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限量的,得兩千多萬一臺了。
他的車和他的人一樣,耀眼,奪目,高調,能在第一時間就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
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有好幾個路人都拿着手機在對着他的車拍照。
顧小念看着這輛騷包的不行的跑車,也想拿手機拍幾張照片。
這火紅火紅的顏色,真的太漂亮了。
“這車是你的啊?”她盯着看了幾眼,越看越覺得這車真漂亮。
“嗯。”
司冥按了下車鑰匙,走過去,將副駕駛旁邊的車門拉開,“女士優先,小丫頭,上車吧。”
還挺紳士的嘛。
顧小念本來就對他挺有好感的,覺得他長得很帥,性格也很隨和,今天又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后,這好感度就更高了。(單純欣賞帥哥的好感,她最愛的,只有咱們的厲大BOSS)
現在再一看,司大帥哥不僅人長得好,性格好,正義感強,還這麼紳士,好感度簡直就是直線上升。
“謝謝。”她也不客氣了,走過去,上車後,讚了一句,“這車很漂亮。”
司冥勾脣笑了笑:“你不覺得太騷包了一點?”
“厄……”是挺騷包的,但這麼騷包的車,也就他才能駕馭得住吧。
他和他的車,都是屬於那種第一眼就會讓人覺得驚豔的類型。
如果司冥都駕馭不了這款車,那就沒人能駕馭了。
“我就喜歡高調一點的。”司冥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細長的眸子又眯了起來,紅脣妖豔,“像我這樣周身自帶光環的男人,天生就不適合低調。”
顧小念:“……”
他和厲南鋮不愧是好兄弟。
兩人在自戀這一點上,還真是不分上下。
雖然他說的是實話,但這麼誇自己,真的好麼?
“呵呵,說的也是。”半晌,她從脣角擠出一絲笑,略有些尷尬的回道。
……
司冥自戀完,打電話叫來他的助理,讓顧小念將車鑰匙交給了他。
因爲等車修好後要通知她,司冥便很自然的問了她的手機號碼。
顧小念也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機號給他了。
然後,在她第三次遇見他後,兩人終於有了對方的聯繫方式。
拿到手機號,司冥將她的名字存入了通訊錄裡。
顧小念也將他的號碼存進自己的通訊錄裡,存入的名字是:司大帥哥。
“小丫頭,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聯繫我。”司冥揚揚手機,“不過,我想你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南鋮那傢伙把你當寶貝疙瘩一樣,對你肯定是有求必應的。”
寶貝疙瘩……
聽出了他語氣裡的調侃,顧小念臉上微微發燙。
司冥問了她要去的地方,便將路線調整了,調轉車頭,將車開進對面的街道。
車內,有一股說不出的香氣。
和司冥身上的香氣是是一個味道的。
有淡淡的琥珀香和白麝的香氣,也有一絲極淡的鳶尾花香。
很好聞的味道。
迄今爲止,她覺得最好聞的男性香水的味道,是厲南鋮身上的香水。
司冥的話,排第二吧。
都是讓她不會反感的味道。
“小丫頭。”車駛入對面的街道後,司冥將車速放慢,語氣很隨意般的問道,“你和南鋮……你們最近怎麼樣?”
“啊?”
“感情還是那麼好麼?”
顧小念愣了幾秒,覺得他這個問題有點怪怪的,但還是回了:“嗯,算挺好的吧。”
司冥會關心她和厲南鋮的感情問題,還真是讓她覺得奇奇怪怪的。
總覺得,這樣的事情,只有同**人才會比較關注。
“哦。”司冥回的更是奇怪。
就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
顧小念:“……”
他到底想問什麼?
她看着司冥漂亮的側臉,忽然想到之前連着兩次見他,他都有和厲南鋮單獨待上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裡,她都不在。
每次厲南鋮和司冥單獨待上一段時間,再見到他時,他都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忽然就開始好奇了。
那兩段她都不在場的時間裡,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又過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司冥纔再度開口,又問了她一個奇奇怪怪的問題:“最近,南鋮有讓醫生給你打針嗎?”
“打針?爲什麼要打針?”
“這麼說,就是沒有了?”他答非所問。
“好好的,幹嘛要打針。司先生,你到底想問什麼呢?”
“沒什麼。”司冥轉過頭,朝她勾了勾脣,臉上看不出半分端倪,神色如常道,“就隨便問問,還記得之前我有抽過你的血去檢驗嗎?”
“嗯,我記得。”
當時說是爲了厲小天。
“檢驗結果出來了。”
顧小念又愣了幾秒,眨眨眼:“那,天天可以用我的血嗎?”
“天天?”司冥似愣了下,但也就是愣了那麼一下,很快便恢復正常了。
他笑笑,也沒回答,盯着她,意味深長的看了那麼幾秒後,才點了下頭:“嗯,你們血型是一樣的。”
厲小天的血型其實很特殊。
一萬個人裡,都不一定有和他相同的。
但顧小念是他的親生母親,母子血型一樣,就很正常了。
顧小念一點都沒懷疑他的話,一聽她的血厲小天能用,高興了起來:“真的嗎?”
“嗯,真的。”司冥眯了眯眼,眸色變深,“但如果天天要用你的血,需要提前在你身體內注射一些藥物才行。這件事情我已經告訴南鋮了,我以爲你早就知道了。”
顯然,看顧小念這反應就知道,厲南鋮壓根就沒有給她打那幾支針。
針藥,是他自己要的。
可現在,他似乎是改變了主意,不打算給這小丫頭打針了?
難不成,那傢伙還真的愛上了這小丫頭,所以纔會改變主意?
司冥彷彿知曉了一件非常非常有趣的事情,滿眼的興趣盎然。
“我不知道。”顧小念微微蹙眉,“他沒和我提起過這件事情啊。”
“沒提就沒提吧,也沒什麼。”司冥將頭轉回去,脣角上揚的弧度有些深,“天天現在也用不上你的血,所以他才覺得沒必要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