砸的所有人眼前發黑。
“是,少夫人息怒。”隨從們絕對服從她的命令,二話不說又走了。
衆人卻嚇呆了,不敢置信看着她,她居然敢這麼霸道?
那是鄭文彬,當今灸手可熱的商界精英,跺跺腳能讓整個商界搖一搖的頂尖人物。
可在她嘴裡,居然跟普通人沒啥區別,不,跟死豬沒區別。
這人是不是瘋了?
輕亭嘴角一挑,她要做的事情沒有不成功的。
“去,把老吳給我叫來,要是敢不來,後果自負。”
“把肖律師請來。”
一道道命令發下去,彰顯着強橫和霸氣,氣場強大,壓住了整個場面。
衆人被震住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金潤眼珠子亂轉,一顆心像吊在空中的水桶,七下八下。
不一會兒,鄭文彬怒氣衝衝的走進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夜輕亭,你是不是瘋了?你要與我爲敵嗎?”
她還是這麼鐵血手腕,一點都不近人情,簡直是當衆羞辱他。
輕亭喝着剛泡好的玫瑰花茶,不屑一顧,“你配嗎?你敢嗎?”
不屑的語氣,有如一把利刃直刺鄭文彬的心房。
鄭文彬差點氣暈過去,“你……”
沒見過像她這種耍橫不講理的人,說話這麼不客氣,簡直是打他的臉嘛。
以他如今的地位,已經沒人敢對他無禮了,偏偏夜輕亭是他命中的剋星,行事還是這麼彪悍,這麼的肆無忌憚。
衆人又一次被嚇呆了,好大的口氣,連鄭總都敢當面唾棄鄙視。
她到底有什麼依仗?
底氣這麼足,她是認定冷家還是她最有力的靠山嗎?
煜少會堅定的站在她那一邊嗎?
按理說不會啊,睿少和煜少的感情不咋的,好幾次鬧的不可開交,煜少的母親是死在睿少手裡,這是公開的秘密。
就算睿少死了,煜少沒道理幫他的妻子啊。
輕亭把玩着晶瑩剔透的茶杯,語氣很冷,“我的基金會何時輪到你說話了?何時變成了你的私產?”
鄭文彬的心一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基金會的事我一無所知。”
他將事情推的一乾二淨,仿若清白無辜的白蓮花。
輕亭轉過頭,笑吟吟的道,“金潤,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大聲點,讓靈魂先生聽清楚。”
金潤嚇出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小看這位小姐,鐵血的手腕讓人扛不住啊。
他求助的看向鄭文彬,“鄭總,夜小姐要看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