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盯着他眼中熊熊燃燒的yuwang,突然的衝口而出:“老、變、態!”
霍靳琛盯着她冷笑:“你大概還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變X態。”
呸!她一點都不想知道!
最後當然他也沒真正變X態起來,不過是拿皮帶綁了她的手,把她壓榨到連連哭着求饒,他起身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真正的意氣風發,志得意滿,七月蜷在被子裡,一邊抽噎,一邊低低詛咒:老男人,早晚有一天把你綁在牀上,滴蠟、皮鞭都玩一遍!
霍靳琛擱在牀頭的手機響起時,她本來是不想理的。
但那鈴聲不斷,七月實在煩的不行,這纔拿起來看了眼,見是高秘書打的,就對着洗手間方向大吼了一聲:“電話——”
霍靳琛颳着鬍子出來,不方便接聽,就着七月的手,對着電話裡說了兩句,就掛斷了。
因爲離得近,電話裡說的話,她聽的一清二楚。
她聽見高秘書說,機票訂好了,飛日本的,就在今天。
不由的有些失落,擱下手機,問:“你又要出差啊?”
他淡淡“嗯”了一聲,走進洗手間沖掉下巴上的泡沫,出來時見她仍躺在那兒不動,不由的皺眉:“還不起來,還要陪你回港城拿護照。”
七月睜開眼睛,莫名其妙:“拿什麼護照?”
他轉身撈過一條領帶,對着鏡子系起:“見過你家人了,也該帶你見一下我父母。”
七月疑心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是見過你爸了嗎?”
他從鏡子裡看了她一眼:“還有我媽呢?”
“……”
七月一下子就從牀上坐了起來。
以前只聽他提起過美國的父親,一次都沒聽他提自己的母親。七月一直以爲他母親已經過世了!
飛快的起身,邊穿衣服邊問:“你媽媽在日本嗎?她爲什麼不在國內,或者在美國和你爸一起?她兇不兇,會不會不喜歡我?”
霍靳琛見她光着腳在地上跳來跳去的穿褲子,忍不住搖頭,遞了雙拖鞋給她:“這麼多問題,不如等到了日本,你親自問她?”
*
一路上,雖然七月還在擔心着,但明顯期盼多過困擾。
她還是第一次去日本哎,不知道北海道會不會放眼望去都是雪,東京會不會被櫻花覆蓋。
霍靳琛聽了,忍俊不禁:“北海道十一月才下雪,東京四月櫻花開,很可惜現在是六月。”
“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霍靳琛聳聳肩,見她小臉立刻垮了下去,又說:“不過七八月份的時候薰衣草盛放,可以帶你再去一次。”
有錢人吶,出國就像出門打車一樣,說去就去。
回到港城,兩人就近在公寓附近的一家茶樓吃了點東西。
因爲離公寓不遠了,七月提議走回去,省得他還要繞一大段路去停車場取車。
霍靳琛埋了單,回頭看她,眼底有笑意,從背後伸出一隻手。
七月看了一眼,控制住浮上心頭的那抹羞赧,把手伸進他掌心,強行解釋道:“飯後散散步挺好的。”
“嗯,是挺好的。”他牽過她的小手攥進掌心,在過馬路的時候,體貼的圈住她的肩,讓她站在自己內側。
走在大廈下的林蔭路邊,霍靳琛突然說:“你好像挺喜歡這家的點心的。”
“嗯,我從以前就喜歡吃榴蓮酥,這家做的挺好的。”七月只是找話題和他閒聊。
卻見他抽出手機,說:“時間匆忙,剛纔你都沒吃多少,不如我再叫兩份打包了,在候機大廳也可以吃。”
“不用了。”七月趕緊伸出手攔住他,見他還不信,又接着說,“去了日本可以吃更好吃的東西。”
“……”霍靳琛這才作罷,圈着手指在她鼻尖刮蹭了一下,“小吃貨。”
“還不是你這個大吃貨天天帶着我吃吃吃……”
回到公寓,七月找出自己的護照,又簡單收拾了兩件衣服,因爲不確定要去幾天,就伸頭打算問霍靳琛,卻見他叉着腰站在陽臺上,不知在跟誰打電話,口氣嚴厲。
七月一聽就知道是工作上的事,當即不敢再打擾,默默的走到他那邊,只見他的箱子裡不過才收拾了兩件襯衫和一瓶鬚後水,基本等於沒整理的樣子。
她看了眼時間,不知道他多久才能講完電話,索性蹲下身,主動幫他收拾起來。
收到一半的時候,霍靳琛拿着手機進來了,在門口看見七月蹲在地上幫他收拾,突然就止了步子,饒有興致的點了根菸,看她忙碌。
七月起身到他衣櫃裡拿領帶,一回頭,看見他好整以暇的站在門邊,便立刻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解釋道:“我剛纔看你在忙,怕你來不及收拾……”
霍靳琛朝她吐了口菸圈,點着頭道:“繼續。”
七月一頓,攤了攤手:“既然你回來了,那你自己收吧……”
霍靳琛走上前,輕輕攥住了纖細的手腕,低沉的聲音在她臉頰邊上溫暖散開:“就去兩天,帶不了多少東西,你幫我收吧,跟你的擱一塊兒。”
七月臉一熱,撇開他,又往衣櫃處走去。
看她在房裡走來走去,不忘清點着,霍靳琛忍不住眯起眸子,最後看她要起身,還提醒道:“別忘了給我準備內ku,一天一條,就帶三條吧。”
七月的手指尖微微顫抖,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卻不以爲恥,反倒理所當然的樣子。七月把手裡的睡衣一扔,扭頭道:“我去給你拿毛巾。”
她走遠了,他才忍俊不禁的從自己衣櫃裡拿出幾條內ku,和她的內衣放在一起。
……
高秘書打來電話,將車停在了公寓樓下。
霍靳琛提起行李,牽着七月一起下樓。
高秘書彷彿知道他們要一起去日本的,親近的和七月打了招呼,就把行李放進後備箱。
車上,七月問:“高秘書和我們一塊去嗎?”
高秘書看了眼後視鏡,回答:“我就送你們去機場。”
只有兩個人……
七月側頭看了眼閉目養神的霍靳琛,到底是看他母親,還是帶她出來散心的呢?